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爱开玩笑的人。
「今天在尚老的家宴上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发生吗?」陶砉没事找事的说道。
「花儿,我在你心中是什麽?」冷不防的何非木对著陶砉说出了这麽一句话。
「什麽?」陶砉没有听清楚刚刚何非木的话。
「没什麽,过几天你就回帮主那儿吧。」何非木道。「嗯,知道了。」早就
知道自己的结果不是吗?又何必伤神。陶砉於是想摆脱自己心中的不快,是的自
己又不爱他,就算是爱的人,也不是和爽快的将自己当物品一样的送人了吗?不
过又是回到原来的物主的身边而已。
三日後
「你在干什麽?」刚从外面办完事情的何非木回到家里就看到陶砉在整理著
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你不是说过几天送我回问帮吗?我看早点把东西整理
好,免的到时候拉下什麽东西。」陶砉一边整理的东西一边回答道。
「谁说送你回问帮了?谁准许你的?」何非木有点失控。是的,以前从没有
一个女人这麽淡然的对待自己。何非木知道这个女人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和顺从自
己,但是却从骨子里的疏离自己,甚至於自己能感觉到她骨子里对自己的不屑。
想到这里何非木心里就异常难受,自己可以不自己她以前跟过乐为席,也可
以对她勾引才十四岁的尚佳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就是不能忍受她不把自己
放在心里。为什麽?为什麽会如此的痛,一点都想不通。
所以在自己想通前决不允许她离开自己。想到这里的何非木异常的难受,异
常的不安。所以他要找个疏通的管道,一个爆发的出口。无疑,陶砉的身体就是
最好的选择。自己是多麽的迷恋她的什麽啊。
哧拉在陶砉不防备的时候,身上的粉蓝色真丝洋装被撕成了两半。「你
干什麽啊?现在,现在还是早上啊。」陶砉被何非木的疯狂举动吓了一跳。何非
木三两下的就将陶砉拨光,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麽?放开我。外面,外面还有很多人啊。」陶砉对何非木的疯狂
举动害怕了,拼命的扭动抗拒,但是这样却更加添加了何非木的兽性。何非木用
一只手抓住陶砉的双手,双脚压制住陶砉乱蹬的双腿,另一只手将自己的皮带解
开,露出了骇人的凶器。然後顺手将电动窗帘关上。
这无边的黑暗中,何非木的阴茎就在陶砉的眼皮下结结实实的插入她那淫靡
湿润的蜜穴中,放浪的交媾。何非木缓缓的抬高陶砉的翘臀,被她娇嫩的肉穴紧
含著的阴茎上涂满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软的膣肉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肉冠的
时候,何非木猛的把陶砉放下,龟头呼啸著劈开波浪一般层层蠕动的肉摺顶入。
漫漫白日里肉体的饥渴突然得到如此强烈的满足,陶砉几乎要瘫软在何非木
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何非木耳边小声的喘息著。每当何非木重重顶入的时候,
陶砉就痉挛般紧搂著何非木,咬紧嘴唇,发出一声低低的喉音。这种摸黑做爱的
刺激使得何非木非常亢奋,由於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样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
肤和交媾处的熨贴摩擦上,使得这种原始的刺激所带来的快感大大增强。
3。可笑你争我夺2(H)
何非木感觉自己的阴茎异常愤怒的膨胀著,带著轻微「啧啧」的水声,一下
下有力而深入的在陶砉狭窄的小穴里进出。何非木连续不断的冲击,使得陶砉的
神智迷乱,好几次都禁不住叫了出来,何非木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气。
好在卧室里隔音效果好,谁也没注意到这边销魂蚀骨的浪吟声。陶砉的蜜穴
真的好嫩,温暖粘滑的淫液一直不断的溢出来,滋润著何非木的阴茎。这种又紧
又绵又滑的感受几乎让何非木无法在慢条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何非木的心中充
满了雄性的残暴和征服欲。
陶砉恰好在这个时候嗲嗲的呻吟起来:「嗯……嗯……啊……慢点,好痛…
…」何非木低低的吼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压到床边上,把她丰满匀称的大腿用
力分开,粗大的阴茎一下就顶在她柔软的蜜穴上,狠狠的一顶到底。
尽管陶砉的小穴已经得到了充分的润滑和开拓,然而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
入还是使她惊叫了一声,手指触电般紧扣著何非木结实的背脊。何非木根本不给
陶砉喘息的机会,直接就是狂风暴雨般的狠插。
何非木每一次都退到阴道的头部,每一次都进到阴道的根部,陶砉淫浪柔嫩
的肉摺哆嗦著收缩,蜜液在激烈的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