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驹突然兴味更甚,嘴角勾了起来,随手摁上遥控器上最显眼的那个红色按钮,假人突然定住,凶器抵着穴心喷射出滚烫的液体,烫的疏弦一个劲的哆嗦。
那滚烫的液体自穴心向内涌入,不多时那小腹已然隆起,那凶器巨大,竟是堵着没有一点向下渗去,可这冲击竟还没有结束,直至那腹部如怀胎五月般大小方才停止。
白驹这才起身在那一堆东西里捣鼓半天,总算拼出一面留着三个大小不一的空洞带着轱辘的墙,又取了几个东西便信步到了疏弦的面前,从假人身上卸下了阳具,但又没有从疏弦体内拔出,放开已经圈不住如五月怀胎般的手臂和虚托着臀部的另一只手臂,扶着软趴趴的疏弦卡在墙面上最大的空洞里,余阴茎向上一点点及以下留在这边,将双手扣在另外两个对称的小洞上,使得其不得不直起腰,将整面墙向前一推,而后卡住轱辘,疏弦整个人呈绷直状态,两个穴口正好呈现在站在其两腿之间的白驹面前。
兀自流着水的花穴和依然塞着露出一截的可怖大小阳具的后穴,糜烂淫秽,若非白驹不能亲身进空间,非得策马驰骋一番。
取一个鸭嘴钳塞进湿润的花穴,慢慢拧开,使得穴口一点点扩大,直到白驹觉得可以了方才停下,只觉手下的皮肤不停的跳动,不知是不是疼的,而后又将一个带着小洞的半个指节长短的东西准确的扣在了那小小的阴蒂上,瞬间一股吸力拽住了阴蒂,“啊~哈...”半响没出声的疏弦终于抑制不住吟出了声。那小小的一颗好像是放在嘴里吸吮,放在舌尖上舔弄,那感觉甚至不亚于在生殖腔内的摩擦。
“朱弦疏越,一唱三叹,师傅这叹的这么好听,何苦憋着自己。”白驹那三分调笑七分轻佻的语气听得疏弦小腹一热,又渗出些水儿来,偏又是上身下倾,没有淌出来,蓄在被扩张开的阴道内。
从地上捡起被淫水泡的莹亮的细长,细看来前头是个浑圆的小球,后面倒也没什么奇特只是个笔直的小棍,使个清洁的小法术洗涤了这器具便将圆球那头推入了花穴,挤出了不少淫水,小棍行的顺畅,直直的捣到了生殖腔口,花穴虽潮吹了几回,却是后穴带的,这腔口却还没有开,白驹没有丝毫怜惜的如捣蒜般快速戳弄,不消片刻便戳开了个小口,强制破开的生殖腔使得疏弦全身酸软,还要抑制自己的呻吟,咬紧牙关。破开了生殖腔口,白驹也没有继续戳弄,随即抽出那器具,带出些许水渍,没等疏弦缓口气又插入了一个清洗器,如龟头般的倒三角正好卡在生殖腔口,当然清洗器的目的也不是清洗,其中灌入了淫药原液,不比方才从后穴射入的勾兑过得药,浓度厚得如三十年的童子精液,药性也烈,白驹把泵开到最大,冰凉的激流毫不留情冲在脆弱的生殖腔壁上,“唔....啊.....”压抑的呻吟从那紧闭的牙关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