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最近收了一个?怎么?哪家的神仙下凡让你这和尚动了心啊?”彪哥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调侃到。季文没喝酒,让服务员上了一杯茶,端着甜白瓷的茶杯慢慢品:“还不太乖,懂事了再带出来给你们看看。”
“成,就等你这句话。”边上徐泽笑嘻嘻的举了举杯,“必须要看看是什么样的美人儿能让你上了心啊。”季文笑而不语,喝了几杯就告辞回家了,还收了酒吧老板娘挤眉弄眼送的“好东西”。
司机开车很稳,季文揉了揉额头,打开箱子看了看,忍不住笑了一声,果然是好东西。
司机把车开进车库就走了,自从这个别墅住进了那个金屋藏娇的娇,季文就再也没让除了保洁的其他人进去过。他走进去,换了衣服,然后拎着箱子拿了一瓶红酒上楼。他的卧房里正静静地睡着一个二十岁上下青年。
这样的年纪正是最适合用青年形容的时候,除去了少年的青涩稚嫩,却又还没有完全成熟,就像春天的树或者朝阳,看着就让人想到蓬勃的生机。
季文走过去放下东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摸了摸青年的头发。手底下的触感柔软光滑,和本人倔强的性格完全不同,但也很可爱。
夏亦睁开眼睛,看起来严肃的表情下隐藏着深深的迷茫。“醒了?”季文笑笑,收回了手。夏亦缓缓地清醒过来,然后一动不动地开始发呆,这是他被锁在这里的第六天。
几个月前,作为在校学生的他得到了一个机会,去剧组试镜并成功入选。配角戏份不长,很快就拍完了,挥别了剧组众人之后他就回家了,结果在路上被人拽进了小巷子,醒来就被锁在这儿了。他是认识季文的——电影的投资商,探过班,据说势力很大,有点黑道背景。但他并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被抓起来,毕竟想方设法打翻对方杯子、含羞带嗔表达自己爱慕以及“不小心”摔倒在对方面前这种事他都没做过,顶多作为了旁观者。
“喜欢今天的菜吗?”季文打开酒瓶,倒了一点在杯中摇晃,“我记得你喜欢清淡一点的。”夏亦没说话,或者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这位在他第一天醒过来的时候就来宣告过,想让他做的他的小情人。
夏亦拒绝之后就一直被关在这里,锁链不长也不短,刚好够他在房间里活动但是又到不了窗边或者门口。屋子里有几本书,没有任何电子设备,三餐保姆会送进来,一个小时之后再把餐盒拿出去。
夏亦试图打晕送饭的大妈,后来发现那位女士除了衣服和饭菜什么都不会带进来也就不折腾了,毕竟关他的这位实在很细心,连筷子都是某种硬的要死的合金,在不伤人的状况下很难脱身。夏亦的家教正直到迂腐,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没有想过用自己的身手来给面前的这人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至于可逆转的——这位胳膊上的绷带昨天刚拆。
“呵。”季文轻笑起来,他着迷一样看着青年的侧脸,对那流畅又优雅的线条表达着爱慕,丝毫不在意对方的无视和沉默。“别这么看我。”夏亦终于受不了地扭过头去,他实在很讨厌这种好像要把自己扒光的目光,这样赤裸裸的视奸让他觉得不安。
季文把手里的酒杯递到夏亦唇边:“尝一下?”酒杯的长颈被他用三指捏在手中,暗红的酒液在杯中轻轻摇晃着,散发着花果香。很诱人,夏亦想,这个男人本身就很诱人,尤其是他用这么一种邀请的姿态和人说话,大概没有女性能挣脱他的魅力。假如他是个女人,大概也会想跪在这个人面前祈求他的垂怜。
“不了。”夏亦抿了抿唇,拒绝了,“我酒量不好。”“宝贝儿,这可由不得你。”不知道季文做了什么手脚,夏亦手腕上的铁链缩紧,很快就把他固定在了床上。青年的眼中终于出现了不安,他下颌紧绷着,露出防御和警惕的神色。
“小豹子。”季文笑骂了一句,他一仰头把杯里的酒喝尽了,然后俯身吻下去。青年的唇柔软又炽热,毫无经验地被掠夺,甚至不知道怎么阻拦嘴里肆虐的舌头。红酒在热吻中被度过去,夏亦呛了一口,愣是憋出几滴眼泪来,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等季文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这个深吻抬起头来的时候,夏亦的衬衫已经乱了。夏亦睡觉时不太喜欢睡衣,反而更偏爱于大码的衬衫和纯棉休闲裤,季文把这些也复制在了房间的衣柜里,现在夏亦身上穿的就是其中的一件。
白色的衬衫偏大,可以从凌乱的领口中看到精致的锁骨,腰间撩起的那一块布底下露出一截细腰,很诱人。季文爬上了床,他坐在夏亦腿上,趁对方不注意的时候在他的脚踝上扣上了两个金属环。夏亦本来被亲得有些晕眩,两声“咯哒”却让他彻底清醒过来,现在,他彻底没办法反抗了。
季文笑笑,即便是这时候,他也依旧是温和有理的:“我记得你知道我叫什么。所以一会儿,叫我文哥。”夏亦咬着嘴唇不说话,依旧是倔得要死的模样。季文也不在乎,三两下把那条卡其色的裤子扒到腿弯,露出紧实有力的双腿和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然后他低头,舔了一下那个包裹在内裤中的东西。
夏亦呼吸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