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如是梁府上的侍奴,是个女儿家。只是被嫁到府里后没能生下个一儿半女的,就被派了这塌房里的差事。虽然她人不受宠,这里却是个得宠的差事。她能得了,全靠自己这张不错的脸孔撑场面。他家大人经常会邀约同僚在这里开宴。在外卖小倌儿不凑手时她都要被叫来充场面,偶尔也能随大人出府赴宴。
今天这场宴会显然是妓馆雏妓间的内斗殃及了她这条池鱼,要不是那叫菊池的来插一脚,只怕作陪那和大人的就是她意如了。
看那菊池躺在和大人的矮几上,任几位大人以研究兜裆布的借口在下体上上下其手。脸颊上是酒醉的微红,眼神迷离,像在享受又像在忍耐,偶尔眉头舒展的吟哦说舒服,有时又眉头微簇的吸舔着手指啊...啊...嗯嗯的淫叫,像刚出生的幼兽般的软糯无力的叫声,连意如这个女人都要酥了骨头。明明毫无廉耻的敞开大腿任人玩弄,有时却矫揉造作的夹紧双腿喊不要,明明是惺惺作态,大人们却吃这一套的,盯紧了他,生怕比别人少吃了一口。
即使意如拿着塌房机关里的助兴的托盘在周围晃来晃去,也没人注意到她。只能没趣儿的和这些不受重视的外卖们一起,看着大人们玩儿菊池玩儿的起兴。
其实菊池并非矫揉造作,他是真的在享受来自雄性的注视,和正围着他的大人们带个他的感受。只是他的每个表情,每一声呻吟,身体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过,能够撩动雄性的每一丝神经,让雄性们发挥性的本能去更深入的探索,更深的投入,当然最终的目的是让他们能够愿意在自己的身上更加彻底的发泄雄性的最本源的欲望。
这是雌性的天职。
这是他在东瀛的妓馆接受调教时,东瀛最着名的调教师告诉他的。这个调教师是他的师父,也是东瀛最着名的性服务者,同时也是与神使沟通的象征繁育之神的祭祀。那是个最完美的双性人。
在东瀛的文化里繁育的神圣铸就了他们对性的崇尚,他们认为雌性生来就是为得到雄性的瞩目和宠爱的,雄性为雌性提供生存必须的食物,水和安全,理应得到雌性最为贴心的性服务。
菊池是随师父的姓氏。他的师父是一个地地道道的雄性崇拜者,他享受雄性对他身体的迷恋和心理上对他的践踏和主宰。他喜欢男人们用他的身体发泄欲望,却不能容忍男人在心理上对他的依恋。所以作为祭祀只是他要履行的职责,而作为夜晚时雄性胯下的娼妓才是他向往的本愿。因此在白日他是为臣民祈求神祗的祭祀,而夜晚他是个钻研如何在性上讨好雄性最下贱的娼妓。
被男人们玩弄时,什么样的表情,什么样的叫床声,什么样的身体反应,什么样自辱的话能够激起雄性们更深一步的施虐欲,对,不是爱欲,男人的爱欲会减淡,可是在你身上发泄过后的施虐欲只会越来越深刻的烙印在他的本能里。雄性的施虐欲雌性要用满满的全心全意的爱意应对,如何讨好男人胯下的欲望之剑,手,口,身下的两个肉穴?当然不止这些,最重要的是要用心来诚恳的膜拜讨好。
雄性无论是争强好胜还是好勇斗狠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强大,以此来取得与雌性交配的机会,让自己的基因得到最大可能的延续。至于性,这个繁衍的通路,雄性当然是希望与自己交配的雌性是自主的选择,而非不得已的勉强,最好能和自己一样的享受到交配的福利,性爱的美妙。
因此,想要得到雄性的青睐,不仅要全心全意的满足雄性的欲望,还要让雄性感受到你在享受他所给予你的一切......这些都是师傅教会给菊池的。
祭祀身为神使,只有在祭礼上才能光明正大的享受他对雄性的崇拜,他当然不满足,他甚至宣扬在妓馆里有个和祭祀一模一样的娼妓。他期待着他的淫荡被他的臣民们发现,把他贬下神坛,然后承受雄性们给他的责罚......
只是臣民们只当这是神祗赐下的福音,这是神使的分身是来造福苍生的。雄性的膜拜当然换不来他的满足,他要的是雄性对他的驱使支配和凌虐,于是神似神使的娼妓放下矜持和廉耻,誓要成为雄性的奴隶,满足雄性们内心里阴暗的淫欲。他穿神使的衣服跳脱衣舞,用神使的手杖表演自慰,用神使的身份表演神使造福苍生的獣祭,他还宣扬会为最优秀的雄性孕育新一代的圣子......宣扬认可他,也能得到他认可的雄性可以在他的私密处烙下属于他的独有的烙印。在脱衣舞的结束他向世人展示他缀满宝石的下体和满是针刺痕迹的胸膛......
只是他还不满足,他期待被赶下圣坛之后的被践踏。于是他收留了无家可归的菊池,教会他如何取悦男人,告诉菊池他的一切秘密,让菊池来继承他的衣钵。菊池达不到他的要求会受到他的惩罚,而菊池得到男人的青睐受到男人的瞩目,分走他的荣耀,他又会嫉妒的惩罚菊池。
最后菊池在他的逼迫下,成为结束皇帝的新衣谎言的第一人。菊池的师父,神圣的祭祀如愿的成为祭祀的牺牲,而他成为了新任的祭祀,只是他受到的并非敬仰,而是嫉恨。臣民们恨他揭穿神使的谎言。他虽然跟师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