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别——”明叶未经开垦的森林绽出一条狭长的裂缝,暗黑的竹房中,只有一男一女淫靡的粗喘气此起彼伏。明叶哭喊着摇头:“不要,不要!”刺激得每一根毛发都在颤抖,大脑皮层翻滚着酥麻酸爽的感觉,却还觉得少了些什么。
和尚就算中了合欢散,已不见理智,面上依旧维持着涵养,彬彬有礼地又捅进去两根指头。那一下,真是砸进去的,不带丝毫怜惜,冰凉的手指刮擦搔弄层层叠叠的肉壁,小穴深处噗地喷出腥臊的花液,一股一股,像极潺潺溪流,和尚的僧袍很快被濡湿了。
明叶嗓音嘶哑,不懂为什么变成这样,却又无力抗拒,像惊涛骇浪上的一叶扁舟,任由和尚颠来倒去,胸前雪白的奶子噗噗地摇晃,乳尖挺立,犹如一颗色泽鲜艳等人采撷的果子。
和尚的手指修长圆润,四根手指塞进去,炙热柔嫩的小穴刺激着每一根神经,肉壁将他的手指绞紧,收缩,手心全是黏腻的花液。花户嫣红,粉嫩的小嘴儿吞吐着透明液体,和尚低头,只看见无毛的花唇吞吃着自己的手,他的大拇指按上尿道口的小花蒂,明叶倒抽一口凉气。
大拇指指腹挤压着肉核,死死地按下去,似乎要将凸起按得与光裸的花唇一般平整,酸麻痛楚突如其来,明叶双眸泛泪,惨兮兮地哀求:“大师,给我个痛快吧。”这副身体实在太过敏感,被碰一下,花穴便源源不断地涌出淫液。
水声泛滥。
和尚另一手抓着她胸前的奶子,一言未发地玩弄起来,捧着奶子使劲摇晃,似乎想从里面晃出奶水儿,指尖掐住奶头,猛地一捏。胸前残忍的触觉传进脑海,明叶像条溺水的鱼,在干涸的沙石上抽搐着弹跳一下,软绵绵的栽倒。
穴里更热了,淫液一股股冲刷着和尚的手,知玄并拢五指,不甘心地向里,似乎想从里面抓出什么,好生看看是何物淌出这么多水,他的大手宽厚,手背塞进去一半,指尖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软肉表面有些细微的凸起,摩擦着他的手,舒爽得不像话。
和尚胡乱抓弄起来。明叶两条修长的腿张开成一字,柔嫩的未经开垦的花户任由粗暴的和尚贯穿,她啊啊尖叫,想收紧双腿将他挤出去,可紧一下,那不规则形状的手就会更深一点。
淫液里漫出血丝。明叶哽咽道:“大师,求、求你,不不要啊!”和尚五指猛地撑开,明叶瞳孔倏然瞪大,弓起上身,又猛地栽回去。这和尚实在太胡来,明叶喘着气发出幼猫似的呻吟。
“该怎么做。”和尚只有手,却总觉得不够,嘶哑着嗓子问她:“贫僧不知。”明叶哭道:“你这蠢和尚!”明明那粗壮的肉棒就抵在她臀缝间,他还问她怎么做!
明叶惨兮兮地说:“你把那个”她认命地指导和尚:“把那个”她看不见和尚的阳具,只觉热得像火炉,滚烫的蹭着软肉,马眼里冒出的粘液蹭满了菊穴,明叶受不了这种刺激,破罐子破摔道:“混蛋,把你的肉棒塞进来!”
她这么俗白的一说,和尚就懂了。明叶的羞耻感浮上面颊,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捅到最深处,明叶双手悬空胡乱地想抓一个凭借,嘴里抽抽噎噎地嗔怨:“蠢莽和尚唔”和尚一个深顶。
知玄两手捉住明叶的双腕,拉在腹前。少女正面朝上,小身子被他撞得一抖一抖的,丰润的摇晃着的奶子,平坦的小腹,向下是无毛的玉宫。知玄跪在她身前,灭顶的快感席卷而来。明叶的身子是改造后的名器,犹如九曲幽廊,肉壁遮掩着更深处。每次突破一层,都会激出一股花液,和尚满头大汗,不甘心地向里再向里,试图破开最深处。仿佛那里是能让两人同时登上极乐所在。
知玄粗大的紫黑肉棒劈开层层绕绕的紧致嫩肉,暴涨的青筋刮过内壁不光滑的凸起,酥酥麻麻,又爽得欲仙欲死。明叶胡乱摇头时,嘴里冒出口津,双眸迷离地大张着,忽然,滚烫的铁棒勾住了某个小突起。和尚蹙眉,那凸起与肉穴的不平滑颗粒不同,他撞向突起,那小嫩粒就像一个开关,明叶尖叫:“呃啊——!”
知玄无师自通,发现这是少女的敏感点,他将肉棒整根拔出,明叶感到一刹那的空虚,下一秒,下体就被更深的撞入,整根进整根出,每一下都撞中敏感点,爽得少女十根脚指头紧紧蜷了起来。知玄的阴茎异常的大,很粗,也很长,像婴儿臂,关键是龟头微微翘起,轻而易举便能将她的敏感点撞个满怀。
知玄汗涔涔地低头,少女已经被搞得神志不清,迷乱地叫着:“大师,啊啊——大师——你要弄死奴了——呃啊——好舒服——”明叶呜呜地哭起来:“大师——你轻点——”
平坦的小腹隐隐约约能瞧见阳具的形状,她的肚皮,好像被他用男根翘起来了。知玄没来由地兴奋,律动得更快,满室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来回飘荡,竹房似乎受不了这般的震动,发出吱呀的暗响,仿佛随时都能被震塌。知玄疯了一样,狠狠cao弄着初尝人事的少女,破了那层处女膜后,愈发地无所忌惮,他拼命向更深处挤,马眼渗出粘液将敏感点烫熟。
两颗裸露在花户外的子孙袋将明叶白嫩的屁股撞得赤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