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啊。”
凤白听见这一声呼唤,下意识脚下一抖,差点摔出去。一回头,千年之狐腰间提着那个元魂珠,笑盈盈地靠在石墙上看着他。凤白抖了一个剑花,持剑而立,姣好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
“何事?”凤白知道千年之狐这滑头出现必然没什么好事。
千年之狐走过去拾起凤白腰间的流苏,白皙的手指尖一条一条的捋顺:“今天我伤了白龙,出峡谷的时候,你帮我去看看呗?”
凤白眯起了眼睛,看着狐白的巨阙剑,上面果然有一道血痕:“怎么自己不去?”
狐白提起一个虚弱的笑容:“我觉得他现在不想看见我。”他取出一个小布袋,“这是给他的伤药。”
狐白丢给凤凰,凤白凌空接住,拆开香囊,里面一个小玉罐子,拔开塞子,在手上一倒,流出一些带着草药清香的白色乳膏来。凤白也不做他想,收起罐子,冲笑得看起来总有点不怀好意的狐白说:“仅此一次。”
望着凤白飘摇而去谪仙般的身姿,狐狸的眉眼都弯了起来。
千年之狐自言自语道:“哎呀呀,小白龙,等你发现去的人不是我,该是喜还是恼呢?”
白龙往何处去,只要出峡谷打探一下便知,凤白看正在重新给火炮装弹的大小姐指了个方向:“白龙回府去了,听说他今天和千年之狐打了一架,伤的不轻,被关二哥托着回去的。”
凤白微微皱眉,狐狸和白龙倒确实是常常切磋,只不过下死手的情况少见,听这情况,似乎狐狸的手下重了?凤白看看天空,已是华灯初上,他挥开广袖,如仙鹤一般向白龙的府上飘过去。虽然是白龙的府邸,但下人似乎也没有几个,凤白看见几个小厮给府上挂了几盏红色灯笼,就退下去歇息了,凤白往主屋看过去,却没发现白龙的人影。
凤白轻盈地落在地上,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暗笑自己太过谨小慎微,不过就是看看白龙,却像做贼一般,这样想着,他也就无所顾忌,推开房门,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白龙,我替狐狸来看看你。”凤白刚一进屋,就看见白龙仰躺在床上,亵衣半敞,露出精壮的胸肌和腹肌,下身只着一条轻便的绸裤,双腿中央处雄壮的部位微微隆起,浑身上下,除了腹部的一点淤青,哪里见半点伤处?
凤白忽然就明白了自己一定是着了狐狸的道。
再退已经不及,门栓一落,国士就在他身后,长枪一出,挑飞了他的剑,凤白嘴唇微抿,两指并在一起做剑势向国士点过去,国士微微一侧头,凤白的两指插在门棱上,戳出一个洞来。
国士曲指在凤白肘弯处一弹,凤白顿时感觉手臂酸软,然后国士欺身上来,将凤白两只手臂拧到背后去,握在一处。失了剑的凤白已经武力大打折扣,更何况是对上白龙和国士,凤白索性就不再挣扎,被国士顶着趴在了白龙的身上,头微微一扬,仿佛月光流泻而成的银发晃了晃,有些狼狈地垂在凤白眼前,凤白却吹了一下,刘海调皮地飞了飞,擦过白龙胸前的乳珠,倒显出几分轻薄的意味来。
白龙被凤白这么一撩果然来了兴趣,高扬的眉毛吊了起来,宽大的手钳住了凤白的下巴:“怎么来的是你?”
“不能是我?”凤白冷笑,“我来给你送药的,这就是你待客的方式?”
“待客自然不是这样带的。”白龙细长的手指顺着凤白结实的身躯滑下去,勾勒着他完美的身体曲线,埋入腰间,轻轻一扯,将他身上那个小包扯了下来,倒出了一个玉瓶,白龙有些诧异,拔开塞子闻了一下,朗声大笑:“这狐狸,妙哉妙哉。”白龙吊着那个小瓶在凤白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什么吗?”
“不是伤药?”
“当然是伤药,活血化瘀,疗伤圣物。”白龙倒出来些许,“里面还有一味青丘的梦泽草”他伏在凤白耳边,沾了白乳的手插进了他的衣服里,挑开腰带,深入亵裤,握住了凤白还绵软的前物,“有催情功效。”
凤白咬住了牙齿,心里骂了一万句狐狸狗东西,但转念一想,狐狸就是犬科,本来就是狗东西,骂也没骂错。就在他这分神的空挡,白龙已经有所察觉,微微一捏,激出凤白一声惊喘,凤白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一副尝遍三千世界红尘欢愉的模样,眼波流荡,微微勾起的嘴角也带着魅惑。
“你二人想做,那就做啊。”凤白扬起尖尖的下巴,他晃了晃手臂,“我陪你们好好尽兴。”
白龙冲国士使了个眼色,国士将凤白放开,凤白推开国士,狠瞪了他一眼,手指落在衣服前襟上,微微一扯,清凉的白色袍子就落在了地上,然后是裤子,靴子,最后凤白全身赤裸地袒露在两人面前,却好似是全副武装的模样:“你们两个谁先来?”
一道黄色的链子甩了过来,竟然缠在了凤白的手上,另一头高高吊在了床梁上,凤白挣扎了一下,竟然没挣脱。白龙瞥了一眼国士。
“管福音借的。”国士解释。
“怎么没管子房借?”白龙疑惑。
“上次借了一次,后来他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