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颐顺着玉鹤观的脚踝往上,玉鹤观只觉得火花一路随噼啪作响,一路燃到胯下,他整个人都被烧的战栗了起来不自觉,发出喘息声。
这是师父的手,这只手曾经舞出精妙的剑法,随意一挥就是一个大妖的末日,可它现在正在玉鹤观的胯间抚摸。
似乎是因为被亵裤隔着,摸不到想要的东西,玉颐难受地想要睁开眼睛,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玉鹤观看见玉颐媚眼如丝的样子,心中不知怎么地有一股热热的东西窜了起来。
胯下,玉颐终于看清了那鼓鼓囊囊的一坨,欢喜地凑上去,用舌头去舔了舔。玉鹤观长这么大,从未动过情,哪受得了这刺激。只见性器迅速胀大,在亵裤上顶出一个伟岸的形状,顶端凸起处玉颐的口水和玉鹤观马眼流出的液体混作一团,一小片亵裤已经变得透明。
可玉颐并不满足隔着一块布料舔那性器,贝齿一咬,撕开了玉鹤观的亵裤,充血的性器顿时跳了出来,在玉颐的脸颊上“啪”地打了一下。
那股热热的心火如同加了一坛子油似的,一股脑地席卷了玉鹤观全身,一下子没忍住,龟头一抽,一股白浊就这样射在了玉颐的脸颊和颈边。玉颐舌头灵巧一卷,就把颊边的精元吞了下去。
这边吞下精元的玉颐神志逐渐清明,那边刚刚射过初精的玉鹤观却仿佛进入了一个绚烂的世界。
玉鹤观仿佛看到眼前有人正把龟头塞进了玉颐的喉咙,大开大阖地抽插。这个画面让他的身体也十分想要和脑中看到的一样,抓过玉颐,凭着本能就准确的把性器塞进了玉颐的嘴,粗暴地一顶,猛地顶到喉口。胯下的玉颐被刺激地干呕一声,慢慢清醒过来。
玉颐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眼前晃地厉害,有一根东西在嘴里进进出出,后脑勺被紧扣着,饱满的囊袋撞击着嘴唇,啪啪作响,每一下都似要穿透喉咙,一直顶到食管里面去。玉颐被顶得满眼是泪,口水也流了一身。
嘴里被性器抽插着,味道实在太好,且刚刚清醒手脚还不听使唤,玉颐竟然没有立即阻止徒弟,而是一动不动地让徒弟操弄,还偶尔含一含那巨物,伺候的玉鹤观舒服地叫出声来。
又过了五六分钟,深喉加上含吮的刺激终于让玉鹤观射出了第二股精液。这次,精液直接随着顶入食道的性器射入,全数进了玉颐的胃里。
再次吃到精液的玉颐完全清醒了。一个睡眠诀弹出,玉鹤观立即向后软倒,性器也随着身体滑出了玉颐的喉咙。
抱住玉鹤观,玉颐一低头,看见了玉鹤观的手指上长出几根白色羽毛,沾了地上自己未干的精元点了点,念了几句什么,羽毛立马就缩进了皮肤里。
玉鹤观身上有一个阵法,是他母亲为了封印他的妖体所设的。玉颐这些年给他修修补补,已经将原先的妖血大半换成了他自己的鲜血。此时一看到精元,玉颐顿时脑子发昏,竟用精元补了阵。
无措感涌上心头。玉颐放下玉鹤观,心念微动,打开玉鹤观的芥子空间,拿出那盆幻夕花,似要镶进身体一样,紧紧地抱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