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风流,八位美人被白云生入了个遍。不光那娇嫩美穴儿,连那后庭菊花也未能幸免。首次尝到这般快感的几女,食髓知味,缠磨白云生要了一夜。满屋泥泞狼藉,遍地小衣孰裤,那一股子精液淫水儿混着香汗组成的淫荡气息久久不能散去。
第二日方快下午,白云生几人方才幽幽醒来。这一夜荒唐,几人也是筋疲力竭。此时腹中饥肠辘辘,白云生穿好衣服方才唤了下人安排饭菜。主子未醒,做下人的怎好去叫?且一男八女这般场面,若是冲撞了主子,少不得挨一顿打。
几女也是个个羞得粉面通红,不敢抬头,草草穿了衣服,稍一起身,只觉那下身胀痛,屁眼儿干涩,火辣辣的疼。暗想昨夜那般疯狂,也不招呼一声,各自扭捏回了房,想来是梳洗打扮,换身衣服。
少倾,饭菜安排妥当。白云生红光满面,自坐首座。几女款款而来,略行几步,便有那呲牙咧嘴者。白云生看了暗笑,招呼几女坐下,用饭。
玉霜玉环白他一眼,面色羞红道:“你这坏人,只管在笑,也不搀扶我等,哼”
白云生道:“却是我的不是,给几位娘子赔礼了”
几位夫人嘴上说他,却是把那大补之物,往他碗里夹送。想是心疼自家相公。饭毕又是煮了燕窝,炖了鹿茸鹿鞭,给送了去,让他补气养血。万般叮嘱,今夜再不可那般,况且几位姐妹哪里受得,到现在那屁眼儿还隐隐作痛。白云生自是应下。
如此几日,除了城主派人送了五万两银子,这是城中花柳股份,除了此事便无他。
这一日,陆云前来。到得扬州后,陆云便是领了小厮另住他处。今日孤身前来想是有要事相商。请进内堂,上了香茶。二人客气片刻方听陆云道:“公子可知朝中如何?”白云生道:“陆公子知否?速速道来”
陆云道:“我朝大败!昨日得报,外军已连下数城,我朝无力抵挡,玄之又玄打到扬州啊”
白云生得知此事也是啊一声轻叹。问道:“那扬州怎无恙乎?”
陆云道:“此处驻扎有大军,所以幸免”
白云生道:“既然如此,何故被那外军打得节节败退?”
陆云道:“自两军交锋,我朝败退后竟不思何故,重整旗鼓,偏要用那金银割地,息事宁人,此番外国蓄谋已久,所图甚大,岂能看得上这点小利乎?我朝报此念想,士气全无,岂能不败?想来是此地统领早已料见,或是早有反心,竟不听朝廷调动,故此方才保这扬州无恙啊。”
白云生沉思良久,方道:“陆兄也非常人吧,这般消息岂是常人所知”
陆云笑道:“知道瞒不过公子,我乃是军旅出身,练有武艺,早年便是从军扬州”
白云生哦一声,道:“既然无事,那便好”
陆云道:“公子真当无事?”
白云生皱眉道:“既打不进扬州,又有何事?”
陆云叹道:“平日自然无事,如今乃是乱世,公子身负家财万贯,何处军阀不动心?”
白云生豁然开朗,“这。。。。。。愿听先生赐教。”
陆云笑道:“说来公子与我有恩,那小厮乃是龙阳之体,万人难寻,常人自看不出,我自幼修炼武功,于我却是如鱼得水,用处颇大,陆某受了公子恩惠,自然要想办法助公子度此劫难,说是劫难,古人云乱世出英雄,这般世道,真金白银又哪有刀兵值钱,纵使家眷成群,又如何抵得过将军士兵。”
白云生双眸微眯,沉声道:“听陆兄之意,是要招兵买马自成军阀?如此却是好办法,不过此时怕是晚矣”
陆云笑道:“这是自然,不过我尚有一法,可得扬州现成的军队,只是。。。。”
白云生道:“但说无妨”
陆云道:“这扬州统领,乃是女子,只是眼界颇高,认为天下男子皆是废柴,若是白兄能将她降服,不光得这一方军士,还白送一位将军,更是这扬州城的土皇帝,以公子财力,再得此良将,岂不有了成大事的本钱”
白云生叹道:“这谈何容易,若说比钱,比相貌比才华,我自有把握,若是比统兵打仗,我何曾学过,若是伦武力,想必陆兄可以,那女将军,纵横沙场,我如何降服得了”
陆云笑道:“此人是我以前上司,何等心思我自知其一二,此女每逢十五便到城中玉泉山沐浴,我有一计,是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白云生听罢沉思良久,一拍桌子,起身道:“也罢,祖宗家产,不可毁于我手,既我白某人已成肥肉,不如主动出击,此番若是成就大事,必拜陆兄为军师”
陆云一摆手道:“我乃是一武夫,以我之武功若是从军必能有所成就,不过我性子散漫,也不懂兵法谋略,公子若不嫌弃,在下倒是愿做公子身边侍卫,只保护公子安全”
白云生眼里精光一闪,刚要说话,又听陆云道:“我知公子心思,哪有这般无欲无求助人之人,公子若成大事,只求一事,便是公子定天下后,为我立一宗门,家师平生之愿便是能开宗立派,奈何我这闲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