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就看出赵云岭要干嘛,不由分说拖着时辰走了。
赵云岭扶着樊季坐下,自己在他对面儿坐好,叫服务生上了一杯温开水递过去:“小樊,怎么我每次见你你都这样?”
樊季都快贴人脸上了,努力睁大眼看:“你........赵哥?赵云岭?”
赵云岭被他鼻息喷在脸上就觉得有点儿燥,往后退了一点儿笑吟吟看他:“是我。”
樊季后仰着跌坐在沙发里:“赵哥,我要结婚了。”
赵云岭挑着眼看他,因为知道他醉得厉害,所以眼神儿肆无忌惮,一寸寸在他身上扫。
这毫不掩饰地眼神儿像极了多年前的他自己,放浪形骸、肆无忌惮。赵云岭松了松领口,不自主地勾着嘴角笑,他多少年没这么对个人感兴趣了?!就好像多少年都没人敢在他面前直呼他大名一样。
赵云岭微微倾身,仿佛再不是那温文儒雅的优质男,他在这人面前兽性有点儿不加掩饰:“谁家千金这么有福气?告诉赵哥好不好?”
樊季抓起个瓶子对嘴儿吹,在赵云岭拉着丝儿的眼神里把自己前胸浇得湿淋淋的:“王...王霁云。”
赵云岭抽出一条真丝手绢儿,站起来坐在樊季旁边儿去给他沾了沾嘴唇:“王家啊,小樊,你是去给人家当女婿还是儿媳妇儿?嗯?”
樊季茫然地看着他,他脑子这会儿不够用,就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可终是反应不出来哪儿不对,他就潮红着脸,强睁着眼看着赵云岭,扑闪扑闪的。
赵云岭愣是没忍住用手背去碰他滚烫的脸,手感真好。上次在海棠的体验并不好,可对着樊季,别的他不知道,却好像自己又回到浪荡街头时候,想耍流氓。
这会儿有人急着跑过来,说赵总,三哥跟人闹起来了。赵云岭脸上没什么变化,微不可查地点点头站起来吩咐边上的人,扬着下巴点着樊季的方向:“看着这边儿。”
说完迈步走了。
樊季才他妈不管这些,埋酒瓶子堆里就喝,一会儿身边儿更乱了,他盲目地看着,然后被人弄走了,一癫一癫地,他好像吐了,最后骂骂咧咧地就什么也不再知道了。
醒来的时候樊季并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屋里黑黢黢看不太清,他头疼欲裂,轻轻一动就慌了神。他俩手反绑在身后,一挣扎就把手腕磨得生疼,嘴也被口球塞住了。他听到身边儿传来沉重的呼吸声,吓了一跳,猛地扭头去看。
是郑阳。
他回来了,就躺在他身边儿。
郑阳表情狰狞,死死盯着他,像看着杀父弑母的仇人一样。
樊季也蹬着他,挣扎中手越来越疼,被勒成大红印子,嘴里唔唔的却出不了声儿,口水顺着嘴角淌下来,羞耻又屈辱。
郑阳缓缓直起身子,他一丝不挂,年轻的身体像阿波罗一样,此刻却只有沉重的压迫感。他拽着樊季被捆在一起的双手往后把他拉在自己怀里,强烈的撕扯让樊季手腕的红道子裂开、渗血。
郑阳说话声儿很轻,呼吸却粗重,声音在樊季耳边炸开:“宝贝儿,你有老公了还怎么结婚啊?”
樊季恶狠狠等他,稍微一个动作口水就控制不住往下流。
郑阳开始亲他,从轻柔的啄吻到辗转吮吸,最后是凶狠地撕扯和啃噬,像是要吃了他:“宝贝儿,你要娶王家那娘们儿怎么不跟老公商量商量?”
樊季疯狂地摇头,手越来越疼、口水越流越多,屁股后边儿顶着的那根大鸡巴也越来越硬。
郑阳捉着自己的鸡巴,一下下拍打着樊季的屁股。
樊季全身紧绷着,却拼命去放松自己的括约肌,他知道郑阳是要发疯,他处在绝对的劣势,没有反抗的权利,他得保护自己,被林成忆硬上那滋味儿他还心有余悸。
郑阳,你有什么资格生气?我去你妈的。
郑阳并没一棍子捅进他屁眼儿里,他按下床头电话的一个按钮,说了俩字儿,让樊季心里的恐惧铺天盖地,他说进来。
樊季红着眼,不可置信地扭头努力去看郑阳,他埋着头磨蹭他的脖颈和发丝。
一会儿门就开了,暗影中一个婀娜玲珑的女人逆着光走过来,踩着高跟鞋走到床边儿的时候已经不着寸缕。她娇滴滴地叫了声郑少,一双眼睛春水荡漾。
郑阳低声笑着,从后边伸手掐起樊季的下巴抬起来,嘴唇凑到他耳边:“宝贝儿,你看看她,这屁股这奶,是个长鸡巴的正常男人都能硬,你呢?新郎官儿?”郑阳说着去揉樊季软踏踏的小鸡鸡,毫不留情地嘲弄:“哟,这么软啊,王家那小婊子条儿顺着呢,可你能硬吗?嗯?你拿什么给人家留种?”
樊季惊恐第睁大眼,盲目地回头却对不上郑阳的眼睛,他真的怕了,他怂逼了,他想求饶。
可郑阳不给他机会,他埋在樊季肉里闷闷地命令:“小四儿,来,给我的宝贝儿含鸡巴。”
樊季是个同性恋,彻头彻尾的,他不可能去想自己的老二有一天会被含在一个女人嘴里,他害怕、他屈辱、甚至他恶心。小四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