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亦盘在床上看着这个人类进进出出。他很想凑到这人身边和他亲昵,却因为那羞红的脸和一些诡异的直觉而克制。要忍耐,不要吓到他,用耐心浇灌后的果实通常会超乎想象的甜美。很快,季文就回到了房间。他围着外袍,小步小步移到床边,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坐到床上去。
举手投足间,亵衣下掩盖的肌肤暴露出来,嫣红的乳头挺立在胸膛上,引诱着人去蹂躏,腰腹流畅的线条没入亵裤,不知道下面掩盖了怎样的景色。季文躺在床上,拥住了主动蹭过来的夏亦。感受着顶在自己身上的那两根东西,他红着脸解开了腰带。花穴湿软,红肿的花唇外翻着,露出里面水润的小口,挺翘丰满的臀肉中露出来一根流苏。季文颤抖着张开腿,抓住了那根红色的线,接下来却怎地也不好意思了。
夏亦撒娇一样爬过去,两根东西蹭在季文腿间。季文破釜沉舟一样闭上了眼睛,微微用力把那根流苏以及上面带着的东西扯了出来。药玉被雕成了肉苁蓉的形状,里面注了热水,把肠壁烫得温热。季文把那带着水光的东西扔到一边,却感到胸前的两点有些瘙痒。他睁开眼,看到那淫蛇正用细长的舌头舔吮敏感的乳头。太淫靡了季文想着,手却去带着那两根蛇鞭对准了地方。食髓知味的淫蛇很快就插进了花穴,另一根却因为没有入口在臀肉上戳弄。季文忍着羞窘掰开臀瓣,主动让那根东西压在后穴的褶皱上,然后向后靠。“啊”同时被填满的滋味太刺激,季文有些支撑不住,“不要啊!”那淫蛇没给他缓和的机会,尾巴在他身上绕了几圈,两根蛇鞭都狠狠插进了那私处的肉洞里。把那两个桃源撑的要坏掉一样。
季文几乎不敢呼吸了,每一次气息经过胸膛,都有一种自己已经被刺穿的恐惧和快感。他抱着身上的淫蛇,胡乱地亲他,抚摸那些光滑的鳞片,渴望对方能给他一点解脱。夏亦甩了甩尾巴,愉快地扭动着腰肢。很舒服,两根东西都插进了湿软又温暖的地方,每一次摩擦都会让他感觉愉快——想要插得更深的愉快。在这种欲望的驱使下,夏亦的动作愈发粗暴。无论是窄小的宫口、深处的花心亦或者是后穴内壁上快感的源泉,都被毫不留情地顶撞着。季文爽得整个人都神智模糊了,他好像成了一个淫器,除了挨cao什么都做不到。他主动迎合着潮水一样的快感,任由它们像瀑布一样把他的理智击垮打散。
快感积累成了高潮,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这具身体。被高潮刺激到快要失禁的玉茎可怜兮兮地挺立着,不断吐出混合着透明的白浊液体。快感太多就成了折磨。季文已经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花穴一直在潮吹,淫水多得把褥子都打湿了。就连本来不是用来欢好的后面也吐出一些透明的肠液来充做润滑。季文一次次被cao到昏迷,又在快感中醒来,身体从愉悦到痛苦,两个穴口被cao得红肿。直到东方之既白,夏亦才紧紧地缠住他,两根东西勾住了内壁,用精液填满了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