滩水的吧。
“嗯,我是属于你的,你也是属于我的。”
席岑如是说道,他看着季慎谦,因为氤氲的水蒸气给他冰蓝色的眼眸带上了一层雾气,更是让他像是隐匿在雾中的仙人一般,俊美得不真实。
季慎谦原本就喝了酒,现在看到这样的席岑,不由想要伸出手去抓住他,席岑握住季慎谦乱抓的手,与他十指相扣。
他和季慎谦的头越靠越近,轻柔而缠绵的亲吻着对方,最后在水池里将额头抵在一起,他们浓密的眼睫上,乌黑如墨的发上都坠着水珠,眼底绽放出春花般绚烂的笑意,这一刻美得像是一幅水墨画卷。
第二天,季慎谦从睡梦中醒来,一睁开眼睛变看见了席岑的睡颜,他的心脏像是被羽毛抚过,季慎谦探过头亲吻了一下席岑的嘴角。
下一刻,他却感觉到自己腰部传来一阵剧痛,特别是大腿根还有抽筋过度一般的疼痛感。
他这才想起自己和席岑昨晚经历了怎么样疯狂的洞房花烛夜,他以前总是撩席岑,还说席岑是忍者神龟,现在他真是万分后悔,他和席岑的体力根本不在一条水平线上。
虽然之前他们俩互撸的时候,就可以窥见席岑的持久力,但是那时候没有真枪实弹的试过啊,经过昨晚谁要是再说席岑是性冷淡,他非得笑死过去。
第一次就玩得浴室py他和席岑也是很玩得开的了,后来战场又从浴室转移到卧室里,沙发上,墙上,床上,这个房间虽然他第一次睡,但是遍地都是他的足迹,各种意义上的。
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家岑岑带坏了,这些花样席岑都是从哪儿学来的,他原本还以为头几次席岑来个普通面对面体位最多换个后入式不得了了,结果现实却告诉他,席岑远比他想象中会玩多了。
“早安。”
席岑亲了一下季慎谦的嘴唇,季慎谦这才意识到,席岑已经醒过来了。
随即,季慎谦感觉到一只手摸上了他的腰身。
“有哪里不舒服吗?”
席岑一问,季慎谦就立马娇气起来了。
“痛,哪里都痛。”
“对不起,下次我注意,昨晚是我……过分了。”说着说着,席岑的耳朵红起来了,季慎谦都有多久没有见过会红耳朵的席岑了,立马就被转移了注意力,凑过去亲了亲席岑红得发烫的耳朵。
席岑浑身一怔,眼神暗了下来。
“大清早就招我,还好意思抱怨自己浑身痛。”
他的手顺着季慎谦的腰摸了下去,季慎谦浑身一抖。
“别……真不行了……”
“我不干嘛,就看看肿没有。”
“哦,那你看吧。”
季慎谦这个人就是不会和席岑忸怩,反正昨晚早就里里外外看得干干净净了,负距离都体验过了,看看又不会怎么。
“有点肿,昨晚给你涂过药了,一会儿再涂一次。”
“嗯。”
早餐非常清淡,季慎谦也知道自己不能吃油腻了,不过席岑体贴的陪他一起吃,就让他心里很舒服了。
“宝贝儿,你真好。”
季慎谦凑过去亲了席岑一口,席岑的眼神立马就柔和了下来。
席岑四十岁的时候,帝王让位于他,席岑成为了新一任帝王,而季慎谦则成了王后,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自己的演艺生涯,只是因为身份原因不会去接那些大尺度的片子。
席岑在位期间励精图治,甚至亲自出战过虫族,解决了千百年来的战争问题。
而在席岑退出娱乐圈之后,季慎谦果然如众多著名导演所预测的那样开创了新的时代,在他的影响下演艺界逐渐放弃了原有的固定模式,越来越多的演员开始挑战不同类型的角色,而这一项举措也让越来越多的优秀的演员开始大放光彩。
两人琴瑟和鸣,直到去世之后也是帝国历史上的一段佳话。
“利奥,你怎么又滚了一身泥。”
季慎谦拿过仆人递过来的毛巾给小家伙擦了擦脸上的泥巴。
“嘿嘿,刚刚我帮弟弟从树上取下了他的玩具,下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不过利奥是男子汉没有哭。”
小家伙挺起自己薄弱的胸膛,一双继承了席岑的冰蓝色眼睛扑闪扑闪,十分可爱。
季慎谦笑着给他擦干净手,又牵着他走到花园里,宋清越正在那里哄着他家的小哭包呢。
利奥走过去亲亲小哭包的脸蛋:“弟弟别哭,我把我的玩具给你好不好。”
宋清越推了推小哭包:“慕清,哥哥和你说话呢。”
小哭包席慕清最害怕他爸爸了,一点都没有他父亲好欺负,特别严厉,在席慕清家里俨然严父是宋清越,慈母是席烈。
宋清越一发话席慕清就停止了哭泣,软软弱弱的和利奥说:“谢谢哥哥。”
利奥给席慕清擦了擦眼泪,“没关系。”
“哥哥你刚刚有摔痛吗?慕清给你呼呼。”
利奥的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