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球却是在半空坠落时被截住的,韩彻扯着流苏耍着小球,晶莹的肠液在空中飞舞,闪出剔透的光芒。
美人喘息未歇,感官还停留在小球破体而出那一刻的快感的时候,一个带着粘稠液体的熟悉温度的异物,又钻回了甬道之中,像胎儿眷顾母体的温度一样,顶到了最深处,美人又发出一声暧昧的呻吟,却被死死封在了紧咬的下唇里。
“怎么,不乖了?”韩彻好整以暇,在美人光洁的臀上蹭干净了手上的液体,对于美人的反应甚是不满,又开始玩弄美人的下体,慢慢旋转着含在阳物之中的那颗凤头。
“王爷前面是商府。”美人声线中掩不住露骨暧昧和诱惑,掩盖住了声音深处的灵魂颤栗和不安。商府的宅邸,已是空了许久,前几日更是连牌子都摘掉了,商奕一年来虽说辗转各地,却无一不是淫秽艳景充斥之所,便是在路上,也未得几分清醒看一看这熟悉的街道,看一看自己那挂念的府邸。今日却是借着这般屈辱而讽刺的机会,他看着马车向着自己无比熟悉的住所驶去,纵使摘了牌子,商府的门庭还是同从前一般无二,只是曾经的主人
体内簪子摩擦尿道的快感冲到脑际,商奕失神了一瞬,竟是控制不住地放任自己在这折磨之中享受那涌来的快意重重,仰一男人鼻息,屈辱而又卑微,却是控制不住地有了反应,甚至下意识缩动小穴,带动最深处的小球顶弄那极乐的一点,发出闷闷的铃声。
曾经的宅邸,是彻底没了主人啊。
商奕还是忍不住开了口,这种求饶在平日里甚是少见,哪怕是再多的折磨,再新巧的玩意儿,他都能生生受着。只是这份面临前尘旧事的羞耻,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却又在窒息之中呼吸着这份羞耻的快感,不得不说,韩彻的调教,是成功的。
“王爷求求您”
“求我什么?”韩彻怎么可能不懂他的意思,却是装作没有听明白,恶劣地扯着凤头抽插起来——细小的尿道间的疼痛和摩擦,悉数转化成了快感,萎靡的小东西竟然硬了起来,涨上快感的温度,甚至深处了丝丝缕缕的白色液体,更加方便了韩彻的玩弄。
“你看,这小东西可不是这么说的。”
商奕看着那座熟悉的轮廓离自己越来越近,努力想要忘却自己身处的境地,想把自己早就不听使唤的理智唤回来几分,却还是在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中失了方向。
“夫君!求您不要”
“乖。”韩彻听了这个称呼彻底停止了作乱的手,一巴掌拍在屁股上,“排出来吧,没事了。”
商奕本意是让韩彻放过他,此刻韩彻松开了手,那即将登上巅峰的阳物卡在了最后一步,直挺挺地立着,一滴滴往外渗着白液,却丝毫得不到纾解。
商奕尝试着蠕动肠道将小球往外送,刮蹭着最深处的那一点,差点将他送上高峰,白色的潮水叫嚣着奔流而下,却又被当关的凤头堤挡得无功而返,高潮的快感和逆流的痛苦折腾过的身体像是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淋淋,却是再也抽不出半分力气,只能大叉着双腿,伏在马车天窗的木框之上喘息。
眼见着马车行得越来越近,商奕撑着上边身子起来,使出浑身的力气去逼迫体内那个把他作弄得快意连连的小球。或许是在里面呆得久了,内壁分泌的湿淋淋的液体将小球送到了穴口,露出一点淫靡的金色。
商奕歇了口气,再次把浑身的力量贯注到那一张诱人的小嘴儿上,缓慢却不容拒绝地将小球推出体外。裹挟了大量液体的小球掉到空气之中,声音也不在清脆,而是带着闷闷的淫靡气息。
小球还未落地,韩彻却早已眼疾手快抽出了阳物之中的那根簪子,白色的液体冲出体外,直直打在正伏在天窗上喘气的商奕脸上,一股腥膻的味道扑面而来,甚至打湿了眼睫,热热的几滴溅到眼睛里。
马车轮子骨碌碌地滚着,商府已经过了,就在刚刚那一瞬。
商奕也不知是脑中发白还是眼前发白,精神一阵阵地恍惚,用力眨着眼睛才模模糊糊看清了眼前远去的轮廓。
那个叫辰钦侍卫将早就软透了的美人抱在怀里,甚至整理好外面那件聊胜于无的白纱,送回了马车之中。
商奕从未觉得,韩彻向来只能给他带来恐惧和厌恶的怀抱,是如此的温暖,泛着干净的熏香,纳了满身污秽的他。
韩彻这次没有再玩弄他,而是简简单单地抱着怀里的人儿——
“阿商,做得真好。”
听到那个许久未听见的熟悉的称呼,商奕缓缓勾起了唇角,“阿彻,你真狡猾。”
他现在回味起来,知道马车的速度和距离还有刚刚的一场内心的交战,或许都是在韩彻一手布局之下设计的戏码,却轻轻放下了他曾经视之珍重的东西,或许是累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内心有一角被剥离,露出了曾经柔软的温度和感情。
“你叫我什么?”韩彻一点点抹去商奕脸上有些凝固的白浊,伸手至商奕的嘴前,商奕默契地伸出舌头,一点点舔舐干净,口中含含糊糊地说,“乎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