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酷拉皮卡,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有点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东方接起了手中响个不停的电话,漫无目的地向着前方进发。
“哥哥,我们已经跑到终点了,你你和那个299号考生去哪里了?快点过来终点吧,看样子这一场的考试就快要结束了。”
酷拉皮卡略带迟疑的声音从电话的另外一头传来,让此时依然满脑袋都想着之前差点就和伊尔迷亲吻的事的东方瞬间清醒了过来,顿时一脸尴尬地看了看正在接通的手机,仿佛这样就可以把这通电话看到自动挂断似的。
天啊!他居然把猎人考试这么重要的事情都给忘记了?!他、他堂堂日月神教的一代教主竟然会为了儿女私情而忘记了原本的初衷,而且还是那种彻彻底底一干二净的忘记!明明就已经吃过一次亏了,怎么直到现在还依然如故的只要遇到与情爱有关的事情就变得忘却一切呢?要不是酷拉皮卡这么一通电话,他这是要什么时候才能够想起自己还身处于考试之中,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够想起自己来参加考试的目的是因为放不下酷拉皮卡这孩子,而不是来这里和他人谈情说爱?甚至甚至在那个时候、那一刻他竟然都有点忘记了自己重生的世界名叫猎人世界,在那一刻、那一分、那一秒、那一瞬间,他竟然完完全全的沉醉在了伊尔迷为他所营造出来的酸酸甜甜充满了情爱的气氛当中,那时候的他心里真恨不得来句俗套的话——就让时间在这一刻永远的停下来吧
当然想是这么想的,但时间从来都不可能为谁而停留,电话也更不是光看着就可以让那些令人尴尬的通话自动挂断。
所以就在东方因为酷拉皮卡的电话而陷入了各种尴尬和纠结以及羞涩和无言的时候,电话的另外一头就已经再一次传来了酷拉皮卡因为久久等不到东方的回答而着急的呼唤:“喂!喂!哥哥!你还在吗?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了?”
在酷拉皮卡连续好几声充满了担忧的呼唤之后,又再一次陷入了自己思绪当中的东方才重新回过神,拿着手机语气中难得带着旁人不细听就绝对听不出来的心虚和尴尬:“没事,不用担心,我刚刚只是走神在想些事情而已。你把你沿路留下的记号告诉我,我现在就立刻赶过去。”
因为关心也因为担忧,所以一向细心且聪明的酷拉皮卡这回倒是没有听出东方语气中的心虚和尴尬,反而在得知东方会立刻赶过来后语气中反而带上了一点紧张以及一点点似乎想起了什么而哭笑不得的无奈对东方说道:“哥哥,你只要回到你当初脱离队伍的那个地方就会看到西索留下来的扑克牌,顺着那些扑克牌你就会找到我们了。”
“嗯,好。那我挂了,有什么事等我到了再说吧。”因为心虚也因为尴尬,所以一听酷拉皮卡说完,东方就连忙迫不及待的把电话挂了,完全不给酷拉皮卡的声音从电话另外一端传过来的机会,充满了心虚和尴尬的东方自然而然也就忽略了酷拉皮卡回答的那一番话里面的那一丝紧张和哭笑不得的无奈了。
甚至乎,一心想要挂掉这通令他尴尬不已的电话的东方,更是忽略了那一个不能说一直但偶尔蹦出来还是会让他很纠结的名字——西索。
直到东方飞速地回到了当初脱离队伍的那个地方,沿路找起了酷拉皮卡在电话里头说的所谓记号的时候,东方这才终于从那通电话中回味过来,脸色一僵嘴角微微抽搐地看着插入地上的那一张露出了大半张花色的扑克牌,心道:这、这为什么会是西索那家伙给他留的记号?明明之前他脱离队伍的时候酷拉皮卡他们和西索还走得不近,唯一能和西索走得近的也就只有比较倒霉被西索赖上的小刚而已,甚至小刚本人更是对西索这家伙还有点躲避得惟恐不及,可为什么他只不过是才前脚离开而已,后脚酷拉皮卡他们就和西索好上了?再说了,不是还有库洛洛那个家伙在吗?那家伙不也是一直都对西索能躲则躲,不能躲也秉承绝不交流的原则吗?为什么他会允许西索和酷拉皮卡交好?甚至还好到可以让酷拉皮卡同意让西索给他沿路留下记号,而不是酷拉皮卡自己亲手留下特殊的记号来指引他这个哥哥走向终点?以酷拉皮卡对他的在乎,怎么可能会允许西索这一看就绝对不靠谱的家伙来给他留记号?
在仔细认真地寻找一下地上真的没有酷拉皮卡留下的记号后,东方心里对酷拉皮卡担忧可是成直线上升的趋势。尤其是当他想到了那只连羊皮都懒得披上,一直死脸赖皮十分不要脸也十分无耻地跟在酷拉皮卡身边诱拐酷拉皮卡的狼——库洛洛。鲁西鲁这强盗头子时,东方眼前顿时一阵发黑,仿佛已经看到了库洛洛把酷拉皮卡连皮带骨地吃进肚子里的画面。
越想就越是不安,看着每隔一段路就会出现在地上指引方向的扑克牌,东方的脸色可真是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他之所以来会参加猎人考试原本的目的就是为了要保护酷拉皮卡不受到任何的伤害,结果到头来酷拉皮卡没有保护好还反而让他进了狼嘴不说,自己也惹了一身不清不楚的情债回来。
想到这里,东方心里一阵的纠结,脚下的步法更是加快了不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