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樊季有生以来第一次切身体会什么叫荒淫无度。
齐扬带他住在同一片区域里更深处的一处小楼里,这边更没几栋楼,外边样子看起来就有年头了,都是苏式将军楼,门口都是要站警卫的。房子里傻大傻大的,没有凹凸造型,就是方方正正的两层楼,每层面积都跟操场似的。
齐扬在放假,天天基本都赖在这不动换,见着樊季回来就脱裤子,打完炮还让樊季给他做饭吃,缠着樊季给他洗澡,洗完了接着干,干累了就窝在樊季怀里让他讲故事哄睡觉。他给佣人都打发走了,就樊季上班时候来收拾屋子换床单什么的。
樊季觉得自己就是一万恶旧社会里的童养媳。
只有早晨,樊季跟齐小公子说好,绝不能妨碍他正常上班。他打心眼儿里喜欢现在的工作,彭院长对他比原来还慈祥,看他跟看自己孩子似的,可时不时叹叹气。
齐扬平常都是一只又萌又好看的小奶狗,软绵绵的爱撒娇,做爱时候就一言难尽了。
星期六的一大清早,樊季是被一根大鸡巴捅醒的,他迷迷糊糊一时都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呼吸声就飘进他耳朵里,粗大的鸡巴一下是一下往他深处顶,动作不激烈却特别到位,喘息不粗重却特别性感,简直是性交的教科书版本。樊季心里开始跑草泥马,昨儿晚上他已经被操了两遍,这会儿完全没需求,可这崽子捅几下他还有点儿感觉了,他扭了扭,给自己找了一个挺舒服的姿势:“烦....嗯.....”
欲迎还羞。
齐扬可来劲了,他一个翻身坐起来,按着樊季不让他动,扛起一条大长腿侧着操他,鸡巴微微倾斜的角度捅到樊季直肠壁上,平时被伺候不到的位置被插得又酸又涨,这个姿势樊季属于完全被压制,他只能随着齐扬有力的撞击耸动着,齐扬着迷地盯着他,乱蓬蓬的头发,紧紧闭起来的眼睛睫毛却颤抖着,他手顺着又高又直的鼻梁摸到下巴再到滚动的喉结,经过挺立的小乳头最后握住樊季涨的硬邦邦鼓鼓囊囊的鸡巴,拇指在马眼上蹭来蹭去。
“嗯....轻点儿轻点儿!”樊季皱着眉头吸气。齐扬的手跟他那张嫩嫩的脸蛋儿完全不是一配置,他手可以说是糙的,一些位置还带着茧子,娇嫩的龟头委委屈屈的,被磨得难受。
齐扬才不听他的。扛着樊季的腿操得带劲,伸手托着樊季晃来晃去的蛋:“啧。鸡巴都憋这么大了,我努努力是不能给你操尿了啊?”
樊季嗤之以鼻,这孩子没常识。
齐扬不怕他不出声不发骚,咧着嘴笑,两根手指头捏着自己鸡巴根部往外扯,一根湿漉漉水亮的大鸡巴啪地弹出来耀武扬威,他欠身起来给樊季搬过来平躺:“看看你那小骚眼儿给老公鸡巴舔的。”
樊季被操得正来感觉呢,看着那大鸡巴就屁眼痒痒。
齐扬俯下身给他压个结结实实,埋头啃他脖子:“老公的大鸡巴漂亮都不漂亮?想不想漂亮的大鸡巴插进你小屁眼儿里?”
樊季觉得齐扬绝对有精神分裂的潜质了,只要不上床,那就是叔叔长叔叔短,叔叔疼我叔叔抱抱,可只要一把鸡巴亮出来就变了,一会儿老公一会儿爸爸,一会儿老子一会儿儿子的角色转换,不过樊季承认,这是他妈挺刺激的。
年轻的肉体、喷薄的力量、狂热的感情还有浓重的欲望,樊季感觉得出来,这几个小崽子已经沉迷其中,而他亦同样沉迷,没有谁属于谁,也不存在谁拥有谁,偶尔有了交集的两个世界,早晚各归各命,分道扬镳。他心里突然就疼了一下。
抬眼、伸手,去碰触齐扬汗湿的俊脸:“插进来,我想。”
齐扬惊了,他不可能去想樊季会去摸他的脸,那么温柔还不造作,竟能品出一丝情意似的,他反而不知所措,撑起身子睁大眼看他,嘴上都不利落了:“樊....樊...叔叔?”
樊季拿掌心轻轻擦碰那根湿黏的鸡巴,论起调情他谁都不输,齐扬爽得直叫,樊季一条腿勾上他屁股激他:“小废物。”
齐扬架着他两条腿就顶进去了,鸡巴把洞里的润滑剂往外挤,操不腻似的,这几天,明明把这人里里外外操透了。
最原始的性交容不得两个人再胡思乱想,齐扬狠狠地操着樊季,给他大白腿抓出红印子,埋在他颈窝里舔着、拱着,发了狠叼着他颈间嫩肉撕咬,下边儿横冲直撞,在樊季屁眼里画圈儿,用最狂野的频率宣泄着自己的情绪,挤压着前列腺,给他肠子操得翻搅着自己的鸡巴。齐扬要缴枪了,他疯了似的嵌进樊季身体里,伸出手撸着他也要爆了的鸡巴,感到它蠢蠢欲动的颤抖,他伸手捏起樊季的脸,用野兽一样的眼神盯着他,低头咬他喉结,随着喉结的抖动亲吻:“我要操你,操死你!操到你硬不起来!樊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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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动脉的位置被叼住,前列腺快感一波波折磨着他,齐扬毫不温柔地给樊季撸射了,一阵紧缩中他也痛快地射了,射了股就迅速抽出来,继续射在樊季还抖动的鸡巴上。
“啊!扬扬......疼死了....”樊季脸被一直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