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没把握的事,他会冒着赔八千万的风险打这个赌?他不怕人家找他讨债?如果一个精明的商人愿意打这种赌,那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个赌他赢定了。
可这怎么可能呢?
路迟盯着芝麻团越看越觉得没可能,但这俩孩子的长相却让他更有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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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按照惯例,大家聚在一起打几把扑克,秦宴本要走,奈何锦西没结束,孩子们又难得出来玩,在会所里看电视看得不亦乐乎,秦宴便留下来玩两把。
牌刚洗好,团子围过来,秦宴把他搂到怀里,很自然地把牌给他看。
“会看?”
团子摇头。“什么规则?”
秦宴把规则讲了一遍,扑克的规则无疑是那几样,没什么难的,事实上不管是扑克还是麻将,只要脑子好会算牌,便能摸清谁手里有什么牌,谁在等什么牌,一旦摸清了规则游戏就变得没意思,秦宴兴致缺缺,随意打着。
第二局,团子盯着洗牌人的手看了一会,等秦宴要出A时他摇头:
“路迟叔叔手里有2,秦叔叔你别出错了。”
众人一愣,路迟见鬼地盯着自己的牌,这小孩可没看过他的牌,怎么知道他手里有2的?
大家都乐了,严启明也问:“该不会被说中了吧?”
路迟艹了声,秦宴一个冷刀过去他立刻不说了,但这也太邪门了。
他不信邪,“你再说说我手里还有什么?”
“一对3,一对Q,三张K……”
他连说了一串,众人面面相觑,路迟吓得差点把牌扔了,这真是见鬼了,看都没看到就说得这么准确,难道这小孩会透视?
谈聪不信邪,捂着牌,“你说说我手里有什么?”
团子又说了,一张不差。
再说别人的也一样,所有人皆是一脸震惊,只秦宴深眸里流淌着笑意,面上却显得寻常,路迟不敢相信道:“你家这小孩怎么回事啊?怎么知道我们的牌是什么?”
秦宴指指大脑。
路迟惊呼:“什么意思?他脑子里植入了什么晶体?还是说他脑子跟我们不一样?”
秦宴冷瞥他一眼,倒是团子自己解释了:“蜀黍,我是看你们洗牌记下来的。”
“不可能!”大家都不信,在场的就没有笨人,谁不是从小聪明到大的?不说他们,他们手底下的员工各个都是名校毕业,可这些天才也最多比普通人聪明一些,有某方面的天赋,像团子这样随便瞄了一眼就记得谁手里有什么牌,这可不是一般的智商了。
路迟出来把牌弄乱,然后一张张给他看,结束后让他从头到尾背出顺序,团子背得一字不差,连花色都说了出来。
大家嘴巴张得老大,都被这小孩的记忆力吓到了,一分多钟就能记住一副扑克,才三四岁的孩子,这智商是要逆天了。
这牌没法玩了!经常输钱给秦宴就算了,如今还要被他带来的孩子碾压智商,做人怎么这么难?大家义正言辞地要求秦宴退出,秦宴正好乐得轻松,带着孩子离开了牌局。
回家的路上,秦宴道:“下次遇到这种情况记得别说出来。”
团子似有不解。
“说出来还怎么赢钱?”
团子很配合地嗯了声。
“默默数钱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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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首播的日子,锦西一早守在电视机旁收看,锦西早就看过剧情,可哪怕如此,当她和其他观众一样收看时,内心依旧激动,她穿越来之后便很少看电视,这一两年甚至都没主动打开过电视机,除了收看这部戏。
农村女主来城市之后遇到英俊有才华的男主,俩人不是冤家不聚头,在相处过程中发生一系列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总的说来这部戏的女主一反常态,敢爱敢恨,不懦弱不妥协,而女主和年轻钢琴家男二号的感情戏也很吸引人。
都说男主是女主的,男二是大家的,真是如此,第一集男二出场时弹钢琴的画面简直是一股清流,让锦西也和女主一样忍不住少女心萌动。
如果说男二是治愈系的,那男主就是野兽派,虽然表面上斯文,打扮得衣冠楚楚,背地里却和女主斗嘴经常欺负女主,俩人吵吵闹闹,甜到不行,所有人都知道他们有戏,只有他们认为自己很讨厌对方,这样的三角恋让人欲罢不能。
更要命的是,这部戏很有张力,男二忧郁的眼神以及男主那种坏男人都让观众们面临史上最难的抉择——选男一还是男二?就好像自己是女主角一样。
锦西也曾有过这种困扰,觉得戏里的男主和男二都喜欢,她就像皇太后决定穿哪件衣服一样,疑惑自己到底应该粉谁,这种痴迷的程度无疑说明的吸引力。
可锦西依旧担心,毕竟不是主流电台,而如今央台吸引力巨大,央台播出的电视剧又很受欢迎,群众会抛下自己追的剧去看这部偶像剧?
锦西心里没有底。
很快,京州无线电视台传来捷报,首期收视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