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若洵被轩扬压在榻上,一脸紧张地说道。
若洵收养轩扬算起来也有百年光景,从一开始,他还只是个被包裹在襁褓中浑身赤红的小小婴儿,到现在他整一百岁,在魔族来说,正是弱冠的年纪。
但按常理说,如若洵这般的弱质妖族,是万万不敢与魔族有任何瓜葛的。
传闻魔族是整片大荒上最强悍邪恶的种族,其先天资质可与大荒王者的仙界分庭抗礼。
妖族自是敌不过的,何况她在妖里还是最弱的那一种——她是桃花妖,资质低微,力量孱弱,能修出妖丹都实属罕见,对于她来说,在这群魔乱舞的大荒上能够自保尚且不易,哪里还敢去招惹了谁?
只是那年雪灾,若洵眼见被丢弃在雪泊里冻得奄奄一息的小小魔胎,一时生了恻隐,犹豫再三后,还是决定把他带回家。
那时若洵的好友阿溪没少阻拦,说是魔胎凶险,一届草妖养育不得,小的时候还好,可他总有长大的一天,魔族何其强悍,万一将来出了什么问题,她毫无掌控之力。
可若洵到底还是将这婴孩留下了,并且取名轩扬,意在他将来能够成就一番大事。她是向来心善仁慈,否则也是不可能以这草本之资修出人形来的。
若洵尚且未嫁,遂也不好让轩扬叫自己娘亲,一直以来,就让他唤自己一声“师傅”。
轩扬倒也听话,还是个小童的时候,整天跟在她身后奶声奶气的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到现在,已是个堂堂男儿,修为更是远在她之上,仍是恭顺的尊她为师傅。
只是不知为何,在他成人礼这一天,这孩子像是魔障了一般,往日里的乖巧恭顺再也不见,竟然对着养育自己成人的若洵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
“你怎可这样待我?我养你长大,于你可有养育之恩。”若洵尽量镇定的劝说。
“可是师傅”轩扬年轻而英俊的脸胀得通红,看若洵的眼中尽是意乱情迷,他微微俯下身子,炙热的胸膛便贴上了若洵的脸,若洵只觉男人的心口剧烈地跳动着,就连他的气息都变得有些粗重了。
“师傅是妖,便不知道成人礼于魔族来说意味着什么”
轩扬喃喃道,说着便咬住了她的唇瓣,口中的燥热而黏腻的汁液透过舌尖沾染着她的唇齿。
“我是不知道可是”若洵用尽了全力才得以推开他一些,“可是无论如何,你也不该如此。”
“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们之间到底有何不可?”
说这话时,轩扬的语气显得有些急躁,他急迫的将若洵拥入怀里,抱得紧紧的,恨不得揉进自己骨髓里一样,眼底溢满了莫名的渴望的激情,漆黑而深邃的瞳孔里甚至泛起了一股火红的精光。
“有何不可?是我养育你长大成人,又是你名义上的师傅,你怎可如此?先前教你的伦常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么?”若洵蹙着眉、极其不悦的说道。
她只是深居简出的花妖,对魔族确实知之甚少,只听阿溪说过,百岁之际对魔族来说十分重要,但凡魔族,是一定会举办隆重的成人礼的。身为他的师傅,她自然不想亏待了他,便尽己所能为他办得隆重热闹。哪知宴席才散,他便对她做出如此不轨之举。
成年对魔族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她确实不清,但她觉得,无论意味着什么,他都不该如此不是么?
“你快些放开我,我就当今晚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们仍是师徒。”
若洵怨愤地看着轩扬,用力推了他,可他的身板结实强壮,宛若堵墙般的,她怎么都撼动不了。
“师傅救我性命又养我成人,自然永远是我师傅。”轩扬坦然道。
但说着,他便解开她腰间的缎带,水粉色的长罩衫松垮开来,男人锁着她纤细的手腕将这外衫褪了下去,女子玲珑光洁的香肩暴露在外,阵阵芳香幽幽飘逸在两人之间,男人的眼神显得更迷醉了些,靠近她的脖颈轻轻的嗅着,动情之时,竟忍不住在锁骨上落了一记泛红的齿痕。
“师傅浑身都是桃花的味道,好香好甜。”
“你这是胡闹,早知如此我当初就不该动那恻隐之心,让你死在那雪地里,倒省了许多麻烦。”若洵气道。
虽说妖族之中贞操的概念并不分明,修炼者大多随心而为,但若洵到底看他长大,此刻哪里愿意依他?但她被他紧紧攥着,动又动不得,便只得难堪的别过头去。
轩扬仍拉着她,挑眉:“可师傅不是常说,当初相见,乃是你我之间的机缘么?”
“今日看来,原是虐缘。”
“才不是虐缘,我定好好待你,今生今世,唯你一人。”轩扬一字一顿地于她耳边说。
男人沉溺在女子香甜熏人的体香中情难自拔,他将她摁倒在榻上,用力却并不粗鲁,温柔而宠溺的嗅着,抚着
不知为何,若洵心尖竟是为之一动,一股酸楚却又缠绵的感觉不合时宜的油然产生。
女子诧异地看向徒弟,难以理解自己情绪上的波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