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牢嘴里叼了根草,躲在草丛中看着不远处的山谷,那是狼牙营地,今天是他带队来巡视:“要我说,一把火烧过去得了,你看他们选的营地位置,很适合我哥教我的火攻法嘛。”
“所以你哥是将军,而你还只是个小前锋啊!”
听到熟悉的声音,铁牢立马回头,看见不远处围着暗红色斗篷,带着黑色斗笠的高大身影。熟悉的声音加上那人背后一轻一重两把剑:“问水!”眼睛一亮就起身扑了过去。
“不叫哥了?”问水接住了铁牢,顺势凑到耳边说道。
铁牢却不在意地抱了抱便起身,比个手势让手下士兵继续盯着,拉着问水往后走去:“你现在不是我哥那一辈的,是我这一辈的了!”
问水是傲血的朋友,在铁牢入军后也认识了这位经常来军中送物资的大哥的朋友。原本傲血是介绍弟弟,最后阴差阳错成了“介绍媳妇儿”了。
走到没人处,问水便按捺不住把铁牢揽进怀里,亲吻了上去。
“唔”被扣着腰和后脑勺,铁牢见挣不开问水,便仰头回吻过去。
问水只觉一股涩涩草味儿传来,恰如许久不见的心境,又被铁牢的回应冲淡情绪,满怀是再见的喜悦和所爱之人在怀的满足。
两人唇舌交缠,水声滋滋响起,浑然忘我,直到铁牢觉得差不多了,伸手推了推问水,咂了咂发麻的舌:“你这次来能留多久?”
“这次我连续赶路,奔波了大半月,专道给你挤出了三天呢。”问水抵着他的额头,凝视着铁牢。
铁牢皱了下眉:“这么赶?”说着心里算了算路程,拉着问水就往营地走去。
“你先回营地去我的帐篷里好好睡睡,等饭点换轮我再来找你!”
问水噙着笑,也没拒绝,点点头松开铁牢,向营地方向走去,下了山坡回头,正好看见铁牢提着枪转身离开。
待问水睁开眼,天已经晚了,而铁牢卸下了银铠,坐在榻边,看着军书。
“醒了?”察觉到动静的铁牢转过头,“饿了么?给你留了饭菜,起来吃吧。”
问水起身,在门边架上的水盆里洗洗手和脸,便坐下吃起了饭菜。
饭后,问水陪着铁牢看了会儿军书,又交谈了下武技,两人便上床歇息了。
就算熄了灯,铁牢还是能看清问水的脸,见他揽着自己便不再动作,便笑了下:“睡了半天,你现在睡得着?”
“嗯。”问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却没有顺下去的意思。
“我以为你会很想我。”铁牢抚上他的脸颊,凑了过去,潮热的呼吸喷在他脸上,言语间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别闹我以为,你会累。”问水抬手合上铁牢放在自己脸上的手。
“例常的巡逻罢了听我哥说,上次大挫狼牙,下一次交战估计最早也在后天”
如此明显的话语让问水不再多言,翻身压上了铁牢,伸手便扯铁牢的衣服。铁牢得意笑了两声,也把手探向了问水。没几下,两人便坦诚相待了。
虽然问水来自藏剑山庄,平常一副温雅的贵气君子模样,但是铁牢深知问水的功夫极好,和自己战火中拼杀的哥哥傲血实力相当,脱下那杏黄色的衣服,便能看见结实的肌理和不同自己的白皙肤色。
任由铁牢摩挲着自己的肌肉,问水低头轻吻着傲血的唇,一边打开床榻边自己的衣物,翻出准备的小瓶,开打瓶塞,倒出一些淡淡药香的浅色稠状物在手心,直接伸向铁牢身后。铁牢很配合的抬起一条腿,搁在问水腰间。
很快就扩张好,问水毫不犹豫就插了进去。一边倾过头吻着,一边身下缓缓动作。却重新拿起小瓶,继续倒出药来,缓缓抹在铁牢身上的伤处。
铁牢闷哼了一声,喘着气任由这个家伙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擦药,过了一会儿,却察觉自己身上上了药的各处开始发热,尤其是后穴,发烫发麻,忍不住呻吟着:“你这是擦伤药呢?嗯还是给我下春药啊”
“我专门请离经医师制的,他说他曾研制过一种药,治伤极好,效用发挥很快,也不会像之前那般极疼,却未曾想到副效是不疼了,却竟然是浑身发热,如火浴身”
“哼”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铁牢却是按捺不住着火热发烫的感觉,“啊好难受”
问水却是没想到效果这般强烈,动作缓了下来,却被铁牢夹紧了腰。
“用力些我难受”铁牢勾着问水的脖子,不由地上下扭动起来。
铁牢对此事一向不扭捏,却是第一次这般热情,被他绞缠的紧咬着自己的硬物涨涨发疼,重新动作起来。
烧烫的身体染着绯红,铁牢呼吸粗重,欲火被浇了油一般席卷全身,抓着问水的手往自己身上按:“啊哈”
以往寸寸温柔地碾磨不再受用,反而让他越发难耐,忍不住抬起下身往问水胯下凑去,一个劲儿的咬弄着那物。
更激烈的交合缓和了些难受,问水也加大了动作,用力地捣弄着,腰腹传来阵阵酥麻,手上也没停,一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