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文的眉眼间洋溢着春情,眼泪从发红的眼角滴落。他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却被cao得整个人都在发抖。唾液从微张的唇滑下,在湖蓝色的土布上晕出一片深色的水渍。花穴充实得发疼,腿间却还夹着另一根东西。
光滑冰冷的蛇鞭在臀缝中间磨蹭,把白嫩的肌肤磨得发红。夏亦在那湿热的花穴里大开大合地cao弄,把那紧致的穴插到熟烂,花唇红肿外翻。“嗯啊啊啊啊!”季文抓住床单,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蛇鞭变得更加粗长,肉质的钩子勾住了内壁,疼痛中,大股大股的精液被灌注进子宫。冰冷的精液冲刷着宫壁,带来绝顶的高潮。
激烈的欢爱终于唤回了玉人的理智。季文从那灭顶的快感中醒过神来,动了动手指。最先苏醒的是触感,其次才是思维。微凉的鳞片紧贴着肌肤,蜡染布有一点潮湿,花穴和小腹胀痛。淋漓尽致的快感过后,后遗症格外明显。
季文躺在床上,思维漫无目的天马行空:做了。和谁?夏夏。夏夏?!!他突然从床上坐起来,却被酸疼的腰拖了后腿,哎呦一声又倒下去。身上的淫蛇吃饱了之后显得格外餍足,懒洋洋地盘在他身边,尾巴不紧不慢地在他身上游走。
这下子可真是季文很有些欲哭无泪的感觉。被蛇形的夏夏睡了还不止一次作为人类,居然不厌恶与禽兽爬虫欢好,本是羞耻的事情,可若想想这是夏夏反而心里觉得欢喜甜美。
夏亦仿佛感受到了爱人的心思,抬起头来,凑到季文嘴边给了他一个吻。虽然只是舌尖与嘴唇的触碰,可这般带有暧昧的温柔举动却是他二人久别重逢之后的第一次亲昵。
季文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这家伙,微微张开了嘴,允许了对方的进入。冰冷灵巧的舌从上颚舔过,蛇吻贴在唇上。明明该是骇人的模样,却诡异地温馨起来。季文扯了扯被子,盖在自己和这淫蛇身上,却在转身时被某些东西咯了一下。他伸手去摸,却好似被那凉东西烫到了,赶紧松手,又羞红了脸唾到:“淫蛇。”夏亦无辜地看着他,并不懂对方在说什么。蛇一般都是一次用一个啊才做了一次,怎么可能软回去。
“怪不得说淫蛇”季文咬着嘴唇念叨,心里却屈服了。他把夏亦抛在床上,自己起身打水,又找了瓶清凉消肿的药出来。这药是最近刚做的,淡绿色的膏药没什么气味,入口也不会有害,是给淘气的小孩子们备的。
季文用粗布沾了水皱着眉头草草把穴擦了擦,红肿的宫口自然是不能用这个的,不说手指够不够得到,那里的嫩肉碰到这种粗糙的东西,怕是要疼死的。他犹豫再三,还是从箱子里翻出个盒子来,里面装的东西已经许久不见天日了。或者说两个人分开以后这东西就再没有被打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