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但还是捏了捏紧绷的屁股。
“我是县城人,去年参加工作时被分到乡下了。我好想调回来哦;上午我找许行长求情,本来都准备让他把我…,可他让我晚上来陪您;他说您是省里的大领导,只要您高兴了,让我回城只是一句话的事。我愿意今晚陪您一晚,求您让我回城。”姑娘都快哭出来了。
“你家里人让你这么做吗?”文泉的手已爬到姑娘的腹股沟上,显然三个姑娘都是老许让给他的,他不玩,老许也不会放过她们。
“我是孤儿,是大伯把我养大的。”姑娘的眼泪滴落在文泉的颈根。
“孤儿”两字重重地击打在文泉的心头,他停住脚步抽出手搭上姑娘肩头:“当真?”
“您可以去调查。她们俩都知道我三岁的时候就没了爹妈。”姑娘抬头泪眼汪汪地望着他。
“不跳了,你们都来。”文泉说不清心中是个啥滋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把灯都打开。”
三个姑娘战战兢兢地站在他面前,不知他为啥突然就不高兴了。
“都坐下,告诉我,许行长答应你啥了?”他指指最后那姑娘。
三姑娘顺从地坐在他身边,最后那姑娘畏畏缩缩地说:“许行长答应我明年让我当储蓄所主任。”
“你很想当这个主任吗?”
“我前年从银行学校毕业,水平,能力都比她们强,为啥她们能当我不能当?
还成天受她们的气,她们出了差错都不能说。不就是因为她们有关系嘛。“她颇有点愤愤不平。
“我明天会和老许谈你们的事,如果你们确实有那个能力,我一定让你们如愿。今晚这舞就不跳了,我还有两个问题,你们可以不回答,但是回答就要说真话。你们今晚是不是都准备让我,让我日你们的?”文泉顿了一下,干脆说白了,然后轮流看着她们。
“我愿意。”“我也愿意。”三个姑娘几乎异口同声。
“那好,你们还是不是处女?”
“是。”“是。”“我不是。”三人小声回答。最后那姑娘不是处女。
“我对你们还有一个要求,以后不准为任何事出卖身体!我会对老许说不再让你们参与陪舞之类的事。告诉我你们的名字。”文泉无力地仰靠在沙发上,没了玩乐的心情。
孤儿叫芬,另一处女叫翠,最后那个叫芳。
文泉让芳把老许找来,告诉他自己身体不适,想回房休息。老许误会了他的意思:“让她们去陪您说说话?”
“不用,我想单独呆着。”
“那咋行?您在这时候来关心我们,要让您一人孤零零地呆着别人还不骂我呀!”
“我一定要去陪陪您,我给您讲笑话;您赶我我都赖着不走。”芬似乎心有所感,大胆地抱住他的手臂插话。
“对!赶你你都别走,就让芬去陪你说笑话。”老许心急了些,没注意到翠已抱住文处长的另一只手臂。
文泉不忍让芬难堪,又感觉到手肘已顶在翠的乳房上,赶紧抽出手臂站起来:“好吧,你和芬一起到我房里坐会儿。”
文泉有意大声说话让钟彬知道他和许行长上来了,他们刚在沙发上坐下,钟彬就过来了:“文处长咋不跳舞了?”
“你来得正好,我有件事要拜托你们二位。”文泉请钟彬坐下。
“哎呀,啥事您吩咐就是,说啥拜托不拜托的。”钟彬在文泉对面坐下。
“就是她。”文泉拍拍紧贴着自己的芬,“我想请老许明天让她到支行储蓄股上班,你再尽快地把她调到我妈那儿去。我不想自己出面,你可以告诉黄行长是我的意思。五一我和媛媛回来时要让我们在我妈的办公室看到她。”文泉用周媛来暗示自己不是因为芬的肉体才让他们办这事。
“小事一件。”
“您放心好了。”
科长,行长们都不笨,就算是文处长想把芬做二奶养起来他们也只会提供方便,何况他还亮出了“公主”的旗号。
“防扩散,只能你们俩和老黄知道是我的意思。”文泉又向许行长交代了翠和芳的事。
送走唯唯诺诺的许行长,钟彬笑对文泉:“您可给了老许一个大好机会呀,他正愁没法和你家搭上关系呢。”
“我来了,他就能找到机会,不是这样就是那样;你走了,他把我和三个美女关在包厢里,机会就在他手中了。”文泉一手握住芬的手一手搭上她的肩头将她搂住,暗示钟彬凡事不必回避芬。
“你日啥要抬出周小姐?行长,处长们在下面的这些事是很常见的。”
“因为她和我家另有一段缘分。”文泉并不准备让钟彬知道他对芬是同病相怜。
“便宜老许了,朱行长快到年龄了,他是呼声最高的接班人之一,可他在省分行没关系。”朱行长是中支的副行长,快六十了。
“怪不得。”文泉心中有数了,两个处女呢!
“你们聊吧,有事再叫我。”钟彬见芬娇羞地隈进文泉怀里,知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