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东西秀气而又干净,仿佛是身体的缘故,不太容易动情。不比上次有药物刺激带来的效果,单靠自身的情欲,小魏骁一直处于半勃状态。
江眠不断地刺激着鼠蹊处,男人敏感地缩了缩,前端渐渐溢出一股黏腻的清液,打湿了根根白皙的手指。
魏骁被拖得躺倒了一点儿,股间隐藏的小穴一目了然,江眠伸出带着粘液的食指,在穴口轻戳了戳,仿佛只是一个招呼,褶皱收缩着回应了一下。
待到菊穴放松下来,食指破门而入,褶皱随着手指凹陷进去,直到两节指节没入才停下。
甬道很热,但不够湿,异物的进入被本能地排斥,江眠很耐心,仿佛在做一件艺术品,一根手指进进出出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再加一根。
两根指尖把括约肌抻了抻便抽出回到了前面,后面的开拓使前端的水流得更多了,把更多的清液送入后穴,手指的抽送渐渐变得顺滑。
此时的男人哪还有平时的油盐不进,酡红着脸偏头喘息,他想克制的,但根本不行。
这是两人的第二次,也是魏骁的第二次,对于不久前还是一张白纸的他来说,自己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真的很奇怪。
这边魏骁还在为自己的身体反应苦恼,那边手指已经退出,换正主上场了。
“嗯——”硬物推挤开紧闭的肠道,不做停留,一插到底,魏骁紧闭双眼,唇中溢出止不住的喘息。
江眠俯身亲了亲他,双手架着他的双腿,将人重新抵在了门上。
魏骁背抵门板,虽然腿被架着,但人还是止不住地往下滑,重力使小穴吃得越来越深,交合处越来越紧密。
恐惧感从尾椎开始,散发到魏骁的每个毛孔,“江眠——啊——江——”
掉落的恐惧感加上极度深入快感,促使着魏骁寻求一个倚靠,而此时,只有眼前这个女人。
将男人的手环在自己的脖子上,江眠把人紧紧地抵在门上律动起来。
此时的小穴经过精心的伺候已经绵软听话,硬挺抽插着甬道,就像鱼入大海,自如非常。
魏骁不是什么名穴,不会一摸一插就出水,就算他身体特殊,还是要做好事前准备才能尝到真正的滋味。
深深地一顶,江眠又来到那个熟悉的小口处,魏骁难受地往上蹿了蹿。
两双沾满情欲的眼睛对视,江眠感觉喉间干涩,咽了口口水,询问:“能进去吗?”
魏骁张了张口,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垂下了眼睫,一副任人采撷、随便处置的诱人模样。
俯身叼住左侧的红豆,牙齿不断地啃咬着小豆,而下身已经大开大合起来。
识得情滋味的身体不会拒绝,努力地吞咽着,即使插到了甬道禁区也不逃跑,仿佛献祭一般,将所有柔软都敞开在江眠面前。
就这一次吧,就这一次放纵。
“嗯啊——”又一次深入,魏骁惊叫出声。
看着那张成熟、男人的脸被情欲掌控,红艳的唇随着抽插开开合合,溢出阵阵难耐的呻吟,魏骁每到受不了的时候总是下意识地抬头,露出不安分的喉结上下滑动。
江眠在身下不停的情况下,戏弄般地添上男人的喉结,魏骁睁大眼睛,难耐地摇着头,抓紧了她的肩膀往上绷直了身体——射了。
甬道剧烈收紧,江眠也不保留,在紧致的腔道里重重地抽插数下,到顶的那刻快速地强迫自己抽身,抵着穴口外沿释放了出来。
一股一股的白浊喷溅出来,本就被撞得通红的两瓣臀沾染着丝丝白,更显淫靡。门板和地板也没有幸免。
体内酸酸软软的,随着女人重顶后的抽出,深处的一股粘液顺流而下。
没有了阻塞,湿滑的液体越过穴口,顺着腿根蜿蜒而下,有一些直接借着重力低落在地板上。
魏骁为自己的控制不住而羞耻,仍旧架在女人尖头的腿绷得直直的,圆润的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用力地发白,原本脚踝处的白色内裤晃啊晃地,如今挂在脚尖,要掉不掉。
江眠恶劣地从魏骁的股间到臀部抹了一把,各种体液混合在一起,被撞到发烫的臀瓣上黏黏的。
长期间地被抵在门上,使魏骁几乎以对折的姿势承受了这场性事,被顶弄的时候分不出神去想,现在停下来了是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敲打着女人的肩膀,让她放自己下来。
把人往上托了托,以面对面抱着的姿势将人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长时间地维持一个姿势,魏骁的身体有些僵硬,江眠帮他按揉着四肢,帮助其松软下来。又将人按在沙发上朝下躺着,用了点劲道,推揉着背部、腰部。
长时间地与门接触,背部都有点磨红了。
在女人有力的按揉下,魏骁的肌肉放松下来,整个人仿佛泡在温水里般自在、舒服。
当硬硕再次钻进洞穴的时候,他都快睡着了。与之前的激烈不同,这次的抽插比较温和,开始魏骁觉得还很舒服,渐渐地就不太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