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肚子越来越明显,像个中年男人的啤酒肚似的,也就称病赖在家里不去上朝。一天夜里,陈浩刚射进阿青的屁眼,就有人匆匆忙忙来府上说了什么,阿青就翻身下床,连屁股里的精液都来不及处理就穿好衣服,神色凝重地连夜赶到了皇宫,直到后半夜才回来,沉着声音对他说:“皇帝已经驾崩了。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忙。”
那阿青应该会很伤心吧,陈浩安慰的拍着他的肩膀,可阿青脸上并无沉痛之意,不禁让陈浩有些奇怪,对于阿青的很多事他都是云里雾里的,让他有些不开心。阿青叹了口气,将失忆前和被找回宫之后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的生母想让他做太子,可没想到才刚有一点动作,皇帝就册封了大皇子,阿青倒是没什么执念,反而有些松了口气,可他的生母似乎非常不甘心,但一切已经尘埃落定,过些日子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
原来是这样,陈浩心里却有隐隐不安,那个太子登基后会不会对付阿青呢?想到这,他有些慌张的说:“阿青,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定居吧,等生了孩子我们就去云游四海,在这我总觉得不安全。”
阿青皱着眉头说:“现在肯定脱不开身,等事情忙完了,临盆的日子也快到了。”阿青拍拍他的肩膀,“别担心了,就算新皇想对付我们,他现在也脱不开身,等孩子生下来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没想到新皇登基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以谋反的罪名逮捕了阿青的生母,同时下令将他有血亲关系都抓起来,阿青自然是首当其冲。
是夜,王府里灯火通明,大批人马冲了进来,阿青绷着脸使用轻功带着陈浩逃出府里,因为要带着一个人,所以只逃出京城阿青就体力不支了,阿青捂着肚子,陈浩搀扶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在这样下去很快会被追上来,陈浩急的满头大汗,后面的嘈杂声越来越近了,一辆堆着高高的茅草的大马车经过,阿青伸手往陈浩后颈一使劲,陈浩就昏了过去,用最后的力气轻身飞上车把他藏好就无力的跌落了下去,闭着眼睛,对不起。
一盆冷水浇上去,阿青猛地睁开眼,身体却动弹不得,身上一件衣物也没有,他被迫双腿大张跪在冰凉的地上,粗粝的绳子把他手脚捆得严严实实,还羞辱他似的,绳子在脖子前交叉,又分开到两肋,再在胸下绕一圈,把阿青鼓鼓囊囊的胸膛勒的色情又突出。
面前的人沉默着,阿青看见他,怒火中烧,几乎咬碎了一口牙:“谢衣!”面前的人秀丽阴柔的脸上布满了阴沉,沉着声说:“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像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被我操的时候还不情不愿的,一出去就被别的男人操大了肚子,难道我还比不上那些脏的臭的?”
阿青垂下了头说:“从前我那么信任你,把你当成最敬爱的皇兄来看待,你却把我关起来,当成母狗一样。”
谢衣不屑地冷笑:“你在那男人身边不也是每天像母狗一样撅起屁股挨cao吗?你长那女人玩意不就是为了被男人操吗?”粗俗的话从养尊处优的新皇口中说出,把阿青气得涨红了脸,浑身发抖,却说不出难听的话来反驳。
干脆一声不吭,浑身的酸痛让他身体冒出了冷汗,谢衣走上前,轻轻踢了他一脚,阿青就仰面倒下,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往两边分开着,谢衣带着奇特的表情看着他的雌穴,原本只是小小的粉嫩的一朵肉花,经过男人长时间的cao弄,呈现成熟的肉红色,肉唇肥厚,两片肉瓣还稍稍分开了一点显得淫靡极了。
谢衣一脚踩上去,用力碾着敏感的肉穴,“啊啊啊啊啊”阿青喉咙里发出哀嚎,身体激烈晃动起来,谢衣快意的用脚蹂躏着颤动的阴穴好大一会儿,脚移开的时候,肉穴竟然蠕动着吐出了一大股骚水,疼痛和羞愧之下阿青昏了过去。
阿青再次醒来绑在的绳子已经不见,手脚被锁链缚住,被关在了一个一人高的笼子里,浑身燥热难忍,下面两个肉穴疯狂蠕动着流出黏腻的汁水,一阵又一阵的麻痒传上阿青的脑门,连着乳头也胀痛不已,手指粗暴的插弄自己两个饥渴的小穴,却丝毫不管用,燥热和瘙痒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一抬头看见谢衣正饶有趣味的看着他,“你给我下了什么药?”阿青怒吼着拍着栏杆,带着锁链清脆的响声,坚固的铁笼却丝毫不晃动。
谢衣叹着气说:“阿青,皇兄只是希望你能一直陪在皇兄身边,可你为什么要让别的男人cao你呢?”
“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被用过的男人,以前我身边的所有男宠,不管有多娇媚,我只要cao过一次就再也不会碰他们,因为我觉得脏,只有你。”谢衣仿佛喃喃自语道:“只有你,阿青,皇兄有多珍惜你知道吗?舍不得cao你。”
“你跟别人不一样,皇兄cao了你一次,还想cao,甚至还想干你一辈子,让你怀孕,大着肚子给我cao,然后生一堆孩子。”
“可这一切都不可能了,你也是一个被用脏了的男人。”
阿青被春药折磨得脑子一片混沌,还是强撑着说:“你真可怕,枉我曾敬你,仰慕你,我曾以为我们年少时的感情是真的,没想到你只把我当成了一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