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有两人难得早回,正一起用餐,傅君然心里有事,扫了眼他们,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沈奕新,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明天我要出去!”
本安静用餐的沈奕新,闻言微微抬头,扫了眼他,见他满脸的烦躁。皱了下眉头,阴着脸道:“然哥哥想出去就出去,我有绑着你么?”
傅君然面皮直抽,虽然没绑着他,可每当他试图靠近大门时,就会有两个穿着黑衣戴着墨镜装黑道大哥的男人幽灵般的闪现,将他揪回。
“放心,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会逃的,我傅君然答应别人的事,就一定不会反悔。”他一脸正气凛然,几乎就快让沈奕新相信了。
也许他对别人是这样,可对他们,他可一点也不敢麻痹。
沈奕新不回答,只黑着脸吃饭,心情却是有些糟糕,他白日里的一举一动,可都是知晓的,就是这样,才让他恼火,这人只要一有机会,就想离开他,叫他怎么相信他?
见他不说话,傅君然压了一个月的火,再也憋不住。拳头一挥,桌上的碗碟哗啦啦的掉落数只摔得粉碎,他猛地一捶桌站了起来,冲着几人吼:“你们他妈的有没有一点人性?难道想把我关到老死不成?我说我要出去,听到了没有!”
“老师你的火气,可真是不小”沈龄被扰得停止用餐,看了眼地上摔碎的东西,走到他身旁,笑妍妍道:“你生气的方式,怎么像个女人似的”
二人对他的态度,仿佛看玩笑似的,傅君然既无力又恼火,狠狠的一拳便朝着沈龄挥去,沈龄一个不察,差点被打中鼻梁,堪堪的避开,下一刻傅君然就被擒住按回椅上。
“老师,你还真舍得打我呀”沈龄压制着他,面庞似有几分委屈:“你可真狠心呐对自己媳妇家暴可不好”
“你这死女人脸少他妈恶心我!”傅君然动弹不得,明明他看着比自己单薄,怎么力气这般大?他挣扎着想甩开沈龄的钳制,沈龄却是一低头吻住他。
傅君然身体一抖,淡淡的玫瑰香气漫进鼻腔,沈龄贪婪的吸吮着他的唇瓣,每当听见他说些恼人的话时,只有这样才能堵住他的嘴
他倒是挺喜欢这种方式。
沈奕新黑着脸瞪着两人,对于这位堂弟时不时利用美色勾引傅君然这件事,他其实挺不屑的,但有时候,又确实挺有效
嘴唇上的柔软,还有那香气,都仿佛能蛊惑人心,傅君然任他轻啃着嘴唇,忍不住随着他的轻吮而身心轻颤。沈龄嘴角微扬,只是浅偿而已,将他嘴唇吮得润红微肿,方才放开。“老师在家里憋坏了,想要出去,也不是不可以”
傅君然眼睛一亮,他同意了?
沈龄被他看得心中一悸,轻轻握紧了他的手,“除非让我在这干你一次”傅君然脸一黑,狠狠甩开他的手,“你这禽兽,怎么一天到晚的乱发情!”这里是餐厅,亏他说得出来!
“那就没办法了,既然老师这么正人君子,就好好在家乖乖呆着吧!”沈龄懒洋洋的坐在一边,眼睛瞟向落地窗外的花园,园里的玫瑰开得正浓艳。
傅君然看了眼沈奕新,他全程冷着脸,并未打算开口。他急得内心生火,并不想求这两人,可他一定要出去。这会儿也只得拉下脸来,算了,反正被他们cao了那么多次,多一次不多。
“沈龄”傅君然在他身旁坐下,眼神软了些,沈龄知道他在求和,被他看得心中一动,却并不想这么让他得逞。只挥了挥手,旁边两个木头似站着的女佣,飞快的收拾着餐桌回厨,然后就溜得不见了人影。
见他只斜睨着窗外,并不理会自己。傅君然压下的火又冒了起来:“你要上就快点上!外面有什么好看的?”他都主动答应了,这家伙还想怎样?
沈龄回头,慢悠悠道:“你这么又凶又火的样子,怎么让人硬得起来?不如老师你帮我一下吧”说着他敞开腿,一边拉下拉链,眼神色情的望向他。
“你道德沦丧!”傅君然瞪着他,这家伙是想让自己给他口交?他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可看他这表情,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谁让自己只是只金丝雀呢?
在他们面前,自己还妄想保留什么自尊?早在许多年前,尊严就已经被他们踩到脚底了。
傅君然苍白着脸,在沈龄腿间跪坐下去,在他粘稠的眼神下,颤抖着手扯下裤头,露出藏在黑色内裤里鼓鼓囊囊的肉包,随着靠近,闻到了男性器官特有的淡淡腥燥味,傅君然不觉厌恶,竟还有些心跳加速他按捺着心头异样,发烫的面颊却是出卖了他
感觉到心脏在狂跳,傅君然暗暗气自己,妈的吃男人鸡巴,自己有什么好激动的,跳这么快做什么!
老子这只是为了自由!
他在心头打气,嘴唇则贴近,轻触在那团肉山上,他还未动作,鼻腔呼出的热气喷在那里,沈龄就一个激灵,一阵热气冲上大脑他强忍着想将这人用力按下的冲动,目光一动不动的望着他,难得这人主动,他哪里舍得惊扰。
听到沈龄瞬间浑浊的呼吸声,傅君然竟涌起些异样酸甜滋味。他用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