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地铁,季棠并没有回家,而是给季梨发了条短信,告诉她今晚不回来,让她不要等了早点睡觉。
陆裴善在市中心有套私人公寓,给了钥匙,但季棠从来没来过,今天被那个淫荡的猛男勾得突然十分有欲望,于是打算过来看看。
已经是七点多了,陆裴善果然在。不过见到季棠他明显受到了惊吓,神色慌张,甚至有些局促不安。
自从那天后他们已经两三个月没碰面了,今日一见季棠有些意外,反手关上门后就走到男人面前,好奇地弯了弯腰,抚摸着对方突出的腹部。
“真乖。”季棠顺势把男人的衬衫解开,眼前这对奶子因为孕期又胀大了一圈,坚挺圆润,把衬衫都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非常诱人。他揉了揉顶端的红樱,陆裴善浑身发软,不由得从嘴里泄出一丝呻吟,双手下意识搭在男孩的手臂上,似乎想要推开,却并没有多大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似的被拧了又拧,那圆润粉嫩的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像颗硬实的红葡萄,“奶子变大了,是不是自己经常揉着玩?”
陆裴善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他这些日子战战兢兢,不停的恶补孕期知识,半个月前乳头就开始发痒,他询问了医生,说是可能在胀乳,要他经常按摩,以后方便产乳。
原本就对这畸形的身体感到羞耻,现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他还得夜夜自己按摩胸部,,简直就是极端的酷刑。
更可怕的是这具淫荡的身体对男孩的奸淫已经食髓知味,每日即使不想,也情不自禁下面流水,更何况现在还得按摩胸脯
每次揉奶子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联想到季棠是如何玩弄、吸吮它们的,硬是揉得鸡儿梆硬,花穴喷水高潮才作罢。
此刻面对季棠的羞辱,他居然无法辩驳,只能屈愤地闭上眼睛。
“你来这儿干什么?”
季棠坐在沙发上,把男人裤子也脱了下来,“干你啊骚货,早就想我了吧?逼里流这么多水,是多想被大鸡巴干啊?”男孩细瘦修长的手指绕过阴茎,按压着下方的阴唇,那两片软肉湿漉漉的,肥厚的肉块被他稍微一挤便淫水泛滥,陆裴善再也站不住,双腿发抖,竟直接跪在沙发上,“别嗯啊”
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下体被肆意玩弄让他既羞耻又满足,陆大老板耻于承认自己夜夜自慰,甚至偶尔还忍不住用手指抽插阴道获得快感,问过医生,才知道孕妇比一般时期都更有性欲。
饶是如此,就已经把他羞得够呛,如今被当事人亲自侵犯,更是羞愤欲绝,“不呃啊轻、轻点”
其实那两根手指并没有进去,只是在外围揉捏着阴蒂,把那小肉块揉得猩红泛肿,陆裴善喘着气,内穴瘙痒得厉害,渴望被入侵蹂躏,他窘迫极了,只能咬着牙硬撑,声音却发着抖,透着一股难耐的沙哑。
季棠嗤笑一声,指尖顶进那道湿腻的肉缝里狠狠cao了一下,对方立刻失声叫了出来,“你这逼里都涨水了还轻点,怕是痒得受不了,希望我用大鸡巴给你止痒吧?”
“啧,大着肚子就勾引男人操你,还说不骚?”
难以启齿的地方被男孩玩弄得快感迭起,陆裴善浑身发热,熟悉的欲望席卷了大脑,好在理智还在,所以他只是克制地扶着季棠的肩膀,双腿下意识并拢,看似忍耐实则把手指夹得更深。他喘着粗气,努力控制着不让自己骚浪地摇着屁股,把逼里的入侵物吞吐起来。
“不、不是我没有呃啊勾引”
陆裴善被cao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向前挺立,饱满的胸脯离季棠的脸只差一节指节的距离,甚至乳尖都似有似无的挨挤着男孩的唇角,这短暂的触碰让乳尖仿佛触电般瘙痒起来,他难以遏制地回想着对方嘬弄乳头吸奶水的场景,羞耻地发现自己居然想要男孩狠狠揉捏啃咬这发骚的奶子,还
季棠用舌尖顶开蹭过来的乳头,湿热的软物顶得陆裴善浑身发抖,呼吸急促,眼眶里聚起一汪水,欲望升腾。
“奶子发骚想让我给你吸吸?”季棠用舌头拍打着硬块,笑道,“求我啊。”
陆裴善咬牙没吭声,强忍着乳头的瘙痒,心想自己绝对不可能做出求饶的事情,却见那男孩更加肆无忌惮,舌头把两颗乳头抽打得湿漉漉的,就是不肯吸上一口。
季棠戏弄够了,直到面前这副身躯已经在颤抖时才停下来,施舍般把面前红肿颤抖的乳头含了进去,柔韧的软肉在口腔里泛出一股奶香,他不禁用力吸吮起来,发出了仄仄水声,让陆裴善羞得面红耳赤,难堪地呻吟出声。
“别、别吸那里嗯啊”乳头被吸得又痛又爽,比幻想中的还要激烈,陆裴善下意识用手托着乳肉,似乎想要把乳头从男孩嘴里夺出来,又舍不得这种快感,犹豫不决,声音里都带着哭腔,“要被吸出、呃啊、吸出奶了轻点季棠”
季棠见他如此动情,心里却没有一丝波动,出于习惯抬起男人一条腿,把狰狞的肉柱抵在湿漉漉的入口,慢慢挤了进去。
“啊啊啊太、太涨了慢、呃啊、不行嗯唔”发洪重灾区被强制入侵,湿泞的泥地被捣得不停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