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疼!”陈朵大叫了一声,伸手摸了一下,下身竟被楚临插出了血来。
“人渣!你不得好死!唔”她吃痛地叫骂着。
楚临烦躁的把那根难以进入的巨物再次捅进她嘴里,摁住她的后脑勺一用力顶进她喉咙的最深处。
“操!”
下身传来一阵钻心刺骨的疼痛,楚临捂着身下闷哼一声。
“你他妈敢咬我?”男人难以置信地问道。
她愤恨地看向他:“你这个混蛋!我不光咬你、我简直想杀了你!”
“很好。”他的嘴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几年不见,长志气了!”
随后捏着她的脸讪讪道:“你最好赶紧把我杀了,否则你这辈子就准备好了趴在我胯下过吧!”
女人的绝美的面容被他捏到变形,陈朵试图推开他,但那微弱的力量用来对付一个年轻健壮的男人根本就是螳臂当车,她被他狠狠压在了身下,一股剧烈的疼痛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去。
——他竟然用身下那根巨物戳她的肛门!
“楚临你、你不得好死!”仅只一下而已,陈朵就疼的痛哭流涕。
楚临冷嗤了声:“湿不起来是么?那就看看到底是你的骨头硬还是我的鸡巴硬!”
随后全力以赴的往她腚眼里捅了进去,“噗”的一声,手腕粗的肉棒戳进去寸许。
“啊啊啊啊啊啊”
肉穴犹如被狠狠撕扯开来,当即冒出了血,陈朵疼得发出了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额头鬓角上泛起一片白毛汗,但无论如何她此刻再也不愿意妥协,嘴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含混不清的骂着。
“有本事搞搞到我死啊!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
“死?”男人冷笑了声,腰身往前一拱,猛地抽出又猛地刺入,身下的女人登时痛的浑身颤抖。
“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他从腰上解了皮带下来,“啪”的一声抽在她丰满雪白的屁股上,肉穴在疼痛的刺激下骤然紧缩,夹得他欲仙欲死,鲜红的血沾到坚硬滚烫的肉棒上,他却不管不顾地继续往里挺进着
“啊啊啊”陈朵痛到几欲昏厥,混沌中感到他的手指再次撑开了她的嘴,一把颗粒状的东西被塞进嘴里。
“咳咳咳咳你给我吃什么?”
她不知道那会是什么,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伸手到嘴里去想抠出来,男人粗鲁的扳开她的手,舌头很快抵住她的嘴,陈朵只觉脖颈一紧,那些颗粒物顺着喉咙一股脑的吞了下去。
“唔咳咳这些是什么?”
“你还是那么笨啊一天到晚的,只会被男人操。”楚临不怀好意地咬着她的耳垂,“是春药,快让我看看,一口气吃了这么多,能不能治好你那‘石女’的毛病?”
“你混蛋!”陈朵紧紧的咬着牙,眼底的恨意宛若一团黑色的火焰。
“啊啊啊啊啊啊啊痛好痛”
刺入肉穴的鸡巴又往里进去了一些,女人疼的眼泪哗哗往下流,背脊渗出的汗水把单薄的睡裙都浸透了。
“楚临你不是人!”
大涓的血顺着女人的大腿流淌下来,陈朵的脸虚脱般的惨白,屁股上被他抽出了几道红色的伤痕,每一次抽打都会夹紧一些,更是隔得疼痛难忍。
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三年未曾对男人有过反应的下身和乳房此刻竟是汇聚了一团难以言喻的酥痒感。
“啊不行我答应过我老公的我不能对不起他”
思及接下来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陈朵绝望的把头扎进了床上。
“你老公?”楚临挑眉,眼底划过一丝险恶的精光。
他抬头,看向挂在双人床上方的婚纱照,夫妇脸上的柔和甜蜜的微笑竟是如此刺眼。
“不想对不起他是吗?”
他掐着她的脖子,在上面狠狠的咬了一口,血液顺着嘴角滑落,他伸手拭去,眼里尽是泯灭人性的狠绝。
“我他妈今天非要把你操的浑身上下都对不起他不可!”
“你这个禽兽你不得好死!!”陈朵下意识的想去扶住和丈夫的婚纱照,拼命的想要守护住什么,可却无能为力,身子一软,瘫倒在他的两腿之间。
他把她拽了起来,扶着鸡巴继续蹂躏着她的肉穴,一下下“噗呲噗呲”捅的声声作响。
“啊啊啊啊啊疼啊王八蛋!你会有报应的!啊啊啊啊”女人痛不欲生地大叫着。
楚临把手指探进她前面的小穴里,柔软黏腻的褶皱在药物的作用下已经变得湿乎乎的,他揪住当中的花心,毫不手软的又拧又搓狠狠的蹂躏了一番,然后俯下身去,一边大力插她的肛门,一边咬住巨乳上的一点,用舌头反复舔舐羞辱。
“想要了么?骚货。”
“别碰我!你滚!滚啊!”陈朵崩溃地大呼道。
楚临的手指灵活的搅动着她的小穴,和身下的肉棒一前一后死命的抽插着她,陈朵痛苦的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