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渊抬头看了看门庭巍峨的喹王府,来到不远处一家卖早餐的铺子,坐下点了一笼小笼包并一碗豆浆,和老板套近乎道:“老板,你这小笼可真是好吃啊,我还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小笼。”
老板哈哈大笑,自豪道:“那是自然,我这小笼可是京城一绝,就连对面的喹王府也时常来我这买早饭呢!”
望渊连忙问到:“传闻喹王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不少人因为看了喹王爷一眼而非他不嫁呢。我好奇得很,不远万里来到京城想一睹真容,老板可知他通常何时会出府?”
老板笑道:“喹王府已经被硬塞了十七房小妾了,这喹王爷也真是不容易,到处都有人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嫁。不过王爷也不怎么光明正大地出门,就再来个十八姨太,不过我知道喹王府三日后要选一些侍女。”老板看看望渊的身材和脸蛋,忍不住出馊主意道:“你不如扮作侍女,说不定也能得见喹王爷真容呢。”
望渊一双桃花眼,鼻梁高挺,肤色雪白,腰细腿长,要扮作女人定也是极好看的,闻言竟觉得这主意还不错,细问了一番时间地点便回去准备了。
三日后,喹王府二管家领着一群侍女从偏门进入府中,来到仆人居住的倒座房院中,大管家和一众管事嬷嬷已等候多时,待侍女到场,便一一检验挑选。
望渊左看右看没看到喹王爷,忍不住问身前的嬷嬷:“这位嬷嬷,敢问喹王爷怎么还不来?”
嬷嬷笑道:“你这小蹄子,还没入府便想巴着王爷?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我们要的是干活的侍女,而不是想爬王爷床的贱蹄子!”嬷嬷回头向记录的侍女道,“这个不要了。”
望渊委屈地退到一边。
眼看侍女要挑选完了,忽听侍者通传:“喹王爷到!”
众人忙躬身行礼,望渊精神一振,盯着院门猛瞧。不一会,一名身着浅绿色长衫的俊逸男子跨入院中,男子神色凝重,旁边的小厮开口敲打管家:“王爷特意前来,你们看着那些侍女,若有不轨企图的,立马遣走,明白吗?”
管家连声称是,抬头仔细地看各侍女的脸,面露痴汉之色的全部和望渊一起赶到门外去。
望渊看着近在咫尺的喹王爷,奋力挣脱了驱赶落选侍女的仆人,猛得扑倒在了喹王爷面前,嘤咛一声,尖着嗓子学女声:“诶哟妈嘞,好疼呀。”顺手撩开头发,展示自己姣好的侧脸。
管家一愣,连忙招呼人将望渊拖走。喹王爷突然出声制止道:“且慢。”
望渊心中一喜,想:我的美貌果然无人能挡。
喹王爷冷声道:“此人胆子倒是挺大,给我押入刑房,以儆效尤。”说罢甩袖离去。
两个下人忙压着望渊跟上,望渊一脸懵逼。
管家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敲打剩下的侍女:“每年投怀送抱的不知凡几,你们都看好了,耍小聪明的就是那样的下场!”
小黑屋
下人将望渊押进一间小屋,双手绑在床头,双脚分开绑在床尾便带上门离开了。
望渊绝望地想:我不过把儿子弄丢了两年,我儿子怎么变得那么凶残了!
是的,喹王爷是望渊的儿子,虽然不是亲生的,但是是望渊造出来的,由于不是什么正常人,所以没几年就长大成人了。两年前被皇帝抢走,如今望渊好不容易才从皇家实验室逃出来,连忙赶来看儿子,也不知道儿子这两年有没有吃苦。
每当想到儿子刚出生没两年就离开了自己,在不为人知的地方独自长大,甚至不认识自己,望渊就内心憔悴不能自已,更何况皇帝说,他儿子已经被完整地洗脑了,不再认识自己,就心如刀绞。
“吱呀——”喹王爷从门外缓步走了进来,关上门,站在床尾欣赏着望渊。望渊尖着嗓子求饶:“王爷,我不是故意跌倒的,求您网开一面,我马上就走。”大不了下次再来看儿子。
喹王爷闻言一笑,道:“每个受刑的人,都是这么求饶的,我若是都放了,我府内的小妾恐怕就不止一百个了。”
望渊还想求饶,喹王爷已经从床头取了了小球,塞进了望渊口中。喹王爷摸了摸望渊的脸,笑道:“让你不会咬舌自尽。”
望渊翻了个白眼:嫌弃自己啰嗦就直说。
喹王爷顺手就解开了望渊的衣裳,扒了个干净,望渊眼睛瞪了老大,想辩解自己是男的,然而话却说不清楚,口水倒是流下来了。
喹王爷轻笑一声,一手在望渊的乳蕾上画圈,又将另外一颗含进了嘴里吮吸起来,右手更是探进望渊的内裤,一把握住了小巧的小弟弟。
望渊挣扎起来:“唔!!唔!”
喹王爷充耳不闻,轻咬乳珠,另一只手掐住另一颗大力揉搓起来。
望渊如同死鱼一样弹了弹,绝望地呜咽起来。
喹王爷左手扒了望渊的裤子,右手扶着望渊的小弟弟上下撸动起来,小处男望渊被玩了一会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望渊眼睁睁地看着喹王爷舔了一口自己的精液,忍不住缩了缩,喹王爷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