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还没有完,离涯并没有回寝殿,而是向着“春巢”走去,“春巢”是专门负责服侍影王的侍者的调教地,也是左护法所管辖的,而如今离涯自己也要进去被调教,因为影王说三日后要他继续侍寝。而且还没有完,影王挖了那么多药膏在他身上,这半夜的性事却仍是没有尽药效,他下体还是感觉到空虚,就算他小腹已经被精液涨的隆起还是觉得不够,花穴因为长时间的撑大已经合不拢,隐隐露出肉棒形状的洞口,还有白浊混着淫液流出。就在这行走间,淫液顺着大腿流下,外衫下的裤子早已湿了一大片,而花穴还在一张一合期待着什么的进入,明明开始是那么纯洁的所在,现在却变得这么贪婪和淫荡,让离涯感到羞耻。
离涯走进“春巢”躺在了那片毛毯之上,春巢内侍者连忙出来拜见,,离涯点头应允,春侍挥退其余侍从,帮离涯褪去了衣物,,扶着他调整了姿势。
“护法掌管春巢,侍寝规矩想必不用春侍加以赘述,护法三天后侍寝,该有的调教应该都要学会才是,不过护法应该可以自己来,就不用奴婢加以得罪,女婢就在旁边指导便是。”这却是给了离涯极大的面子,也不用大家都进入那尴尬的局面。
“嗯,”离涯轻声应答,“春侍不必为难,我既为春巢之主,更不能坏了规矩,把东西拿来吧。”
“是。”春侍躬身应答,不一会便拿来一个泛着幽光的玉势,那玉势大约和影王的差不多长,但却没有影王的粗大,离涯接过玉势,打开双腿,露出腿间泥泞的花穴,就这么一会,花穴中流出的淫液已经把底下的狐皮毯打湿了,而花穴还在轻颤着开合,两边的阴唇已经肿胀的不能闭合,显露的花穴隐隐还能看见里面肿大的花核。春侍起身去帮离涯打热水,离涯颤颤巍巍的把玉势伸进了花穴,空虚的花穴立马咬着了莹润的玉势,吞吐间把玉势向里推挤,像朵盛开的牡丹邀请人进去探寻。
明明开始是个进入食指都会涨痛的花穴,现在进入四指粗细的玉势居然毫不费力,玉势一入内便被穴肉紧紧缠住,不断吮吸咬紧,离涯抖着手把玉势继续往里推挤,极力克服即将出口的呻吟,而下体的玉茎也是开始隐隐抬头。
“护法,容老奴提醒,应称现在花穴初开还未收紧快速把玉势插入,而且尽量模拟当时情景,便于导出花穴与子宫精液,不然宫口完全闭合更是难导出。”春侍在旁边淡淡提醒道。
离涯听着指导,越回想当时景况越觉体内难耐,小腹涨的生疼。手里却丝毫不慢,把玉势整根全部推进花穴,只留末端拳头大的夜明珠抓手在外,可即使这样,依旧未达宫口,离涯抓着玉势慢慢在花穴中抽插起来,推进又拔出,带出许多穴内影王留的精液,甚至隐隐还有些微的快感刺激。
春侍看着花穴流出的白浊,和依旧未消的小腹微微皱眉,道:“容老奴得罪。”然后把手放到离涯小腹,轻轻按压,甚至可以感觉到里面晃荡的水流仿佛连肚皮都被那精液撑薄了。
“啊.....别按....疼.....”春侍看着美人疼的满头大汗,心里也是有些心疼。
“没想到护法宫口如此深,难怪影王今夜如此欢愉,但是却苦了护法了,这子宫中的精液怎么也是要清理出来的,不然你也难受。”春侍看着在疼痛中也屹立着甚至渗出来白浊的玉茎道,“不过,护法身体也太过敏感,前面太容易高潮....这.....”
“把.....东西拿来。”离涯满头大汗,却仍是在抽插着体内玉势,然后尽力往里推,甚至那硕大的夜明珠都已慢慢挤入了肉穴,被花穴蠕动中往内里含。
春侍拿回来了玉碗,放在了花穴下面,“一个时辰,请护法务必装满小碗。”而后打开铁盒拿出里面的东西,却是一根根纤细的银针,针头是棵小珊瑚珠,还吊着一条金色丝线。
春侍扶着离涯的手握住了玉茎,露出了里面细小的尿道,春侍力即把银针挤入尿道,全根莫入,最后那小珊瑚堵在马眼,防止玉茎射精。整个过程离涯疼的脸都白了,满头大汗,玉茎像是被掰成了钢铁,完全不能自由行动,而且涨的慌,汹涌的欲浪得不到宣泄全堵回了身体里,而且这个姿势也十分艰难,因为要弯起上半身去勾玉茎,所以只能半坐着,而体内的玉势便进的更深,那末端的夜明珠竟是已完全进入了体内,而小腹被挤压,肿涨感更甚,这一套动作下来,离涯更是全身瘫软,双腿几乎就要合上倒下。春侍道声得罪,用铁链锁住了离涯膝盖,保持了双腿大开,而后帮离涯垫高了腰方便其动作。“请护法找出阴蒂。”
离涯手向花穴摸索而去按照记忆找了阴蒂,那是一个被一层肉膜包裹的小红果,已经被影王玩弄的肿大不堪,像小珍珠那么大了,离涯费力的把它挤出花穴,春侍扯着玉茎银针的金线往下拉,玉茎传来钻心的疼痛,离涯几乎就要放开阴蒂,春侍眼疾手快把金线绑在了阴蒂上,本就红肿的阴蒂这下更是再涨大一倍,几乎红的滴血,再也收不回花穴了。而阴蒂被揉弄带来如潮的快感让花穴开始潮吹,大股大股淫液喷溅而出滴入碗中,而体内玉势也贪婪的吸收着淫液而更加涨大,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