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鬓半堕,微乱红妆。随着玉簪解下,柔顺的青丝直直垂下,散在空气里阵阵芳香,美人甩过发丝,将玉簪咬入口中,却下发髻之中那颗带着金闪闪流苏的金球,姿势如母犬回顾,情态却似小兽搔痒,纯情而又淫荡,小小的金球很容易消失在腿间,流苏垂在腿间,带着金属沙沙的舒爽,映着颊上的绯红色酒涡,就像是喝醉了的小狐,一个收不住,现了原形。
美人随即膝行至韩彻面前,将口中那根簪子捧到了韩彻手里——
就像是所有权的交付那般,郑重而决然。
韩彻微微一笑,接过簪子,摩挲了一下上好的玉质,簪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点睛之笔,落在了美人的身上,也不见韩彻怎么用力,玉簪顺着尿孔钻入阳物之中,只留簪头雕刻得细致的凤头露在外面,堵死了象征男子的机会,一片讥讽之意。
韩彻看着自己的作品,颇有几分志得意满,顺手在美人臀上拍上一掌,隔着白纱的一声闷响,让商奕的脸彻底变了颜色。
“不不你不能!”
韩彻怜爱地按了一按美人耳后的印记,便毫无留恋地松开了手,“钦辰,送夫人上去。”
侍卫进来,将美人打横抱在怀中,眼底全无波动,没有欲望,没有感情,更不懂怜惜,似乎怀里的不是美人,只是一团毫无生机的木头。侍卫一个闪身,便已然立在天窗一角上,将美人放在天窗之上,退回马车门处,一切都在瞬间完成,美人的神情还带着情欲的一丝恍惚,却发现自己立于平稳行驶的马车顶上,俯瞰这座城池。
没有登临高楼阑干拍遍的快意,却又有种欲说还休的愁绪,和化不开的颤栗下畸形的快感。是的,他曾裘马轻狂行过街道,如今却是衣衫半裸,却恍若行在白日的喧嚣热闹之中,众人仰望着他的身影——他生来就合该被众人仰望,无论是因为曾经的少年英姿,或是而今的淫荡媚态。
韩彻拎着一支牙筷敲在镶金的桌角,发出清脆的节奏声。
而那个冷冰冰几乎不为万事动容的侍卫,居然和着牙筷声,哼起了调子,低沉,悠远,却又带着无限的遐思。
而这一切,都不过是为了马车上因寒冷和恐惧交织在一起的复杂心情而颤抖,因羞耻和内心的波动而瑟缩的美人,做个陪衬,今夜,他才是这帝都最亮的星。
美人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张开了手臂,做了个美妙而令人血脉贲张的起手式,一双小脚竟然踩在了支撑天窗的木框上,旋转,青丝和发间尚存的不足为外人道的发饰随着美人的身姿一起旋转,带起轻盈的白纱,身上的那些物件间而相互撞击,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最为羞耻的还是那根金色的尾巴,看似普通,却在其没入身体深处的尽头,发出闷闷的铃声。
韩彻坐在车内,不过稍稍往榻上一斜,便看到了最美的风景,金玉为饰白纱为衬,那美丽得不见一丝瑕疵的胴体自然而然呈现在他的眼前。
掌中舞。
虽不是真的掌中舞,但是那几根脆弱的木桩,能承受的重量相比手掌来说,也是不遑多让,区区四根架子撑出的天窗,承载了帝都今夜最令人心动的艳景。
白纱早就遮不住美人身下的光景,一双鸽乳在或急或缓的点子中上下抖动,画出好看的乳波,那两滴水色的坠子在月光下闪着莹润的微光,像是自然流出的甜美乳汁一般;吞间小穴翕张,不时闪出金球的影子,露出一声清脆的铃响。每一根线条,每一个部位,都紧绷着,仿佛一有什么出现,这美丽的舞姿便会乍然停止。
而最终,不失所望地,牙筷敲在桌案面上,一声哑暗的声响,结束了这场艳惊全场,却又好像是刚刚开始。
舞姿的结束,是美人的双腿横开叉,压在天窗之上,将照入的月光分成了两块,其中是一朵盛开的花,带着下垂的金色的蕊,颤颤巍巍垂入车内,在韩彻眼前孤孤单单晃来晃去。
韩彻长身立起,扯了扯花心嘬得死紧的流苏,不出意外听到了车顶上的人发出一声情色的喘息,花心却衔得更紧了,层层包裹之下,窥不得半分金色的影子。
“好了,松开你的小尾巴吧。”
这一道轻描淡写的命令,却是异常艰难,美人双腿跨在天窗之上,一字叉开,臀部最是使不上力气,好几次尝试都是悠悠开口,露出一个金色的小头,却颤颤巍巍在层层肠壁挽留之下缩了回去。
几个巴掌响在臀上,白皙的肉质泛了红,“怎么,还舍不得了?”]
臀部受痛,小穴刺激之下却缩得更紧了,美人只得尝试着放松,小穴再次蠕动着想将金色小球往外送,一声悠长却吃力的鼻音从鼻间呼出,金球露出了一小半,看起来摇摇欲坠,却是卡在关键的地方动弹不得。美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小球便蠕动着往回缩,似乎是对那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恋恋不舍。无奈之下美人只得重新调动全身的力气去挤压那个不听话的小东西,一声更为悠长却情色异常的声音吐出,小金球“啵”得一声从花穴里掉了出来,带了津津的液体,晃晃悠悠坠下去。美人彻底送了一口气,如玉的身体覆上一层汗水,像露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