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季醒了时候身上压着郑阳的一条胳膊一条腿,那小王八蛋都糊他身上了,还眼睛睁老大盯着他看,声音有点儿哑:“你醒了。”
樊季扒拉开他的胳膊腿儿:“你不压我我还能睡。”
郑阳翻身真正压他身上,亲他的嘴:“我想一辈子都压你。”
樊季不说话,一辈子吗?太长了。
“樊主任,你住我这儿吧,我给你买辆车你开着上班。”郑阳蹭着他:“走着去337有点儿远,你放心车我买正经的,不上军牌。”
樊季有点儿不自在,他避开这话题直接上他最关心的:“我爸到底怎么了。”
郑阳好像松了一口气:“樊主任,我都问清楚了,咱瞎操心了,咱爸是彭叔接走了,说跟你也交代过。”
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樊季却觉得自己老了好几岁似的,只要他爸没事儿,他怎么着都行。只有他们两个相依为命,别人都是他妈扯淡。
郑阳这会儿接了个电话,说话的时候还看看他,完事儿挂了电话就开始穿衣服,一边儿穿一边说:“樊主任,我出去一趟。”
樊季看他:“我也想去看看。”
....郑阳有点儿尴尬:“在家等我吧。”
“等你操完别人回来再操我?”
郑阳赶紧说:“不是樊主任,我谁也不碰行吗?我就是去看看林大,他跟人打架了。”
“那你怕我去?”
郑阳看着樊季的眼神儿特复杂,给他从床上拉起来楼上他的腰:“樊主任,咱俩的时候...能不能没有林大。”
郑阳俩手扣着他脖子,跟他头碰头:“老子带你去,但你要跟老子回来,不然我在酒吧所有人跟前儿操你。”
樊季闭上眼,说好。
夜深了,酒吧里正是好时候,郑阳拉着樊季的手往里走,一路上熟人不少,男男女女都有,一声声叫着郑少,这要是没有樊季在恐怕都贴上去了。刚差点儿死一回的老板老吴打起精神强撑个笑脸迎过去:“郑少,您来也不说一声儿。”这人精子一打眼看见樊季就知道郑阳今儿晚上不用他找人伺候了。
“林大呢?”郑阳无意识地攥紧樊季的手,生怕他跑了似的。
“雅间呢,您几位常用的那间。”
“操!哪儿他妈那么多废话。”郑阳恼火,常用个鸡巴啊常用。
樊季也觉得挺好笑,还你妈雅间,里边都是最龌龊的皮肉生意。
郑阳问樊季:“樊主任,你到底想干什么?”
樊季随手给他整理了一下恤领子:“没什么,我也掌掌眼看看你们是怎么玩儿人的,难得能当个旁观者。”
“操!”郑阳还要说什么,被人打断了。
宋诚吊儿郎当地过来了,揽着他脖子露骨地打量着樊季:“阳子,这你新情儿啊?”
“碍你蛋事儿!”虽说宋诚直,可郑阳现在受不了有人盯着樊季没完没了看,别说是男人,就公狗都不行。
宋诚还得瑟:“介绍介绍啊,这位谁啊?看着不太一样。”
“滚蛋,樊主任,走。”郑阳拉着樊季就要走。
宋诚可打鸡血了,一闪身儿挡着路:“我操,你是叫樊季吗?我操我操久仰久仰。”一边儿说一边儿更使劲儿盯着樊季看,恨不能透过皮肉看见骨头。
“操,看够了没有?再看挖你眼珠子。”郑阳骂他。
宋诚突然有点儿反应过来,指着郑阳又指樊季:“我操阳子....朋友妻不可欺啊!这樊主任不是林大他媳妇儿吗?这他妈成群的大姑娘小媳妇儿盼着你操呢你不能抢兄弟媳妇儿啊我说。”
郑阳一下就急了:“闭上你那破屁股嘴,记住了,樊季,这是老子的人。”说着他扣着樊季脖子湿吻,谁爱看谁看:“都他妈看清楚了。”说完拉着樊季往雅间走。
宋诚傻了吧唧地一边摇头一边说着我操,赶紧跟过去了,嘴里还喊着:“阳子,别他妈闹了,你等会儿,媳妇儿来了得先通知老公收拾收拾吧。”
樊季冷眼瞧着屋里的活春宫,还是双子系列的。
林成念叼着烟,大刀阔斧地劈着腿让人给他口交,边儿上的齐扬腿上跨坐一个,抖得跟筛子似的自己上上下下动着,屋里酒味儿、烟味儿、性交味儿,水声、啪声、喘息声,种种交织在一起,樊季想吐。
齐扬身上有人挡着,林成念先反应过来,下意识给胯下的人推了一跟头,嘶地一声他还挨了一下咬。齐扬看他这样,侧身往外看,直接傻逼了,鸡巴在人屁眼儿里,一时间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俩人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有这么狼狈的一天,从前极其平常的事儿在樊季面前变得这么不堪。
齐扬竟然先怒了,他托着身上人的屁股给鸡巴拔出来,怒挺的鸡巴颤颤巍巍又湿又亮,从前的耀武扬威此时此刻全成了笑话,他腾一下站起来指着郑阳吼:“妈了逼的谁他妈让你给他带来了?”
林成念的烟灰都掉大腿上也浑然不觉,盯着郑阳和樊季拉在一起的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