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渐离打小和赵政穿一条裤子,赵政吃着他母亲的奶水长大,他们两个就如亲兄弟般,毫无芥蒂。直到赵政十三岁时回了秦国。
他本就不放心年少的赵政独自前往未知的山峰,还在邯郸的他听闻赵政被立为秦王,复“嬴政”之名,国政大权却被吕不韦独揽,便愤愤地从家中出逃,连夜往西边秦国赶去。
那时他也不过十岁出头年纪,个头甚小,瘦削如竹,背着一把筑,也没带干粮和货币,一身粗制布衣就顶下一路风雨。不过多亏好友荆轲作伴,荆轲打小便一身武艺,摘个果子演了杂技,也填饱了肚子。
从春天走到夏末,某一夤夜,借着荆轲的轻功,高渐离顺利地潜入嬴政寝宫。
嬴政诧异地看着来人,嘴巴大张,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高渐离?!」
荆轲连忙捂住他的嘴,示意他噤声。
「是我,傻子。」高渐离上前抱住他,发现怀里的人竟是壮了不少,个子也比之前高了半个头。
嬴政眼窝湿润,瘪起粉嫩双唇就要哭,高渐离撅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踮脚这件事让他很是不开心,于是嬴政再要把嘴凑来时,他一巴掌拍在嬴政下巴上。
「不要哭,也不要大声说话,不然被发现就糟糕了!知道吗?」看嬴政点头,他指着荆轲说:「这次多亏了庆轲,不然我就要在半路饿死啦!」
嬴政从来不喜欢这位嗜酒好色的小大人,就算听高渐离如此说也没给他好脸色,要么不看他,不然就像看毒虫一样厌恶。
荆轲在这也无用,索性翻窗离去。
嬴政道:「渐离,你怎可这么唐突?咸阳宫里到处都是守卫,被逮到你要如何是好?」
高渐离思忖片刻,笑道:「那你便救我出来是了,你不是秦王嘛!」
嬴政一跺脚:「我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管不了的!」
「那就去学,这秦国是你的,所有的一切都该掌握在你手里!」
「丞相命人教的鬼东西,我实在不喜欢。」
「不可任性,不仅要学那些,其它的也要学!不然你会被欺负的。宫里那么多先人留下的书籍,你带回来我和你一起学。」
翌日起,嬴政每日皆抱几卷古籍回寝殿,驱逐宫女侍卫独自在里面待上许久。吕不韦乐得嬴政不务朝政,办起事来更是惬意自得。偶尔和异人去宫外打猎游山,日子颇为快活——异人对外已经是埋在土里的人了,但其实仍然活着。
这位奇货可居的美人,给他带来的不仅仅是无上的地位和权利,还有绝秒的鱼水之欢。
为了安享二人世界,他导演一出“假死”的戏码,让世间的秦庄襄王死去,他的子楚仍然在身边,并且只属于他一个人。
子楚一头青丝散落肩上,身材修长挺拔,面容自认识他起一直没有变化,依然姣好肃穆,面无表情之时如同冰川。
二人站立于一条清澈溪流前,皆赤身裸体,蓦地纵身跃入水中,在流水中徜徉。片刻后,二人在溪边靠着一块岩石相拥交吻,吞食彼此津液,健硕阳刚的身躯彼此摩擦,呼吸交错间胯下的阳根皆硬挺挺地耸起,炙热地抵在对方的小腹上。
「不韦兄,我用嘴先伺候你可好?」异人屈身下蹲,在他的胸前一路舔吸,直舔到阳筋突起紫黑丑陋的家伙,那话如同婴儿手臂般粗长,狰狞可怖,前端马眼流出的液体被异人尽数吞下,继而张嘴努力把阳根含进嘴中。
吕不韦那话实在太粗,异人费劲将其吞进嘴里便无法动作,只得用双手抚摸余下的部分,唇边口水直流,正好作润滑之用。
吕不韦不甚满意,双手伸进他的头发里,猛然下按,瞬间龟头抵在了咽喉处,被那处的软肉挤压阻拦,尾脊骨一阵酸麻,一不做二不休,再次一个用力,挺入了食道里!
异人满脸涨红,无法呼吸,额上冷汗直冒,干呕感直击脊髓,不自觉地用力捶打吕不韦的腹部和大腿,妄想推开他。
「子楚,敢和我动手?」臀部一挺,粗长的肉棒全根没入了嘴里,乌黑茂盛的毛发堵住异人的鼻下,当真是一点气息都无法透过了。吕不韦却是爽得不行,抬起一条腿搁在他的肩上,像是骑在了异人脸上,接着就在异人的嘴里抽插起来。抽出时只退到咽喉,然后迅速全根插入,恨不得阴囊也要插进嘴里。
「真你娘的舒服」
吕不韦在异人嘴里深插了几十下,看异人眼珠上翻将要昏迷,才将那肉根从嘴里退了出来。
异人大口喘息,然后剧烈地咳嗽,止不住地俯身干呕,胯下阳物却毫无软下的趋势。
吕不韦一手握住他的阳根,上下套弄:「我的子楚果真是个贱人,这般对待还硬成如此。」
待头晕呕感好些了,异人自己便把手指伸进后庭,就这溪水胡乱捅了几下,算是做了润滑:「若不是你,我怎会成这幅模样?」
吕不韦抚摸上异人光滑的脊背,继而捏住两团臀肉把玩,顺势将其抱起,压在岩石上,毫无预兆地捅了进去,长驱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