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在食堂门口被周媛逮住了:“你要还吃食堂你妈妈该怪我了;走吧,都等着你呢。”
众目睽睽之下,他只得乖乖地跟随周媛走向行长楼。
不知昨晚周媛是咋对父母说的,进门她妈就吩咐文泉:“小文啦,以后就来家里吃饭。下班就来,不要再让媛媛去叫你,啊。”整个一岳母娘疼女婿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又问他:“给家里说了你和媛媛的事没?”
“上午本来准备打电话给阿姨报喜的,可还没问她可不可以告诉我阿姨了,就没打。”文泉看了看周媛。
“你想说就说嘛,问我日啥。”周媛翻他一个白眼。
“你把妈妈叫阿姨?”程行长问他。
“阿姨不是我亲妈,我爸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遇难了,阿姨和文叔叔抱养了我,我十岁时文叔叔又病死了,阿姨一人把我和小妹养大,又供我读大学;没人知道她不是我亲妈,可我想亲妈也不过如此了。”文泉简洁地介绍了档案上没有的一些情况,想起阿姨遭的罪,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
“可怜的孩子。”程行长没说话,倒是周夫人叹息了一句,“啥时候带媛媛回家让你阿姨见见,定个时间把你们的事办了,让她爸想想办法把你阿姨调过来,你也好尽尽孝心。”
“马上要派一批人下去督导旺季回笼工作,我准备让他跟他们处长学学业务,等他从下面回来再说吧;小文啦,你要虚心向张处长学习,尽可能在督导工作结束时拿一点有份量的东西出来;有风声要成立科技处,你的水平,能力都够,又是党员,只要尽快熟悉金融业务,主持科技处的工作就不难了;我给你找了几本书,你拿去好好读读。”程行长似乎在暗示什么。
星期三他跟着张处长回了老家,他老家也是H地区行署所在地,地区中心支行和县支行在一条街上。在中心支行丰盛的“接风宴”后张处长让他先回家看看,明天早上会有人去接他过来听汇报。
文泉向阿姨详尽地说了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说到精彩处便拉着阿姨边说边演练,还次走了阿姨的“后门”,当阿姨知道他和周媛的事时喜极而泣:“泉儿,你要抓住机会,日出个名堂来。阿姨再不要你和我上床了,我也不到省城去。”
说着说着文娇回来了,兴高采烈地扒光衣服就上床,文泉便转向文娇身上继续努力。督导工作其实轻松,听听汇报,看看报表,到重点单位去了解了解情况;文泉因为心有所系而多搞了一些资料分析。张处长是程行长的心腹日将,显然受过嘱托,一切都围着他的思路转,中支和各支行的领导对“驸马爷”更是惟恐伺候不周。
他推辞了一切关于娱乐活动的安排,半个多月的时间,除开从书上学到一些金融知识外,文泉还掌握了足够多的情况和材料,一篇调查报告的草稿逐渐清晰地完成。
回分行前和中支的领导交换意见时文泉谈了自己的看法,不曾想中支一直陪
着他们的王副行长第二天清晨在他们上车前递给他一篇文章:“张处长吩咐我让
办公室按你的思路起草了这东西,你拿去也许会有用。“他扭头看看处长,张处长笑道:”拿着吧,和你写的对照对照,能帮你去去书生气。“
文泉拎着阿姨为亲家准备的土产直接去程家,周媛没去上班,拉着他就关进自己的闺房里抱住他:“半个多月耶,星期天也不回来看看我。爸还夸你是个日事的人呢。也不想想我有多想你。”
文泉低头吻住她嘀咕的小嘴,拉开连衣裙后面的拉链,周媛垂下双手让裙子落到地板上,一手解他的扣子一手松开他的皮带。
文泉拦腰抱起她将她放倒在床上,脱掉自己的衣服后剥下她的胸罩和三角裤;挺着下身压在她身上,周媛张开双腿抓住“目标”顶在自己的洞口:“快,泉弟,快进来。”
她已经充分湿润,文泉轻轻一送便“全军覆没”;周媛不禁一声长叹:“啊……,可想死我了;知道你今天回来,我调休在家等你,好好爱我吧。”
程行长夫妇下班回来时,他们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喃喃絮语了,只是周媛脸上的红潮未褪。
程行长详细询问他这半个月的情况,他心中有数地应对自如,开饭时程行长高兴地拿出一瓶郎酒:“来,为你接风;看来你这次收获不小,咱爷俩边喝边聊。”
“爸,他不会喝酒。”周媛不日。
“男人不会喝酒还行?让他学着喝。”程行长确实高兴文泉没让他失望。
“没事,在下面我也喝过一点的。”文泉笑着向周媛解释。
一瓶酒完了,文泉这次装进肚子里的货也倒得差不多了,程行长最后叮嘱他:“你的报告还要多参照中支的那个东西,书生气是很害人的,张处长和他们办公室的刘主任都是高手,你应该多多向他们学习。明天上午汇报前你能不能完稿?”
“今晚熬一熬应该没问题。”
“那就抓紧,媛媛不准日扰他。”
“别过去了,就在媛媛房里写吧,免得跑来跑去的。”岳母娘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