晚上,晚风在宫女的侍候下洗干净身子,只套了层薄纱,便被裹进被子里,静待皇帝到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打开了,是他来了吧。皇帝走到床边,静静地看着被子里露出的一张清冷的脸庞。晚风亦是睁开眼,与之对望。
如今小男孩已经长成俊美的青年,那一双眼却是仍旧如以前一般望着自己,只是莫名有些冷意。
“晚风见过陛下,此时不便向陛下行礼,望陛下恕罪。”晚风困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她想着要是他用强,她便当是狗咬了一口算了。
床边的人挥挥手所有的宫人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
“十二年晚风可好?”他仿佛是用尽了力气,声音低沉沙哑。
晚风看着有些恍惚的皇帝,“回陛下,臣妾很好,谢陛下挂念。”不知为何觉着皇帝眼眶有些红,一定是太过劳累了。
皇帝被噎了一下,挑起唇,“那不知晚风记得当年的词么?”
晚风大惊,难道他想要翻旧账?!“回陛下,很多儿时的事情臣妾已经记不甚清了。”
皇帝看了下她慌张的神色,有些好笑,但是却接着说:“那朕背首词,望容妃品评一下。”他背了首耳熟能祥的雨霖铃。
晚风有点呆,不是侍寝吗?怎么就背诗了?唉?不对这里有几个字错了!还有这句也不对,他是怎么背的呀?都当皇上了,连个词都背不好
恍神间,皇上已经背完了一首词,“如何?”
晚风叹口气,“共有三处错误,十五个字。”晚风看着皇帝笑了,他俯下身,给她解开缠绕的被子,然后将裤子脱至脚踝,撩起外袍跪趴着,露出白嫩的屁股,“司南错了,请晚风责罚。”
晚风坐在床上,想着自己只穿着一层透明的薄纱,又去拿了件外袍套上,回来时,皇上仍旧跪在原地。
“唉,陛下何苦,都是往事了。”晚风无奈的笑,她如今自知是个异类,却不想一国之君会如此作为。
皇帝没有抬头,只是坚定的说:“司南错了,求晚风责罚。”他在坚持,他想要晚风接纳自己。他是个怪物,但唯一接受自己的是晚风,唯一不嘲笑自己的是晚风,她会要自己的。
晚风无奈,举起手,“我这一下打下去,你要将称呼改成奴,我要做你的主人,否则,晚风可不敢打当今陛下,那可是灭九族的死罪。”
跪着的人立刻回应,“奴明白,求主人责罚。”
晚风一巴掌重重落下,啪的一声,雪白的屁股上瞬间留下了一个红色的小掌印,撅起的屁股顺着力道抖了抖,甚是诱人。
泪无声落下,她终于又回来了,“一,奴谢主人。”谢谢你愿意来,愿意回到以前,愿意接受我这样一个喜欢被凌辱虐待的怪物。
又是几下,晚风都是用足了力的,仿佛在发泄当年不告而别的气愤。“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到底还是问出来了。
“六,奴谢主人,当时父皇为奸人所害,母后急召奴入宫,来不及与主人细说。”然后就是漫长而血腥的夺嫡之战,最终他踏着三位兄长的鲜血登上了宝座。坐稳帝位也用了两年时间,以至于和她分别了整整十二年。
晚风揉揉手腕,“你这里有戒尺吗?我手疼。”
“有的,就在床下的暗格里,扭一下床头的珠子就可以了。”皇帝低着头,臀部热辣辣的刺激着他的神经,身下的玉茎已经微微抬头,仅仅是卑微的跪在这里就已经令他无比兴奋了。
晚风依言打开了床下的暗格,还真在里面发现了不少玩意儿,随手拿了个玉势,“这个你自己玩过?”实在不能想象他一个皇帝自己偷偷做此等事的情景。
好在身下的人赶忙说,“奴是为了主人而准备的,并没有使用过,”
晚风看着放玉势的格子,见是一整套由细至粗,最后甚至在玉势上面加了许多颗粒状的凸起,形状也是越来越像真正的男人的阳具,“你放这许多玉势做什么?喜好龙阳么?”
跪着的人终于有了些反应,抬起头望着她,眼里的泪还没干,嘴唇却是泛白的,晚风觉得他一定很紧张,“奴不好龙阳,奴喜欢被您凌辱,虐待,奴怕作为皇帝不得已有三宫六院,怕您觉着奴的下体肮脏。如果您允许,奴想要用后穴来伺候您。”他说完又深深的将头抵在地上,只有撅起的屁股不住的颤抖着,仿佛在等一个判决。
晚风舔唇,这不是正好合自己的心意吗?愿意被插的男子,即使他是个皇帝又如何,他还是她的司南。“我的确觉着你的那物污秽不堪”,她略略顿了一下,果然那颤抖的屁股仿佛绝望了般颓唐了下来,她恶作剧般的继续说道,“以后就用你的嘴和后庭来侍候我吧。”
她轻轻的一句话就让司南觉着自己又重活了过来,他再次叩首,“奴,谢主人。”
晚风不理他,自顾自拿了戒尺,又看到一盒子羽毛,仔细瞧了瞧那羽毛的根部都是暖玉做的,尾部镶嵌了白色的羽毛,晶莹剔透很是好看。又看到旁边的白色膏体,想是润滑所用,便拿了些抹在了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