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极处时,原型就遮掩不住,甚至可以化出光羽,有振翅欲飞之姿。
可有想飞之心,却如今只能囚于床榻之上。
国士伏在凤白的颈窝处,呼吸粗重起来,忽然国士一手搂住他的腰,腰臀开始强烈的摆动。
凤白全身绷紧,猛地嘬住了白龙的肉棍,已经忘记了舔舐,闭着双眼发出了一连串不成调子的呻吟,白龙感觉到自己被他越吸越紧,终于发出了一声低吼,五指扣在银发里,腰往上一挺,直接卡在凤白的深喉中,一股龙精喷射出来。忽然凤白身后光华陡现,银色半透明的凤羽从他背后伸展出,凤白身体一僵,一滴热泪从眼角滑出,贪婪地收紧了后穴,国士一口咬住了凤白的后颈,爆射在凤白的体内,凤白浑身一抖,一腔白浊也喷在白龙身上。
凤白软倒在白龙身上,白龙逐渐软下来的铁枪从他嘴里滑出来,国士捉住凤白的下巴,将他转过来,两人交换了一个吻,国士舔了舔凤白渡过来的龙精,嘲笑道:“这么浓,这是为谁守身呢?”
白龙不答,闭着眼睛,用手指梳理着凤白的银发。
国士也不追问,从凤白身体里撤出来,凤白刚感觉到国士的精液从小口里流出来些许,忽然一个硬硬的物事顶在了自己的穴口,微微一撑就滑了进去。国士顶着那小玉罐子,将它顶到深处,凤白难受地动了动,想把它排出来,可又被国士顶了回去,来回几次,玉罐里的药混着国士的精液,将后穴里涂了个遍。
“一会儿还有三个人要来呢,你可要撑住了,含着不许吐出来,否则就罚你。”国士将金链一拉,凤白双手高举着跪坐在床上,后穴里含着小玉瓶,莹润的白玉瓶底在穴口处露出一小点,微微顺着肠液滑出来一点,国士就拍打一下凤白的臀部,凤白只能再往里吸一吸,可这样哪吸得住,只过了一会儿,就又滑出来。国士很烦恼地叹了口气,“还是我来帮你吧。”
国士将凤白身体一倒转,将穴口对着白龙,两手握着那雪丘掰开,下巴微微抬了抬:“你来不来?”
凤白睁大眼睛挣动身体:“别,会坏的!”
国士狠狠地掐了一下凤白的腰,握住了白龙再勃起的下体,顶着瓶底插进了凤白的密洞中。
“不要,不要!”凤白拔高了声音,玉瓶口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再往进去,那岂不是要穿了肠吗?想到这里凤白浑身情欲就疾退了下去,连凤羽都因为害怕而拍打。
“别怕。”白龙终于发话了,他跪在凤白身后,将那根紫红的肉棒只插进去了一半,感受到阻碍就停下来了,“肉欲只求得趣,难道还能真废了你吗?”
白龙说完慢慢抽动下身,他自制力一向强得很,只是让凤白微微感觉到威胁感,就撤出来。尽管知道白龙不会伤到自己,凤白还是被一次又一次顶在穴心的玉瓶激得震颤一下,这种强烈的威胁感和身体的快感混合,并着催情的药力,很快凤白就再一次情动起来,呻吟声从檀口中流泻出来,乱人心神,下身也开始挺立起来,国士从地上捞起白龙的绸裤碎片,扯下来三条,一条系在凤白的下身处,在顶眼上还打了个结,另一条罩在了凤白双眼上,在脑后系死,最后一处中间裹了一个球状,塞进凤白喘息个不停的嘴里,另外两端也系在凤白的脑后。
做完这一切国士在凤白的脸上亲了一下,手指划过那瘦削的肩膀和凸出的锁骨,最后按在了凤白的胸口上,揪着那挺立的红樱,揉捏把玩。
“怎么你们都开始了?”一声不满地抱怨从窗外响起,街霸和教廷信使拍开窗户跳了进来,双双把长枪一扔,坐在圆桌边,教廷信使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看着床上三人颠鸾倒凤,然后看见缠在凤白手上的那根金绳,咦了一声。
“这不是福音的链子吗?”教廷信使睁大眼睛。
“嗯哼。”国士含着一颗挺立的乳珠,模糊地答应。
“你该不是明天叫我还回去吧。”教廷信使脸上青白交加,哭笑不得。
国士终于放开了那蹂躏到已经红肿的乳珠,抬起头来,下了床,凤白胸前忽然一空,反而有些不适地拧了一下身子,被身后白龙制住。
“当然是你还回去。”国士很没有同情心地说,“反正你回去大概免不了被一顿揍,被揍之前,还不吃够个本?”
国士朝凤白那个方向歪了一下头,凤白浑身被束缚着,一副反抗无力,任君采劼的模样,街霸和教廷信使同时喉结耸动了一下。
白龙看出这两人已经挺枪待发了,摸了一把凤白的下腹,硬着就从凤白身体里撤出来,冲另外两人招了下手,示意他们上来。
教廷信使和街霸迅速地拆下自己的战甲和卫衣,坐到了床上。玉瓶没了白龙的堵塞,从凤白的蜜穴里滑了下来,掉在床上,后穴里的淫液顺着凤白的大腿根流了出来。
教廷信使舌尖舔着凤白合不拢的唇:“知道我是谁吗?”
凤白唔唔了两声,听声调,叫的是韩信的名字。
教廷信使一笑:“哪一个?”
凤白不再出声。
教廷信使俯下身,在被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