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骁终于能从起起伏伏的情欲中回过一点神的时候,发现自己又躺在了床上,身下是女人有力的撞击。在长时间的抽插下,后穴的感知变得麻木,甬道却异常湿滑,肠肉软软地含着巨物,任由它的入侵。
“江、江眠”忍过一阵快感,魏骁低声地求饶:“不要了真的不行了”
“最后一次。”身上的女人不知餍足,操劳了这么久居然还精神十足,不知疲倦地在这块名为魏骁的田地上耕耘。
“嗯——你已经说了、啊说了好几遍最后一次了。”硬硕再一次进入到不可言说的深处,魏骁被刺激地直把屁股往后缩。
“嗯,你太美味了。”掐着男人的腰将他拖回来的同时,江眠狠狠地撞了上去,性器目的明确地直插宫口。
酸涩与快感交织,魏骁弹跳着想往上逃离,却被紧紧地钉在她的巨物上无法动弹,只余双手双脚在两边徒劳地挣动。
内部又热又涨,仿佛要被烫坏了,要被撑破了,魏骁低低哭泣起来,带着莫名的委屈:“江眠——江眠——真的要坏了——”
“好了好了,夹紧。”江眠边安慰着他边加快了速度,魏骁的高潮总是会先来到一点,借着甬道极速的收缩,她用力地抵达深处,释放了出来。
江眠压在魏骁的身上,重叠的姿势清晰地可以感受到对方此时快速的心跳。
亲吻着他汗湿的额头、鼻梁,直至嘴唇,江眠感到从所未有的满足。
精疲力尽的魏骁任由她动作着,过度的欢愉使他身体疲累,连动一动手指都嫌费力,但是精神上却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归属感。
女人的亲吻不断在颈间流连,惹得他敏感地颤了颤,感觉到她的手一直在腿根徘徊,又有擦枪走火之势,魏骁抬起绵软的手费力地推推江眠的肩膀:“不、不要了,出来。”
无赖地抱紧身下的人,在湿热的甬道里磨磨蹭蹭了好一会儿她才恋恋不舍地慢慢往外抽,临到穴口又恶劣地重重抽插了一下才作罢。
“嗯哼——”没有巨物堵着,体内才射入不久的白浊混合着肠液争先恐后地流出菊穴,类似失禁的感觉令他收紧了甬道,但被操开了的穴口只能无力地收缩了一下,一时无法回到紧致,浊液肆无忌惮地从股间流出来,顺着臀部的线条渗进身下的床单。
深色的床单映着星星白点,显得格外淫靡。
“魏骁——”江眠轻蹭着魏骁的脸颊,深深地叹息着,带着无比的眷恋与满足。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魏骁渐渐恢复了些力气,感觉她像只找到了主人的猫儿般蹭着自己,突然有点想笑。
抬手揽上她的脖子,让她面对着自己,魏骁看了她好一会儿,突然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边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边微抬起下巴,唇齿相贴,互相品尝着对方不示旁人的甜美,空气中满溢着暧昧的气息。
魏骁坐在餐桌边,屁股底下垫着软垫,背后塞着靠枕,眼睛追随着江眠忙碌的身影,她一会儿跑厨房,一会儿跑客厅,既要顾着锅里,又不想冷落了男人,在厨房没待上一会儿就又巴巴地跑到魏骁身边打转。
开始还觉得有趣,多来几次,魏骁就嫌她烦了,催促着她到厨房去。
等她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厨房,摸了摸自己略微发烫的脸颊,魏骁不由低低地笑出了声。
不似中餐也不似晚餐,下午三四点钟的进食让饥肠辘辘的两个人也顾不了那么多,简单的面条果腹也吃得津津有味。
先吃完的江眠放下碗筷就直愣愣地看着坐在正对面的魏骁,顶着这么直白的目光,他终于坚持不住了,抬头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干嘛?”
“看你好看。”情人眼里出西施,魏骁的每一个动作在她眼中都散发着独特的魅力,连瞪自己一眼都那么可爱。
受不了地低下头,魏骁暗自腹诽,明明是个霸道总裁啊,为什么现在这么痴汉。
吃完面刚想起身,江眠便连忙过来扶住了他的手臂,魏骁盯了她的手三秒,艰难地开口:“我自己能走。”
“不行。”直接拒绝,托着他的腰抄起双腿,江眠打横抱着他往卧室走去,边走边说:“明天还有工作,现在多休息会儿。”
暗自磨了磨牙,看着眼前优美的颈线,魏骁恨不得一口咬上去,“那你还做得这么、这么狠。”
抿唇笑了笑,江眠不好意思地开口:“情不自禁嘛。”说着,又忍不住地低头亲了他一口。
“你让我明天怎么去工作啊?”窝在她怀里,腰酸背痛的魏骁语气抱怨。
“我待会儿给你揉揉,揉揉就好了。”将人放在床上翻过身去,江眠便抚上了他的腰背。
在用力的按揉下,魏骁紧绷的肌肉慢慢松懈下来,正迷迷糊糊间,他反射性地夹住了溜到腿间的手,恍惚地开口:“你、你干嘛呢?嗯——”
冰凉柱状的东西被塞进了体内,魏骁绷紧了臀部,抗拒着异物的进入,江眠轻掰开一边臀瓣,手指抵着根部将它塞到肠道深处,感受到他不适的挣动,她固定好位置就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