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生在军中一住就是多日,与吴烈英自然是夜夜笙歌。把个纵横沙场的将军睡得脸色稍稍苍白,力气仿佛泄去大半。派人通知府上,送来各种补品,这才愈见好转。可见此功法之霸道。
这般与女子欢好,吴烈英更是从军习武之人,阴精纯浓。功法进境自然神速。此时竟已堪堪迈入第五重。然而练到此处,白云生却隐隐发现这功法有些弊端,逐渐显现。
男子本是纯阳之身,身体内阳气浓烈,自然长有胡须,体魄健壮,面部棱角分明,是为阳刚之美。可练此功法后,吸收女子纯阴之气,在体内与纯阳之气调和。他渐渐发现,自己皮肤竟然越发细腻,抚之犹如绸缎。流畅肌肉上也覆上一层薄薄脂肪,摸上去越发柔软。照着铜镜端详自身,原本棱角分明的俊脸,此时逐渐圆润,剑眉不知何时,竟如柳叶一般,眼角竟带几许温柔之意,尤其那薄唇,此时稍稍丰满,红润娇软,俊脸上除阳刚之美外,竟还有一股阴柔娇俏之美。
三千青丝乌黑秀丽,腰身稍显纤细。臀部也是逐渐丰满,所幸胸膛无恙,并未如女子一般。心里暗想回去之后得寻陆云问个明白。功法不敢再练,何况连日与吴烈英欢好采补,此女也难以承受。
他正照着铜镜打量自身,却听一阵大笑。“青天白日,公子不与俺去练武,怎地跟女子一般在这照镜子”
回头一瞧,却是老黑。说来也怪,那日二人切磋之后,这老黑对他倒是彻底改观。不说先前对他敌意完全消散,这几日硬是拉着他练武,虽然都是粗浅功夫,却颇为讲求实际,都是杀人功夫。如四十六路擒拿手,空手夺白刃,旋风地堂腿等。对他教导,也是手把手。白云生倒没什么,只是他哪知道,可苦了老黑。每日与他山间练武,教导中,握住他白净手掌,有时更是紧紧贴住他柔软身子,闻着淡淡香气,心猿意马,稍有不慎就一柱擎天。每日与他练武,又是快活,又是难熬,若是见不着他,心中便如长了青草,又酸又痒。
这不,才用了早饭,便来寻他。
白云生转过身来,微微一笑道:“黑将军稍安勿躁,这便与将军同去。”声如琴曲,磁性中透出一股慵懒,略带三分温柔。
只见他身穿大红里子,外罩一层水烟轻纱。腰间一根火红丝带,把那腰肢勒得越发纤细,胸口微微敞开,如天鹅般雪白脖颈,一截玉石雕刻而出的锁骨,乌黑秀发随意披散在双肩,面若中秋之月,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红唇轻启,微露笑容,如九天之上星辰,洒下无尽荧光。
老黑脸上一红,幸好他脸黑如锅底,方才看不真切。不敢再看,忙道:“再等片刻也可,俺。。俺不着急。”
白云生见平日粗犷的黑将军,此时竟这般扭捏。也是一阵奇异,随即轻笑起身,拉住他手臂,边走边道:“昨日我研究那擒拿手,有些心得,今日正好与将军请教一番。”
老黑被他白皙手掌抓着手臂,从那处传来阵阵温热之感,全身仿佛被雷劈了一遍。机灵灵打个冷颤,反手抓住他洁白皓腕,一阵滑腻如微风拂过心头。仿佛抓住一块羊脂美玉,一阵舒爽。嘴上却道:“如此甚好,我寻了个练武的好去处,今日正好带兄弟你瞧瞧。”
不多时,二人来到营寨后山。此时梨花开放,漫山遍野如北方冬季,一片银装素裹,徐徐清风吹过,片片花瓣飘洒,如那仙境一般。白云生心中略生古怪,心道这哪是练武的好去处,分明是男女调情之所,这黑厮果然是个耿直汉子,不懂此道。他又如何想到老黑那点心思。
老黑也是心中打鼓,只想把他带来此处,美人美景,何其快活。可来了此处,方觉饮酒作诗才好。哪是什么练武的好去处。可他一个老粗,哪懂得风雅。所幸搬了两坛美酒,往那地上一坐,拍开泥封,先痛饮几口,道:“兄弟你且练来,我瞧瞧。”
白云生不由失笑,这一笑如牡丹盛开,借着漫天飘飞的花瓣,好似画中的人儿一般。只看得老黑咕咚,咽了口唾沫。面上装的倒是不露丝毫,脑袋一摇,道“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那”
白云生听了好笑,不过此处环境优美,借此意境,练练武功,倒也潇洒。折下一截树枝含在口中,树枝上点点花瓣盛开,更是显他那动人面庞,袅娜身段儿。
沉吟片刻,翩翩起舞,脚下踩着步法,出手呈爪,招式变化圆润如意,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优美中却又透出狠辣,招招夺命,若是与人对战,直奔眼睛,咽喉等致命之处。腿法却是专攻腰腹,胯下,膝盖关节等下三路。抬腿间修长大腿如两把锋利长刀,招招直攻要害。
老黑见此,也是张着大嘴,看直了双眼。一是钦佩他几日之间,便有这等进境,二么,此人出招明明都是致命手段,可姿势却是如此优美,如蝴蝶一般翩翩起舞,漫天的花瓣儿仿佛都是此人陪衬,偶然露出洁白手腕,光洁的小腿,更是引人注目。俊脸上微微泛起红润,嫣红嘴唇咬着一截树枝,更是显得潇洒不羁,英气袭人。
打完一套擒拿手,白云生也是微微喘息,额头见汗。一看不远处那黑将军,此时张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