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主意了,你的宫颈就这样吧,挺好。”罗莎逗弄着宫颈嘟出来的小嘴,随即把手指抽出来放到无意识张开的唐纳德口中搅动,“啊,真是个危险动作。不过我向来喜欢危险。”
说着,她将手指放在了脸上的伤口上,“消消毒。”
唐纳德完全变成了牵线木偶,对这一切的发生保持着沉默,只不时颤抖两下,吐出断续的喉音。可能被玩坏了。但还没到时候。
女人打开了水,试着温度,然后直接把水管顺着玻璃管堵了进去。皮肤能接受的水温上限当然比那能接受的低。唐纳德的身体想要并拢双腿,逃离高温的冲刷,但被罗莎按住了。
“要把每一个角落都洗干净哦。刚刚都被电到皱成一团了吧,真可怜。”罗莎动动水管,试图把它抵到更深的地方去,“洗得香香的哦。”
她哼起了歌,似乎是摇篮曲,“这是我妈妈教给我的,喜欢听吗?”软管时不时被指尖掐住,令水流断续又难熬。
“我我不行了。你他妈是想我死啊!死吗”唐纳德恢复了一点知觉,因为子宫烫得快化,也因为那胀得发颤。
“放心,你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死的。”罗莎对于他这么快就能说话感到惊喜,柔和地摸了摸那个骷髅头,“况且你忘了吗?我们给你的子宫壁做了加厚处理,而你的脏器延展性很好。”
唐纳德不说话了,只是用仇恨的眼神瞥着罗莎,虽然那仇恨里装着水。
罗莎拂过他的眼睛,“别这么看我,男孩儿。要知道,这种兴奋剂包含雄性激素。我可不想干出影响机构声誉的事情。”这句话的潜台词吓到了唐纳德,令他偷偷让眼神溜过罗莎的下身。
“太可爱了。”女人关闭水流,将水管拔了出来,在子宫达到极限之前,让唐纳德松了口气,“别放松。你要相信我的话。瞧,你总是为忘记它们吃亏。”
她从衣兜里掏出了个什么东西,拆开了,用镊子小心翼翼送入了唐纳德的子宫里。冰凉的镊子通过宫颈,让唐纳德又抖了抖。
蹲在他两腿之间,罗莎的语气是残酷的,“新开发的纳米级多孔材料,吸水性能绝对超过你的想象。至于怎么把它取出来,说实话,我还没想好。”
唐纳德感受到了技术的力量。那东西从毫无存在感到不容忽视不过用了几分钟,然后继续膨胀,很快就同正常状态的子宫同大了。
罗莎笑了,突然一拳捣在唐纳德肚子上,很难想象女性有这样的力气,“帮它更好地吸收水分。以及,你真该锻炼了。”
唐纳德呜咽一声,终于掉出泪来,“为什么是我?我只想问为什么是我?”
“我还以为你不会问这么没意义的问题。”罗莎惊讶地用大拇指抹掉了那滴泪,“不过告诉你也无所谓。这里是’人类和解’组织下属的废物处理站,负责对废物改造以便再利用。至于什么是废物嗯你干的事情破坏了实现变种人、普通人、生化人等等所有人类和解的伟大目标。所以你是个废物,还是个障碍物,至少对我们而言。关于再利用,想必你已经猜到了。”
女人顿了顿,“你肯定还有一个问题想问——至于是谁把你送来的,我不知道也不怎么关心。”
他也没空关心了。多孔材料密密地贴住了他的子宫内膜,把子宫壁向外推着,挤压着内脏的空间。这无疑令人恐惧,逼使着他想抠住浴缸,哪怕指甲断了无所谓。
罗莎把他的手捞了出来,“可别把自己弄坏了。嗯,请记住这句话。我可不想再在这里看见你,真的。”她执起手,正视着那双被痛苦的云翳装满了的美丽眼睛,使两双蓝色的眼睛融汇在了一起。
这种温柔像一场幻梦,鉴于这个和唐纳德一样金发碧眼的女人马上站了起来,“好了,我们该研究研究怎么把它取出来了。”
预感到了自己的悲惨命运,不管是马上的还是未来的,唐纳德合上了眼睑,似乎这样可以短暂地逃离。
玻璃管还在那,这方便了罗莎的操作。白色的东西从宫颈探出头来,但又滑又脆。她先试着探进了手指,没夹住;又试着用镊子,夹碎了。
“哦,哦。抱歉了皮尔斯先生,或许您可以选择忘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女人的口气充满了古怪,因为刻意地使用敬语,还带着让他发抖的兴奋。
她拿来了一个熟悉的东西,只不过它看起来更大一些。唐纳德瞄到那玩意儿的时候简直像被踩到尾巴的猫,“你真的打算杀了我?”
“别撒娇了。你知道这不可能。”罗莎把真空器装在了玻璃管的末端,空气在慢慢从里面消失。
唐纳德长大了嘴,好像空气是从他喉咙里跑出去的一样,发出着咿咿的微弱调子。那声音完全是从咽部挤出来的,满载着不能承受的痛苦。
部分子宫也被挤出来了,含着被吐出的变成条状的吸水材料。女人摇了摇头,对现状有些失望,但眼底是愉悦。
她把真空器和玻璃管都取了下来。子宫并没有退回去,而是维持着吐出一点的姿态,含苞欲放——大概并不想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