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男内心极其不情愿又要装做满心欢喜的样子把女人射进来的精液都吞进肚子后,总算不被继续干了。但是好不容易人家难得显出一点疲态放过你了吧,他的身体又开始作妖!得了短暂的自由后,他想的却不是别的,而是怕女人累了不再操自己了怎么办?
虽然被干了起码有四五个小时、身体酸痛的像被来回碾过好几遍一样,但瘙痒的菊穴还是让他无比渴望肉棒的插入,好像那里真的离了肉棒就不行。
他看着女人腿间蛰伏着的疲软肉棒,这东西刚在他嘴里射完滑出,棒头上还带着一些自己来不及吞下的精液,前面一小截软软地躺在椅面上。想象着它绑儿硬的时候在自己骚穴里捅插的模样,男人体内又是一阵骚动,后穴更痒的不行,便想都不想,双手伸进她腿间,像捧着宝贝似的将它扶住,低下头迫不及待地把软软的肉棒塞进嘴里吞吸起来。
刚发泄过后疲软的肉棒在猥琐男嘴里被吸的呲溜响。在不被他人强迫的情况下嘴里吃别人的鸡巴,还是自己未经允许偷吃。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男人越吃越兴奋,时不时还要半吐出观察一番。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鸡巴,上面青筋环绕凸起,那硕大的龟头对在眼前,顶端的马眼处隐约可见冒出的液体,他便忍不住含着头部如吸棒棒糖般吮吸起来,恨不得能吸出更多的水来。
疲软的棒子很快就在男人的嘴里变的硬挺。吃够了棒头,他把棒子深深插进嘴里,想象着自己的嘴巴是骚穴,而且这根大鸡巴正在给自己骚穴止痒,便狠狠地把它往自己喉腔插,恨不能吃的深一点,再深一点,好像这样能给自己止痒一样。
说也奇怪,当嘴巴在吃肉棒的时候,自己下面真就没这么痒了,感觉骚穴的触感被口腔的触感代替了。有了这种发现,男人吞含的更卖力,嘴巴被塞的鼓鼓囊囊,脸颊一鼓一鼓的,把棒子深深插进喉咙吞吸舔舐。
男人都不知道自己对着棒子偷吃了多久,直到嘴巴被撑的酸涩不已,实在撑不住了才依依不舍将它吐出来,埋在女人腿间直喘粗气。
“吃够了?”上面传来女人的询问。
“嗯,嘴被撑麻了,我缓一缓”,男人下意识回答。
反应过来这问话出自谁的口中后,男人尴尬地抬头,正好看到女人扬起的嘴角,他的脸色涨红,才彻底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竟然跟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在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主动给人口交,还口上瘾了,把自己嘴都撑麻了才停下,肯定给口了很久,才导致口腔酸麻,喉腔钝痛。
如果对方没出声,他会不会嘴巴恢复后还继续给她口?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如此淫荡,如此不知羞耻、堕落的自己让他恼羞不已。
但可恶的身体却并不争气,还是渴望的不行,三两下就把男人的尊严打败了,他竟然还想吃肉棒,不管那张嘴都行,只要能插入他捅他满足他。
直到身体被欲望袭满,猥琐男什么也管不了了,他索性抓着厉青的腰抬头看她,“我好痒,求求你操我,操哪儿都行,上面下面都给你操,求求你了,操死我吧,你想吃什么我都请你吃,再贵都随便点!”他真的被该死的欲望逼疯了。
“呵!”厉青嗤笑,伸手指着一边空地,“去,去那边摸自己,求我,演示给我看让我怎么操你,能让我满意就满足你个骚货,赏你大肉棒!”
猥琐男按照她说的,爬过桌子爬到她指的空旷地,裸着身子坐在地上背靠着墙,双腿大开把下体对准她,一手在自己胸前乱摸,重点照顾两颗硬豆,另一只手揉着下面的阴茎,扭着身子摇着头,“啊,我好骚,身体好痒,求你干我,用大鸡巴操我,操烂我的骚穴,捅烂我的嘴巴...”
厉青也不管自己腿间立起的欲望,只端了一杯红酒夹在指间,转过椅子看他骚烂的样子。看了会儿,仍漫不经心地摇着手上的酒杯,“先收收你的骚样,你是公狗,给我看前面那根玩意儿干嘛,比大吗?老娘不感兴趣,想让操哪里就把那里给我看。”
闻言,男人才想起这样她看不见自己的后穴,就靠着墙把自己左腿高高抬起,左手从外侧绕过大腿摸上菊口,直接伸进了三根手指狠狠地捅进去插起来,右手继续在身上乱摸,企图用瘙样吸引她,“公狗穴好湿好痒,好想被大肉棒插进来捅,就像这样狠狠地被干,被大鸡巴干”,说着像自虐般手指狠狠地来回捅了几下。
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说了多少骚话,骚穴都被自己捅出不少水,女人还是悠闲地喝着酒不为所动,他只能继续加码,把手沿着腹部、胸前、脖子一路向上摸去,摸到嘴巴后深处舌头一根根舔过自己的手指,之后把三指插进嘴巴捅了几下又抽出,“骚嘴巴也想被大鸡巴捅,被捅进喉咙里,吃大鸡巴射出来的美味精液”,说完手指又伸进去捅。
男人上下其手,两手不停在自己两张嘴上来回抽插,嘴里还呜呜哇哇含糊不清地吐着字,身子也没忘记不停扭动,直到骚穴下面的地板多了一小滩水渍,胸前也沾上不少被手指不停抽插带出的唾液。
等来的却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