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怒形于色,不知不觉间,他已容许陆棠前所未有地接近自己——
只不过小小的教训还是要有的。
陆棠盯着梵细雪的背影,心里火烧火燎,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悔不当初。
“怪不得那些损友都劝我别回来见你,他们说我太有病,这样沉迷,早晚会失去自我,我现在已经是忍耐着的状态了。”
听着他垂头丧气地咕哝,梵细雪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偷偷扬起了一抹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