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孟渊没过多久就给谢九郎找来六个伶俐的小孩子,一并连软塌香几之类的物什也给搬来了。谢九郎留他吃酒以表感谢,秦孟渊欣然入座,笑说:“这些孩子都是哥哥精挑细选出来的,贤弟大可放心。”
“有劳孟渊兄费心了。”
“诶——小事而已。弟媳好手艺,贤弟当真有福气。”秦孟渊倒也不是恭维虚夸,江有余确实做得一手好菜,只是两口子在家时,谢九郎总宠着他不让他下厨。
谢九郎注视着害羞的爱妻,目光温柔,微笑不语。
秦孟渊打趣道:“看你俩这般恩爱,愚兄倒有些羡慕,且罢,且罢,待我快快吃饱,回家也和我夫人恩恩爱爱去。”
谢九郎红了脸颊,笑道:“孟渊兄与嫂夫人如此佳偶多少人也羡慕得紧呢。”
秦孟渊道:“那是自然,此生有他,不羡鸳鸯不羡仙。”说完,和谢九郎一同笑起来。
“对了,二十七幼子抓周别忘了来啊。”秦孟渊说道。
“届时一定到府上祝贺。”
送走秦孟渊,谢九郎给新来的小僮们取了名儿,安排事务给他们做,自己则揽着爱妻到书房读书。
镂花檀木软塌很舒服,抱着小娇妻亲昵更舒服。
江有余娇软地躺在丈夫怀里,一面背诗,一面乖顺地承受丈夫的亲吻抚摸。
“错一个字亲一下。”谢九郎道。
“哦。”少年乖乖应下。
谢九郎抱紧少妻,贴在他耳朵上低沉着声音笑说:“背不出就让小余下面的花唇吃夫君的小弟弟。”
少年羞红了脸,缩进丈夫怀里,娇声道:“那些小孩子还在呢。”
“不碍事,他们会知趣,不会进来。”
“嗯,好吧。”
“乖。”谢九郎亲了亲爱妻的额角,轻抚他后背。
“门门关好没有?”
“关好啦。”谢九郎笑,摸了摸爱妻头顶。
“哦。”
瞧着小娇妻可爱的模样,谢九郎忍不住含住他甜美漂亮的嘴唇,狠狠欺负一番。到少年意乱情迷了,又放开,温柔地让他背诗。江有余本就不灵光的脑袋现在更是迷迷糊糊一片空白,哪里还记得什么诗。茫然地望着谢九郎温柔的笑眼,细声嗫嗫道:“记不得了。”
“该怎么罚?”谢九郎抚摸少年的后脑勺柔声道。
江有余乖乖地脱下裤子,坐上丈夫的大腿。谢九郎把他的下裙解了,漂亮诱人的赤裸下身打开着呈现在他眼前,令他腹间一热,软瘫的东西坚硬顶起来。凝视着少年娇羞的面容,他那难受的地方愈发膨胀充血,喉咙也发干得很。
“小余,帮夫君解衣带。”
“嗯。”江有余听话照做,狰狞昂扬的巨根从亵袴里跳出来,熟透了的少年暗吃一惊。即使做过这么多次,他猛一瞧见还是不免受惊。他想起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里的那种妙不可言的感觉,大腿根一软,蜜穴里痒痒的。
谢九郎灵敏地注意到腿上少年蜜穴里流出水来了,坏笑着捏他挺翘的肥臀,“小余那里面都想夫君了,上来。”
“嗯。”少年跪上前,拿住夫君挺立的阴茎,慢慢把龟头对准自己的花口。灼热的龟头刺激了花唇,让少年不禁嘤咛一声,手中的肉棒登时又粗大一分。
看到少年有一瞬犹疑,谢九郎柔声道:“小余乖,让夫君进去。”
“嗯。”
龟头磨蹭着花唇寻到蜜穴口,少年缓缓坐下去。紧致柔嫩的蜜穴吞吸收缩着,将青筋偾张粗大硬挺的小丈夫爱抚包裹。两个人喘息粗重,浪卷高处,翻腾出浓浓情欲。每一次抽插进入都是潮涌海浪,夫妻亲密深入交合,上下颠涌在花海云间。
耻毛黏腻着湿乎乎的,“啪啪”声搅合着呻吟喘息,羞耻地让空气也逃到角落。
结束一次做爱,谢九郎搂着娇妻抚摸亲吻,缠绵了舌头,齿唇交流。他的厚实粗糙的大手抚摸着怀里少年光滑的大腿,抚摸臀部背脊,抚摸下腹胸膛。那些隐秘之处无一遗漏,交媾过的蜜穴口,花蒂、花唇,还有湿乎乎的小阴茎,罗衫遮掩下的硬挺敏感的乳粒,全都受过这只宽大温暖的手的爱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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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郎,还要背诗吗?”
“嗯。”
“我笨,记不了。”
“没关系,多背几次。”
“那是不是还要做几次?”
“嗯?”谢九郎笑,“小余愿意就行。”
少年轻轻缓缓地羞涩笑说:“我愿意的。”
谢九郎将少年的脸蛋靠在自己胸膛上,轻声道:“夫君再教你几遍。”
“好。”
笨笨呆呆的江有余也不知被夫君如此疼爱了多少次,最后一边做爱,一边背诗,好不容易才记住了全诗。此番游戏倒很得情趣,以后谢九郎就常常使这样的法子让江有余背诵。
时间展眼即过,平淡的生活里每日总会有一些不同。有一日,小僮跑到谢九郎跟前说主母身上不好,登时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