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又一次逃跑被他抓回来后,他终究还是选择用沉重的锁链将她的手脚给锁了起来。
他并不想这么做,可是,他更不想让她有离开他身边的机会。
他太了解她的本事了,纵使是废了她的一身武功,只要她能够逃离这里,她便总能有机会翻身,卷土重来。
她喊着,骂着,奋力地挣扎着,可最后,却还是在他的怀中,渐渐失了力,任由她的皓腕,被他精心打造的锁链所缠住。
他有些痴迷地抚摸着她绝望又愤怒的脸,那样温柔,那样小心翼翼的动作,就仿佛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然而,当他的手渐渐往下,滑至她纤细的脖颈后,他却是瞬间变了脸色,突然死死地箍住了她的喉咙。
她瞪视着他,窒息感与痛楚让她的肢体都开始抽搐,梗在喉头的声声痛苦呻吟,落在他的耳中,恍若仙乐,悦耳极了。
这个人啊,她的所作所为,总能够十分轻易地诱发出他骨子里埋藏得最深的暴戾欲望,让他实在不知自己究竟是爱宠她好,还是去怨恨她好。
在她即将窒息而死时,他终于一脸痛苦地松开了手,她瘫倒在地上,捂着胸口,不住地喘着气。
“阿音今生今世,莫要再想着逃离我的身边了,可好?”
他喃喃唤着,眼中不知是怜惜还是快意,他伸出手,似是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然而,她抿了抿唇,却是突然便抓住了他的手,张嘴便咬。
鲜血瞬间便涌了出来,带着铁锈味,自她的唇间涌出,她咬得极深,也极重,似是想要就这么硬生生咬下他的一块肉。
他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只是立即便伸出了另一只手,却不是要阻止她的动作,而是意欲继续方才想要做的事,扶起她。
如果,她愿意臣服,从此乖乖地呆在他的身边的话,一口肉算得了什么,千口万口,都是她的。
他永远也下不了手去杀她,便注定他们之间只能这般,在对彼此的深恨之中,纠缠不休。,
他刚要碰到她的手臂,结果,还在咬他的她,却快他一步,直接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脸上。
他的脸被她抽得歪到了一边,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之际,她反手就又是一巴掌。
“贱奴!”她怒骂道,有些暗哑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他一顿,随即却突然将她给揽入了怀中,他没有管她的两巴掌,也没有管他血肉模糊的手,他只是抱住了她,低头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咬牙切齿,扭头便躲,但奈何她此时被锁着,一身武功也尽数被废,愣是被他得了逞。
他俯身下去,将她压在了地上,一点一点,加深了这个吻。
这样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吻,将她所有的深恨,都给原封不动地堵了回去,化作口中不甘的呻吟。
她恨他,恨得锥了心,恨得入了骨。
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因为,他也同样恨着她,恨不能将她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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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这对冤家,就是如此,愈是恨,便愈是离不开,放不下,真不愧是天生的一对。
他捧着她绯红的脸,突然,便轻声笑了:“我若是贱奴,你便是贱奴的妻子,你我是拜过天地的,今生今世,你始终都与我一体,荣辱与共,密不可分。”
她的衣襟被他缓缓滑开,裸露的肌肤,在冷空气的刺激下,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
她顿时羞极!怒极!
“那是你逼我的!在我心里,今生今世,永生永世,你都只是我脚下的贱奴!有何资格做我的夫!”
她极尽所能地用言语羞辱着他,可他却并不恼怒,那不为所动的模样,让她的心,又酸又痛。
她咬着牙,想要去推开他,结果一双手却直接被他给握住,他霸道地牵引着她,环上了他的腰。
她怒视他,用锐利的指甲对他的后背又抓又划。
“难道,你还真的以为,将我这样像狗一般地栓起来,再用这种下流无耻的方式来折辱我便能让我感到痛苦么?那你可真是天真,真是可笑啊!”她满不在乎地如是说道,可她愤恨的语气,却俨然已暴露了她如今只是在口头上逞强的事实。
她在微凉的风中,冷得轻颤,而她身上穿着的衣服,早已形同虚设,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只是碍于铁链,无法褪尽。,
他爱怜地欣赏着她如今倍感屈辱的模样,问:“一直以来,都是你在折辱我,还是我在折辱你?”
说罢,他便好像是报复她一般,低头在她雪白的肩头咬了一口,只是,没有舍得似她一般狠心下重口,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绯红色牙印。
他吻了吻它,叹息着将脑袋埋入了她的堆雪玉峰间,道:“你当年亲手捧给我的那杯毒酒,可是险些要了我的命啊。”
他如此说着,手却没有闲下,而是一路顺着她的腰线往下,游移在她的两腿之间。
“是你这贱奴先背叛了我!”
她扬声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