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不识好人心。活该他一辈子给人打下手。”接着又新奇的抓着常岐山的胳膊,左捏捏右揉揉,夸赞道:“没看出来岐山大哥你眼力手劲也不错嘛,还会空手夺暗器的功夫。”
常岐山憨憨的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商队在前方休整了会,罗虎到底还是没过来找纪晓龙。
吃罢午饭,商队上路。纪晓龙也让常岐山继续跟着,自己则懒洋洋的回了车厢,敞着衣服睡开了午觉。
常岐山听着身后鼾声,忍不住转过头,自己这位新主子,怎么活的有些像头猪呢,刚吃完就睡觉
纪晓龙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月半升,星半露。
“少爷,你醒了?”常岐山听到响动,钻了进来。拉着还迷糊的纪晓龙下了车厢。
他将车停在路边,白马正安静的吃着草料。一盆篝火正在燃烧着,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篝火上烧着盆热水,常岐山小心的将水取了下来,试试温度,而后将毛巾浸泡进去,开始给纪晓龙洗脸。
他这一套动作,让纪晓龙恍惚间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他揉揉眼睛,呐呐道:“虎子哥,前面商队停哪了?”
常岐山一愣,心想自己什么时候又多了个称呼,但还是恭敬道:“离我们挺近的,往前再走几步,能看到他们生火。”
纪晓龙才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名字,但看常岐山也没发问,便将这块翻过。
舔舔嘴唇,他道:“岐山哥,有吃的吗?”
常岐山一笑,心想这少爷还真是属猪的,从篝火架上取下块饼子,递给纪晓龙。
“你笑什么?”纪晓龙一边啃着饼子,一边皱眉看着常岐山。
饼子是昨儿在醉铁庄买的肉馅饼,火烤过之后热腾腾,但也很干。常岐山适时的递过竹壶,让纪晓龙解渴,他则朝着商队去了。
等常岐山回来,纪晓龙学着自己以前看过的野史小说里的语气,顺便给了常岐山一块饼子,道:“商队有什么动静没?”
常岐山道:“没有,方才我过去讨要火种,发现他们正在盘点货品和准备炉灶。”他咬了一口,奇怪道:“咦?”
纪晓龙喝了口水,懒散道:“你先前那块干饼我扔了,给你烤了块肉的。真是,我昨儿明明买的全是肉馅的,你从哪找来的粗粮饼,那是人吃的吗?”话里全然不顾他几天前还跟着商队啃粗粮饼。
常岐山沉默的咀嚼着,而后道:“打小吃惯了,所以自己买了些。”他还奇怪,昨天纪晓龙居然买了那么多,原来是连自己的份都算上了。
“对了。岐山哥,你过去的时候,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常岐山摇摇头,道:“没有,除了那个林有鱼脾气暴躁的让我滚,其他人虽然眼神都怪怪的,但好在还肯理我。罗大当家还问我你的情况怎么样。”
纪晓龙佯作深沉,其实内心全然在想别的地方。突然,他灵机一动,想起了醉铁庄外的那条河。
“那天罗虎果然有秘密。”
想到这里,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罗虎那日的呻吟,和精壮的躯体。
他转向常岐山,眼神暧昧生色。
壮汉心中一抖,哀叹一声,果然是逃不出这一遭。
车厢高而宽,足以让常岐山轻松站起。
他此时全身赤裸,露出古铜色的身躯,肌肉层叠,显得极为壮硕。让纪晓龙垂涎不已的胸肌终于完全呈现在他的面前,大而圆润。在他的左胸偏下侧,有块纹身。
常岐山穿着亵裤,捂着自己的裆部,站在马车中央不知道该怎么办。犹豫了会,坐到纪晓龙身边,揽住他的身子。
两相对比,纪晓龙身材顿时就显得单薄了。
纪晓龙握住常岐山的胸肌,感受着指间的分量,使使劲,胸肌从指缝透出。
“少爷轻点”常岐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任由纪晓龙施展。
“这个是符契?”纪晓龙皱着眉,手指在常岐山左胸下的纹身打着转,让常岐山有些发痒。
“嗯”
“活契死契?”
“死契。”常岐山苦笑道:“也不知契纸在谁手上,那日被莫名其妙收进锦衣行后,就被逼着签了。”
符契可不比普通契约,符契是直接拿契约人的身体做契纸,写下的咒术,受契者,生死皆在主人掌控之中。活契还好,官府的符篆科就可以提供,但是所花高昂,通常就是达官贵族下给宠姬美妾。而死契,则只有符朝皇血才能学会,才有资格使用的了。顾名思义,活契通常只持续十年二十年,而二十年后,达官贵族们自然不会想继续留着一个半老徐娘在身边,这些可怜女子才能解脱出去。
而死契嘛
摩沙着那块皮肤,感受着常岐山身体散发的温度。纪晓龙将鼻尖凑在常岐山胸脯之间,闻着那淡淡的汗味。
“少爷,怎么了?”见纪晓龙半天没有动作,常岐山有些忐忑道。
突然,他感觉自己胯下一紧,疲软的性器被猛地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