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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纪晓龙坐了起来,常岐山可以看到纪晓龙胯下的昂扬,隔着半透亵裤,也能看见顶端似乎有液珠流出,濡湿了前端一片。
看到这个,他又望向自己胯下被纪晓龙拽住的家伙。虽然疲软着也好似一条肥虫,但居然半点充血的意思都欠奉。
“这少爷,小人,小人实在对男人没有兴趣,我”常岐山不知为何有些焦急,又开始自称小人。额头冒汗,努力想着赌坊门外经常路过的美娇娘,但是被纪晓龙抓着的软屌还是没有反应。
“算了,你又不愿意。勉强硬起来又有什么意思。”纪晓龙有些意兴阑珊,松开手,躺到常岐山的侧边,抱住他的虎腰,枕着常岐山宽大的臂膀。
“这样你总不会介意吧?”
“不敢,不不,不是,不介意”
常岐山一动也不敢动,他本来已经准备好被纪晓龙插入后穴,但这小伙子突然收手,让他有些措不及防。印象中,纪晓龙可从来不会放过任何机会跟自己调情,怎么临到阵前,却放弃了?
常岐山小心的将这个疑问说了出来。
纪晓龙蹭了蹭常岐山的胸,手掌不老实的在他身上游走,并道:“不知道,但是看你刚才的表情,我下不去手了。”
常岐山也知道自己被拿来当“药引”的事情,虽然不懂什么病会需要龙阳相交做药引,但还是道:“少爷,那你的病怎么办?”
“没事,反正差不多要七八天才会发作一次,等你什么时候自愿做这个了,也不迟。”这就是纯粹胡说了,就连符锦都不知道春情蛊什么时候会发作,纪晓龙这样说,也只是为了让常岐山放松罢了。
常岐山不说话了,纪晓龙也闭上了嘴。过了会,常岐山将纪晓龙的脑袋挪到自己胸前。
纪晓龙抬起头,常岐山红着脸道:“这块舒服些。”纪晓龙嗤笑:“明明是胳膊被我枕麻了吧。”
常岐山憨笑数声,抱着纪晓龙又恢复了沉默。
“岐山哥,你父母知道你这次出门的事情吗?”
“我我是一个人住的,很小时候就和父母分开了。”
纪晓龙很不识趣,明明挑起了别人的伤心事,还是继续追问下去。常岐山没法子,只好开始讲自己的事情。
他讲故事的水平很差,故事也很老套,大抵便是三岁孩童被拐,被人四处贩卖的故事。让纪晓龙感到稀奇的是,因为常岐山小时候面相还不错,曾经被卖到青楼里当小相公。那时节他才十二三四,初次接客的时候吓得哇哇大哭,被客人遭嫌,被主家打骂了几天,却是死活不肯继续接客了。
因为纪晓龙感兴趣,无奈之下常岐山只好多讲了讲青楼里的故事。
“小倌在那里是最没有地位的,毕竟好龙阳的少。”常岐山帮纪晓龙揉捏着肩膀,一边道:“通常没客来的时候,都是当龟公。龟公少爷知道吧?”
“没去过那档子地方,当年我老爹管得可严了。龟公又是做什么的,养乌龟的?”纪晓龙舒服的眯眯眼,佯作纯真道。
常岐山还真信了,解释道:“楼里小姐不能出力,又讲究,每次出行上楼进房,都是要人背的。这些男子从小背到大,腰板就再难直起来,驼着背,看着就像乌龟背着壳,所以就叫龟公。”
“哦。”纪晓龙双手不老实的绕到常岐山背后,抚摸着他结实的背脊:“看岐山哥背这样又滑又结实的,想来很少背人喽?”
常岐山没听懂这个有些隐晦的暗示,道:“人也背过,不过楼里姐姐大都极轻,背起来也不重。味道也挺好闻的。”
说完他就后悔了,低头小心看了眼纪晓龙,意料之外的平静。
“少爷,你呢?”
“我?”纪晓龙愣了一下,而后反应过来,是问自己往事呢。
纪晓龙讲故事就精彩的多了,他从小见得多,又喜好野史异文,不知道养活了龙虎镇多少说书先生。一个普通的家道中落故事,居然被他讲的大起大伏,尤其是他往年玩的那些稀奇物事,也是常岐山从未听过见过的,可谓是让他大开眼界。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脸靠的极近。
常岐山小声道:“少爷我,我此前还买了些春药,要不我把它吃了?”
纪晓龙摇摇头,道:“你吃有什么用,我又不用你捅我。”
常岐山脸色更红,犹豫了会,突然轻轻的用嘴亲了纪晓龙一口,迅速的分开,而后找到了对方的嘴唇。
纪晓龙一愣,嘴中多了条笨拙的舌头,缠卷着,扫荡着自己的口腔。他也主动回应,但是因为都没有什么经验,反倒舌头抵住了舌头,口水险些顺着两人嘴角流了下来。
不约而同的分离,常岐山看着纪晓龙清澈的眼神,嘴里淡淡的,有股先前烤肉的味道。
好像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恶心。
心有灵犀般的,两人又吻在了一起。常岐山的大手这次主动开始抚摸起了纪晓龙。指尖粗糙的茧子划过纪晓龙的皮肤,带起触电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