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阳苦逼地架着林成忆踹开了别墅的门,后边跟着一个打扮清淡的小姑娘,唯唯诺诺的也跟着进了门儿。郑阳给林二扔沙发上,闻了闻自己被沾了一身的酒气、汗,又看着歪在沙发上的林二,生生给一肚子火憋回去了。秦姐跟被狗撵似的出现在他面前,郑少爷长郑少爷短地跟着,郑阳冲林成忆的方向努努嘴:“伺候你们家二少去,什么德行了都。”一边儿说着一边脱衣服往卫生间走,嘴上嘟囔着:“操,为了个男的,至于么?”
林成忆眯着眼睛看他,顺手抄起茶几上一个烟灰缸就冲郑阳砸过去,凶器落地,人完好无损。郑阳大骂:“操你大爷林老二!爷今天不跟你计较,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林成忆靠在沙发上,嘴里叼了一根烟,这个轻微的动作都引得他淤青的嘴角一阵疼,跟着来的小姑娘很有眼力价儿的给他点上,乖乖地站在边上。林成忆咬着烟,手伸到小姑娘裙子里摸了一把然后拍了拍,朝着郑阳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去。”
小姑娘听话地朝郑阳走过去,跟着他进卫生间,伸手就解他皮带。郑阳上上下下打量她,还凑近了闻了一下,没有人工香料的味儿,心想这倒是林成忆的口味,既然干净,不妨玩玩。郑阳挺着屌擦着姑娘的的小脸儿,小姑娘也不含糊,伸出纤纤玉手撸了几下,红着脸给郑阳的大家伙含进嘴里。
林成忆抽完烟,踉踉跄跄站起来,秦姐跟着他,眼看他推门就要进屋,连忙说:“二少爷,您去主卧休息吧。”
林成忆回过头看着她,秦姐一个哆嗦,老老实实地回答:“樊..樊主任在这间,大少爷吩咐...”
林成忆盯着她:“樊..季?”
秦姐点点头,觉得二少爷的眼神就像要吃人一样,她真想转身跑去给林成念打电话。
林成忆没再看她,冷冷地盯着那道门,突然猛地一脚踹开闪身进去给门反锁上。秦姐下意识地敲门:“二少爷..二少爷?”
一阵巨响,樊季一睁眼就看见一个人,他睡得迷迷糊糊有点儿回不过神,眼前这人衣服歪歪扭扭的,长发凌乱,一身的酒气,脸上有大大小小的淤青和血印,肿得像个猪头。樊季慧眼,还是认出来了,这是林成念那个打扮娘炮的双胞胎弟弟。
还没等樊季做出反应,林成忆就跪坐在他身上,啪啪左右开弓扇了两个耳光,然后就开始撕樊季的衣服。樊季打架一直不太行,在林成忆面前更是弱鸡一样,两边的脸一下子被扇肿了,衬衫也扯坏了,皮带金属扣也掉了,反抗的过程中还凿凿实实地挨了打,就块破布一样瘫在床上。
任人鱼肉。
林成忆掐着樊季的脖子挺着鸡巴就往里捅,根本捅不进去,林二骂了一声,又给了樊季两巴掌,不带一丝润滑地刺进去一根手指头。
樊季疼得直发抖,却管不住自己一张嘴,他不管不顾地逮着林成忆的肉就狠狠咬下去:“兔崽子!有种你他妈打死老子!”
林成忆呵呵冷笑,抓起樊季的破衬衫就勒住了他的嘴,打了个死扣,喝多了的林二根本没有智商,抽出手指又把鸡巴往里捅,龟头都进不去就又滑了出来。林成忆猛地跳下床,从吧台里拿出一瓶洋酒瞌碎了瓶口,也不管有没有玻璃碴子,咕咚咕咚跟喝水似的就灌了半瓶,剩下的对着樊季的屁股就浇了下去,有了一点儿酒的润滑,林成忆掐着樊季的脸一寸寸把自己涨到快爆炸的鸡巴插进樊季穴里。
这点儿润滑根本不够,又没有前戏,樊季觉得他屁眼一定是裂了,受了伤的肛口被烈酒刺激得生疼,更要命的是里边还捅着一根大鸡巴。樊季生理性干呕,却被勒住了嘴,泪水混着口水顺着衬衫淌下来。
这就是命,被玩儿的人该有的宿命。
林成忆被夹得爽死了,他可能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给樊季干坏了。原本冰冷的眼睛射出亢奋的光,面瘫的脸布上潮红,死死盯着樊季狼狈不堪的脸:“你就是用这紧屁眼勾搭那老东西的吧?啊?”
一边儿说着一边恶狠狠地往樊季深处操,不止是插裂屁眼,是想给肠子操烂那种,林成忆掰开樊季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挺腰使劲把自己往樊季屁股里塞,两条胳膊穿过腋下反手扣住他的肩膀,隔着自己的衬衫磨蹭着樊季的胸膛。林二不满足了,立起来撕开自己的衬衫,樊季透过模糊的泪眼能看见这具土匪身材上一块一块的瘀滞,这傻逼怕是刚被人揍惨了来他这发泄了。
林成忆用鸡巴在樊季肉穴里毫无章法地搅合着,似乎是要给屁眼撕开一样地猛操,两只手抓着他的腿用力地往外掰,助长着撕裂的伤口更加破碎,大鸡巴疯了一样飞快地抽动着,啪啪啪的,樊季大腿根儿全湿了,烈酒混着献血染红了床单。
“操!插不烂你?让你贱!田清明你个烂货......嗯......”林成忆猛烈地晃着,扬着脖子嘶叫,似乎想把所有的仇恨和怨念都泄在身下的人身体里,又似乎想把自己全部的情感都毫无保留地给了这个人。
樊季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他身上没有一个地儿不疼的,肩膀和胸口被林成忆咬得肉都快掉了,屁眼随着林成忆的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