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意好不尴尬。
他看着袁大被白浊所污秽的脸,低垂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精液,一边窘迫,一边却生出了一股莫名的激动,他颤抖着手去抹袁大的脸,想把这透明中混着白的液体抹去,无措的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没控制住。”
可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摸过精液的手指擦过脸颊,反而将那滩白浊摊开,精液从袁大的脸庞划过,因为重力的原因缓缓流下,流到了嘴角,继而蔓延到唇上。琏意想起了之前被袁大玩弄的时光,原来,玩弄人是这样的感觉,被人射在脸上,不仅自己有快感,连对方也是有的。
他从未体会过如此感觉。
有些羞涩,更有些紧张,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袁大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又重复了一遍:“大哥儿,你有没有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袁大撇过脸去,抓过床边的手巾擦拭起脸来,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琏意却能感觉出他并没有恼怒自己。
无他,他看见袁大耳后已经全红了。
视线忍不住转移到被袁大自己手指插开的后门,因为体位角度,他只能看到袁大的屁股高高翘着,当中该是如何的美景,他分外好奇起来。
便见袁大擦完脸,又拾起那盒子,用手指挖出一大块来。
琏意忍不住脱口而出:“大哥儿,我帮你扩张吧!”
说完,他不禁想笑,这种带了些坏水的想法,他到底和谁学的呢?
袁大瞪他瞪得更厉害了。可是,琏意一点也不觉得他可怕,反而觉得很是可爱。
以前怎么不会这样觉得呢?
大概是那时他着实可恨吧!
琏意主动腾挪身体,坐到了袁大的身后,他探手抓过那油盒,却被袁大压住了手,他看了一眼琏意,又看了一眼,才犹豫道:“你不必如此我、我这几日虽不曾饮食,后面却也是有脏污的,不敢亵渎你。你若是非要试试,用我自己的手指就够了。”
他说的隐晦,琏意却懂了。袁大是怕自己后面太脏,让他嫌弃,因此要琏意抓着他的手指去插他的后面。
心头不禁一片暖意,又开始脸红。以己度人,琏意只觉得这种行为又羞涩又刺激。被人抓着手指插自己的后门,自己插自己
可是他怎么会嫌弃袁大呢?他还从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呢!
因为激动而颤抖的手指,轻轻握住袁大蜷起的手,那只手探出三根修长的指头,被操控着向那洞穴插入。
可是太疼了!
袁大轻轻抖着身体,三根手指还是太过勉强,菊口紧紧的夹紧指尖,无法挪动半分,他咬着牙忍耐,努力放松后穴。
琏意见状,迟疑起来。
“不用管我,用力”袁大咬牙颤声说。
见状,琏意一狠心,下手蓦地用力,便感觉握住的手掌犹如从布卷中穿出一般,手指终于连根没入。琏意松开手,满身的汗水,不仅是他,袁大因胀痛而而暴起的青筋,清楚地写在额头两侧,他隐忍着,从始至终没有闷叫出声。
他这幅惨痛的模样愈发让琏意不忍起来,他迟疑着摸了摸那被手指撑开一个小口的屁眼,又摸了摸自己勃起的阴茎,生怕自己这宝贝儿撑烂这张小嘴。
袁大却扭着屁股,敦促着琏意快些动手。
“嗯嗯”伴随着一声声隐忍的闷哼,不断抽插的手指间慢慢染上了透明的光泽,紧绷的肉体也不再僵硬,渐渐软化下来。纤腰低垂,更显得高翘的屁股与自插的手指愈发淫靡
琏意慢慢适应了这种状态,下体愈发硬了起来,它紧紧贴着腹部,随着琏意身体的摇晃不住向外冒着水,很是期待第一次进入别人的身体里。琏意涨得发痛,只得用手不停安抚着跃跃欲试的小家伙。
他开始笨拙的抚摸起袁大的身体来,直到这时,他才发觉,袁大身体上的疤痕竟远不止先前见到的胸腹那一部分。
打眼看去,臀部皆是一横一横被杖打过的伤痕,深棕色的丑陋的疤痕,横亘在袁大细瘦的身体上,向上延伸开去。
琏意一个冷战,他的手,不自觉的抚上了袁大垂在腰间的衣摆上,一个用力,向上撩开,露出了他从未暴露过的背部。
可以说,袁大身后的伤痕,比胸前的更为狰狞。
只见背部鞭伤细密,重重叠叠,虽已经多年前的旧伤了,仍能够看出那是旧伤叠着新伤所造成了,可想而知在当时,已不止是皮开肉绽的程度了。几日前的鞭痕略微愈合,在那些重重叠叠暗痕上长出了粉色的嫩肉。
琏意怔愣着,手不自觉的停放在袁大的左臀上,那里隐隐绰绰的显出了一个“奴”字,那是曾被烙印在皮肉上的字,后来又被刑杖一点点打烂了。
身体好像又开始发痛起来,五感里充斥着那些剧痛、惨叫、牢房的恶臭、皮鞭撕裂皮肉的噼啪声、刑杖敲击下的震动、狱卒的叫骂、锁链叮当的撞击一瞬间他又被拉回到过往。
琏意身上阵阵冷汗。
直到袁大不适的一抖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