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秦意抬头一看,程诺把衣服全脱了,露出白净纤瘦的身体,然后关上灯钻进了被窝。
午后的余温褪去,初夏的夜晚凉风习习,唯有紧贴在一起的两具身体是火热的。芬芳的气味随着程诺脉搏的跳动而四下游走,除了清冽的木质香气之外,还夹杂着刚刚进行过性事的腥甜味道。这股气息有股奇特的吸引力,秦意凑到程诺颈窝里深嗅了几下,接着自然而然地把小孩搂进怀里。
程诺却很难受似的:“秦总,您不要蹭我”
秦意对别人颐指气使惯了,在这种身心舒爽的关头根本受不得打扰。他强势地用胳膊揽住程诺,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对方光滑的脊背:“别啰嗦。”
程诺把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可是,您一乱动,我就又忍不住了。”
趁秦意还没反应过来,程诺抓着他的腿抬高了一大截,就着面对面的姿势,直接把硬邦邦的性器插进了还湿着的后穴里。
“哎我说你啊啊”秦意莫名其妙又被cao了,他本想一把推开程诺,可稍有动作就会带来肉茎与内壁的摩擦,使得他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程诺把秦意的腿架到腰际,颇有节奏地动着腰,操纵着阳物在秦总体内逐点深入。这次他又没戴套子,随着粗壮的茎身不断刮擦着肠壁,很快,前端分泌出的液体就把秦总的里里外外都涂了个透。
“您想说什么?想说我把您里面搅得越来越湿了,还是想说您的身体里都沾上我的味道了?”程诺故意胡说八道着,把对方的双腿拉得越来越开,不断将肉棒挤向深处。
他把影响发挥的被单一把掀开,掐着秦意的腿根猛操了几下,鲜红得像要着火的鸡巴猛烈地插入拔出,来回地折磨着被填得满满的小穴。
秦总的后面好像操不坏一下,无论怎么插,都是一样地紧致窄小,内壁又柔软得像丝缎一样,一被肉棒干进来就开始贪婪地吸吮,让程诺觉得完全cao不够。
当然了,秦总的身材也很棒,纯男性的体魄彰显着阳刚的味道,在沾满汗水和其他邪恶的液体时,又诱人到了极点。程诺伸手搂住秦意流畅的腰线,强行将他翻了个身,咬住肉棒的后穴被残忍地摩擦了一整圈,交合之处发出“滋滋”的暧昧声响。
那种可怕的快感让秦意的全身上下都战栗着,所能感觉到的只有那根灼烫的性具:“啊——啊嗯住、住手嗯”
“才不,”程诺撅起娇艳欲滴的小嘴,一意孤行地把每下都操到最深,将嫣红的穴口搅得汁水四溅,“您明明被我操得这么舒服,我才不要停下来。我可是很敬业的,包准把您伺候满意——”
明明是自己脱口而出的话,却让程诺愣了愣,连带着进犯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忽然间意识到,和秦总上床不过是自己的一项任务,或者说是工作而已。
那天王予在洗手间里说过的话,他还记得清清楚楚。
“怎么老秦身边的孩子都这么水灵。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啊!”
毫无疑问,秦意的后宫里人满为患,他不过是其中能提供性服务的一员而已。就算少了他程诺,也有无数个张诺王诺,随时能顶替上来。秦总对他好,带他签公司、给他上资源,说不定也能对别人更好。
看秦总平日里沾花惹草、对美人来者不拒的德行,肯定已经有数不清的业内人士爬上过这位大金主的床了。
而他这幅被操得意识不清,大敞的双腿微微颤抖,后面湿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又被多少人看见过?
一想到秦意被别人压在身下干过,程诺就抓心挠肝地难受,一股火辣辣的热血直往脑门儿上冲。
被矛盾的情绪所支配着,他冲撞的动作猛然提速,每一次插入都极为凶狠,耸动的性器犹如淬过火的铁棍,把甬道摩擦得高温滚烫。他的腹部一下下地撞向秦意的腰腹部,砰砰砰的肉体撞击声几乎掩盖住了结合处的水声。
秦意没想到他能操得更快更狠,受力最多的臀部快要被撞击得变了形,后穴里更是全然泥泞酥软。他的身体也被带动得不停晃动,只能抓紧身下皱巴巴的丝质床单,竭力保持着平衡:“你、你呃啊啊轻点嗯嗯啊——”
床上的情欲气息浓得出奇,干得眼红气喘的程诺哪还会听他的话,握着他的腰又是一顿狂操。快感和刺激都在持续不断的插干中达到极致,程诺几乎每下都捅在最骚最痒的穴心上,脆弱敏感的前列腺也没少被照顾,使劲儿得几乎连囊袋都要挤进后穴里。
“啊、啊啊程、程诺反了你了嗯啊——”秦意被操得骂都骂不出来了,后穴随着程诺的深入一次次无法控制地绞缩,最终达到极致兴奋的高潮。
在出精的同时,他的臀部往前闪躲着,想逃过被内射的命运,结果还是被程诺抓着臀肉,将滚烫污浊的白浆全灌进了肉穴里。
一场殚精竭力的性爱总算结束,倦怠感很快袭来。后穴中不断有温热的精液缓缓溢出,这让秦意很不舒服,却又无可奈何。
他想认认真真地批评程诺两句,找回身为金主的尊严,可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