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车玻璃被扣了两下。
过了一会儿,车窗降了下来,女人略带疲倦的脸上笑得一本正经:“落了什么东西吗?”
笑得一点儿也不好看。
魏骁舔了舔干涩的唇,呐呐道:“上去坐坐吗?”黑亮的眼睛注视着女人,在江眠的印象中,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着自己。
“好啊。”女人的笑颜在眼前绽开,魏骁不小心被迷了眼。
迷迷糊糊地引了人上楼,直到被压在门板上的时候,才算是真正地回过神来。
这女人是会施魔法吧。
此刻,这个贯会惑人的女人,一只手已经捏在结实的半边臀瓣上,问着主人:“行不行?”
刚经历过一个深吻的男人双眼湿漉漉的,因为脱了鞋的身高差使他微微俯视着江眠,没有说话,只是低头吻上了那人柔软的嘴唇。
纵使拍了这么多年的戏,魏骁的吻戏几乎为零,谁会为一个小角色安排这种戏份,所以男人的吻技简直一塌糊涂,上次江眠就深有体会。
反客为主,轻咬着男人的唇瓣,诱惑着他张开,灵活的舌尖探入男人的口腔,攫取着深处的甜蜜。
魏骁且战且退,根本招架不住女人灵巧的攻势。
当两人分开时,魏骁背靠着门板,胸膛起起伏伏,不住地喘息着。
江眠抵着他的额头,低低地取笑他连接个吻都不会。
还不待他反驳,江眠早就抓揉着男人臀瓣的手由内向外,内裤连带着外裤扒到了膝盖。住院这些天来,魏骁一直穿着松紧的裤子,这时反而方便了江眠。
右手由下往上,顺着腿根摸进了男人的股间。江眠的手指一触到褶皱就蹙起了眉,只有一点潮气,连手指都沾不湿。
轻啄一口男人的下唇,她不抱希望地问:“有润滑吗?”
黑亮的眼睛看了江眠一会儿,沉默地摇了摇头,过了会儿,试探着问:“沐浴露?”
女人好看的眉毛拧了起来,语气不善地开口:“谁告诉你的?”
魏骁瞬间警觉起来,直把头摇得飞快,满满的孩子气。
揽下他的脖子,轻咬上圆润的耳垂,漫不经心地提醒这张白纸:“那些东西对身体不好。”
“知、知道了。”随着耳垂尖一点一点的啃咬,魏骁的脸以可见的速度爬满了红晕。
“那你直接进来?”迟疑着,男人又提出了一个建议。
“哎、哎”耳垂尖锐的疼痛使魏骁识趣地闭上了嘴巴。
原以为是块顽固的、捂不热的臭石头,谁知道是一个伪装成石头的白面馒头。
在魏骁委屈巴巴的目光中,江眠褪掉了他的外裤,当他想把脚踝上的内裤蹭掉时,那条腿却被整个儿地抬起来,架在了女人的肩头。
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也亏得魏骁腿长,但他柔韧性到底不行,腿根快抽筋了,他不得不踮高另一只脚来减轻双腿的拉开程度。
江眠借着男人架高的腿,将人托抱着放在了一边的鞋柜上。
鞋柜高度刚好,魏骁背靠着墙,双腿被打开到最大,方便女人动手。
半靠着,一低头就是自己敞开的腿间,魏骁很羞耻,将头撇向一边,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