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馆主。”
“早上好,收购商先生。”
“您不打算对我说点什么吗?”
“您来得真早,先生。”
“您注意到我是什么时候来的了吗?”
“我想我理应知道每一位贵客到临的时间。”
“对不起,我不该质疑您的职业素养和服务品质,但是”
“请直说,招待不周的地方我会注意。”
“我注意到在我带3挑选马匹的时候您已经牵着马在障碍场地等7爬上马背了,而且您向马厩看了一眼,我确信我的目光与您有过交集。”
“确实,我看见您了。”
“那么您为什么没有接待我,甚至没有与我打招呼?直至刚才,都是我先与您打了招呼,您才不得不回应我。”
“好像是这样的。”
“我能知道理由吗?您在躲着我?”
“您想多了,我只是最近不大想与您有过多纠缠。”
“为什么?据我所知,我们并没有什么交情,也不存在纠缠。”
“您的言辞可真是冷漠绝情呢。”
“您的行为才真是冷漠绝情呢。”
“我向您道歉,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该道歉的是我,因为我没法儿不介意,恕我冒昧,我听说前些天我离开以后发生了一些让您很不愉快的事我知道那是你们内部的事我无权过问,但是我记得我预定了9的头胎,我的货物有影响吗?”
“我以为医生已经联络过您了。”
“我跟医生可聊不来,听他说话像在上课,如果是当面谈我还能看在他漂亮的脸蛋的份上耐着性子听他说,可他连视频都没开我怎么和他聊得下去呢?况且这桩生意我是和您谈的,我不管这中间出了什么问题是谁的责任,我想应该直接对我负责的是您。”
“是的,您说的话令我无法反驳,包括对医生的评价。”
“我可以认为您对医生的看法与我相同吗?我喜欢与您的谈话,因为与您谈话十分轻松愉悦,不需要花费过多的精力去解释或提问,您是一位易于沟通的对象。”
“您完全高估了我,与您谈话我可一点也不轻松,我时刻都在警醒着您的下一句会往哪里去,我要如何做出恰当的回应。”
“您太谦虚了,您时刻在想的怎么会是如何回应呢,您想的明明是如何将对方的话锋引向您想谈论的方向,如何不着痕迹地牵着对方的鼻子走。所以我不能再给您闲聊的机会了,我想知道您为何不直接向我解释9的事。是因为他那番狂妄的发言吗?医生将视频发给我看了。”
“在我看来您选择了另一个闲聊的好话题。”
“您在意吗?”
“您指的是哪件事?”
“您在意的是哪件事?”
“既然看过视频您为何还会问出这种在我看来远配不上您的见识的问题?”
“在您面前我算不上有什么见识。不过老实说我从没见过您嗯有性冲动的征兆。在这样的环境里这并不普通。”
“您不是看了视频了吗?”
“可视频里只看得到9,您真的像他描述的那样勃起了吗?您真的因为他的话语产生那些生理反应了吗?”
“我反倒好奇,您为何会有这些疑问?我只是这里的管理者,我的立场和馆长以及医生是一样的,我并不提供服务,因此就算我实际上比9描述的还要淫荡下流,那也只是我的私事而已。”
“因为我想象不出来9描述中您的样子。不您听我说,我得向您道歉,他提到的那次争吵我确实表现得粗鲁又暴躁,我那天喝了些酒,失了风度,我必须向您承认,我出于个人情绪的原因对您用了错误的态度,我当时的行为确实是脑子一热起了羞辱您的念头,我冒犯您的动作确实是带有性侵意味的对待那些孕奴的手法,我感到十分抱歉和羞愧,可是老实说,我本不想冒犯您到那种程度,是因为我用色情的手法冒犯您,您却完全没有反应,甚至还接我的醉话开玩笑,我的脑袋里酒劲带着脾气一起上来了。我应该早些道歉的,我真是太不成体统了。”
“抱歉破坏您的预想,但我想您的那种所谓的色情手法大概只对孕奴有效,那是通过推动胎儿和催发胎动来对容器和性器官进行攻击的,用在我身上的效果只是一点轻微的淤伤。”
“我感到万分抱歉。”
“不用担心,我看得出来您那时有些糊涂,我也听不明白您在生什么气,所以我猜您应该是把我跟别人搞混了。您稍微喝一点酒的时候会比平时好说话些,我不会在这儿行禁酒令的,只是希望您不要再喝多了。”
“您不问我把您和谁搞混了吗?不打算找我算账吗?”
“您的私事不是我该打听的内容,如果要算账的话这么旧的账光是利息就涨了不少,但愿您不是主动要求我算一个本已销账的账目来换取一笔新的账。”
“哈哈哈,您将我想象成怎样一个奸商了?”
“我从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