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这边引导完了他的手,伸手跨过假人摸索了一下打开了开关,假人动了起来后便退后到另一面墙边,取出相机拍摄起来。
假人慢慢将凶器向内顶入,那硬挺上的的青筋凸起划过娇嫩的穴壁,那巨大的尺寸把内里边边角角的褶皱都撑起开来,假人突然的动作让疏弦险些没有扶住那细长的东西,似是手忙脚乱才没有掉下去,身后那凶器速度不慢,直直的捣到了穴心,那种酸软的感觉一下扩散到全身,手上一抖,不知是不是戳到哪里,整个人似是要蜷起来,脚趾呈现可爱的粉红色。身后的假人并未停顿,那凶器用力的碾压在那娇嫩的穴心,“啊....”疏弦终是惊喘了一口气。
白驹关掉了相机,拾起一个遥控器。
她心里其实是有火气的,只是一贯摆出那副傲气的样子,不愿显露情绪罢了,疏弦自他自报名字后便也不愿求饶,明明在还以为她是皎皎的时候轻而易举就撒娇起来,那废物有什么好,凭什么.....不过疏弦愈这个样子,白驹就愈想欺负他,最好是乞怜求欢,哭喊呻吟不成语调....
白驹盘坐在地上,一手执着遥控器轻快的摁着,一手撑着额角,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疏弦意识刚有些混沌,后面那硬挺不再一味朝里面顶,忽的撤出大半又猛地推入,又忽而浅浅的打着圈戳刺,偏又时不时戳在那两处极敏感的地放,再又突然冲刺一般让他觉得后穴怕是要起火了,那硬挺又奇长,整个人的着力点竟只撑在钉在体内的凶器上,好似在风暴中的一只扁舟,在狂风中无处借力,只得随波起伏。
后面越是火热,前面越是空虚,手里那根细长早在颠簸之间掉落在地,后穴隐秘的快感如跗骨之蛆钻入无人问津的花穴,密密麻麻的啃食着,一股酸软之感从后穴散发至四肢百骸。疏弦咬紧嘴唇,不愿泄出一点声音给前面那人听去,这人既是“皎皎”也不是“皎皎”,他清雪真君除去那人怎愿在他人面前露怯露软弱,只是噬魂销骨的快感极快的淹没了他的意识,只记得万不可张嘴。
疏弦忽然痉挛起来,,扬起了好看的脖子,露出小巧的喉结,泪水顺着发红的眼角滑进凌散的发丝中,没有任何阻挡的花穴喷出晶莹的淫液——竟是在无任何安抚之下与后穴同时潮吹了,淫液急速冲刷着穴壁,如失禁般的感觉对现下的疏弦来说简直犹如灭顶。
假人突然又复冲刺起来,刚刚潮吹完的疏弦身体极其敏感,怎么经得起这般的刺激,当即险些呻吟出声,咬紧了牙关,一滴殷红自唇滑落而下,滴在白皙的胸膛,竟显得整个人妖异了许多,不多时前后穴又一同潮吹了一次,接连两次的双穴潮吹耗费了疏弦太多的体力,整个人似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地面上的水渍似是要成一条小溪一般纵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