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团松弛的奶子。
“您进去了我才信。”唐蓉狠下心来。
“她太小了,我只能用手指意思意思。”文泉用小指抠进屄里;她的阴道比文娇当初松多了,小指全抠进去也没碰到处女膜;婷也没有啥异常反应,显然小姑娘已着过别人的手,文泉更不想日她了。
“您不日她别人也会日了她。”唐蓉干脆把话说明。
“我不日她就行,宁愿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接受这种证明方式;别讲话了,让我睡会儿。”文泉抽出小指翻身仰卧闭上眼。
小姑娘却不知天高地厚地爬到他身上来掰他的眼皮:“不就是让你日吗?我见过卢伯伯日我妈,他让我妈当了副行长;你能让我妈当行长,为啥不日我呢?
我妈说只要你日了我她就能当行长;你日我吧。“
文泉哭笑不得,这个唐蓉!他只得吓唬婷:“你比比我的棒棒和你的眼眼,日你我日得进去吗?”
婷这才想到这个关键问题,坐在文泉肚子上低头看看自己的下身,还用指头探了探,再扭头看看文泉的大炮,嘴里嘀咕着:“对呀,你那么大个家伙咋日得进去?”
“就是,大小不对嘛;下来吧,你拿着棒棒让文叔叔睡会儿。”其实和小姑娘的裸体接触让他已经很舒服了,文泉伸手捂住唐蓉欲言的嘴:“啥都别说了,我会尽力帮你。”
文泉对女人早已修到可以视而不见的火候,说睡他还真的借着酒意睡着了。
留给唐蓉满腔敬佩。
晚饭桌上还是那些人,可除文泉和唐蓉母女外一个个都苦着脸;见老卢咬着牙打开一瓶剑南春,文泉暗笑着:“卢行长,开门三杯我陪你,算是谢谢你的热情接待;三杯过后你们推荐一人作代表和我喝,论杯论瓶我都奉陪;晚上可不兴搞人海战术了,中午可把我整苦了。”
一觉醒来他可是精神抖擞,再喝两斤都没问题,他决心让老卢在酒桌上永世不敢翻身。
“文处长,你是海量,让我们谁一个人陪你的话,要把你陪好非得闹出人命来;文大少爷,您说咋办吧,您高兴咋喝都行,只别为难我们;我们是服了。”
卢行长也知道自己翻不了身了。
文泉也不客气:“除开黄科长和小朋友,我每人奉陪一杯;轮到谁谁就喝一杯,其它人随意意思意思;一圈转完咱们就上饭;咋样?”
“你刚才说过开门三杯要陪我的,还算数不?”卢行长多少有些不甘心,还希望多灌他一点。
“当然算数。”
和中午相比,这顿饭就吃得平和多了,女将们也不再嗲嗲地腻着文处长喝“交杯”了,文泉得以从从容容地在桌子底下细细鉴赏了左边紧靠他的佳丽的大腿和柔嫩的阴埠,在指头钻进阴道口后又逼着微皱眉头的姑娘喝了第二杯,并在她耳边调戏她:“这杯罚你没处女膜。”
还是由唐蓉带着“女兵”陪舞,谢主任当然是不陪文处长的,黄芳的酒意未消,宁愿去休息;文泉留下三位姑娘赶走了唐蓉和婷:“你带她回去吧,有她们三位就够了。”
唐蓉打开空调和音响后带着不情不愿的婷走了,文泉问三位姑娘:“咱们咋玩?”
“随您高兴。”已经被抠过的欣不自觉地当了代表。
“是吗?”文泉有意露出一股邪笑。
“您上床我都陪您。”“我也是。”另两个姑娘菊和珍先后表态。
“上床太早了,咱们先跳舞。”文泉的手伸向自己短袖衬衣的扣子时菊和珍靠过来一人解扣子一人松裤带地为他服务,欣在一边麻利地剥光自己后挤开菊和珍抱住赤裸裸的文处长:“你们脱衣去,我先陪处长吧。”
文泉哪里是跳舞;虽说搂着欣在移动,可脚并没有踩着点,反而是双手随着音乐节拍在欣的身上摸捏,坚挺的“棒棒”也在欣光洁紧绷的腹部戳擦;欣也善解人意地将坚挺的乳房贴在文处长身上揉动。
见菊和珍也赤裸裸地相拥着起舞,文泉抱着欣坐到沙发上,边观赏两对紧绷绷的“倒莲蓬”互相碰擦边将欣抱到自己大腿上背对自己坐下,一手揉捏两只乳房,一手摸搓张开的裆部;欣的手下探握住文处长的“棒棒”。
一曲终了,菊和珍站到文处长面前:“您还想看我们跳吗?”
“你们跳的蛮不错的。”文泉的中指已钻进欣的屄里搅动,拇指也在阴蒂上碾磨。
菊和珍接着跳时增加了穿花,时不时面对文处长扭动身体挺出阴部。文泉耐不住地抽出手指将龟头对准欣的阴道口,挪动欣的身体让鸡巴钻进屄里;尽管不是处女,她的阴道也还相当紧窒,文泉压下她试图站立的趋势让鸡巴完全戳进屄里。
一阵胀痛使欣忍不住仰头“啊……”地哀叫出声;她已经被卢行长破了身的,应该不会再疼,哪想到文处长还是日得她觉得屄象快被胀破一样疼痛难忍,那钻心的疼痛一直延伸到小腹。
见菊和珍面对自己扭动腰身抬起一脚搁在沙发靠背上,将各自淡紫色的阴部呈现出来,文泉松开欣抠进两人的屄里:“别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