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红着脸直起身来,花穴依依不舍地吮吸着肉棒,却又无法挽留。饱满的龟头擦过穴里的软肉,勾得季文腰软,一双清亮的眸子被身体的空虚逼出了水气。肉棒一点点从花穴里滑出来,最后只留下浅浅一点在穴口磨蹭。
夏亦被惹出了火,抓着草皮跟自己较劲,手臂上的青筋都爆出来。红着眼睛背黄帝内经,生怕自己憋不住把人压下去往死里折腾。汗珠从额头往下流,经过脸颊滑落,滴在锁骨上。
季文第一次发现,自己这个弟弟居然这么色气。那种捕食者蓄势待发的,在紧绷的肌肉线条间展示的美感,足以让人目眩神迷。而这只野兽隐忍的姿态,更让人沉迷。
夏夏是因为我变成这样子的,季文想。这是我的弟弟,我的夫君,我心尖尖上的肉,我们彼此心悦彼此沉迷,真是太好了。
他板过夏亦的脸吻下去,主动与人唇齿交缠。又微微打开双腿。一气坐了下去。
“嗯啊”鼻音哼出来的一点呻吟更显暧昧,季文几乎要被这快感灼伤了。巨大的肉刃狠狠的劈开他,刮擦过内壁的敏感点,狠狠顶在深处的小口上要被cao破了季文收缩着花穴想把肉棒挤出去,却只能把那根东西勾勒的更加清晰。他着迷一样的起身又坐下,深处的小口被撞得发疼,整个人却忍不住沉浸在被cao穴的快感中。花穴潺潺地流着淫水,把两个人都结合处打得湿淋淋的。
好爽季文不自觉地去夹着胸前的两颗乳头蹂躏,把两颗粉嫩的肉粒掐得通红。白皙的脸颊上染上红晕,绯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脖颈。
樱花一样的艳色,夏亦想。他家文哥是竹一样的风骨,可偏偏又脆弱,于是动起情来就是这么一种妩媚又惹人怜惜的模样。什么样的词用在他身上都不违和,因为这种美并没有性别的界限,只是皮囊里的那个人。
“文哥。”他突然为色所迷,在这深秋,在风中,在金黄的落叶上郑重地起誓。
“吾心有国有家。忠于陛下,慕于文哥。凡事不叛国,必从之。”
季文有些想笑,却又留下泪来。他爱上的人有一颗赤子之心,而这颗心现在就被他这么捧到他面前来,说:任君采撷。就算他是要把这颗心下锅红烧了,大抵这人也就是给他备好花椒大料冰糖酱油,再给他找个厨子,免得他吃的不舒心。
这一场交欢最后不过草草收场,季文哭得厉害。夏亦打个呼哨把马唤了回来,抱着抽噎着的季文上马。季文只好被夏亦抱在怀里一起回去。夏亦一路上也打了点小东西,还捡了只掉地上的雏鸟给季文玩。
折腾了半天,天色渐暗,两人分辨了方向往林子外面走。夕阳的余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突然,风中传来一股腥臊的味道。季文被熏得埋进夏亦怀里。夏将军循着味道转头一看:霍,好大一只熊瞎子。
熊瞎子也看着了人,二话不说就跑过来拼命。夏亦心里疑惑,却不想和它硬磕,干脆策马扬鞭掉头就跑,天知道这玩意儿受了什么刺激,居然一路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