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叶秀云大概觉得自己挣脱不了吧,索性也不挣扎,只是,她好像是在发
泄般挥起小拳头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仿佛这样自己心中的愤恨就能够减少一
般。也不知道是为什么,她似乎越打越起劲,一双粉拳就好像是在擂鼓一般上下
敲打。
过了好一会儿,似乎是累了,她便停了下来,但是她的双手却紧紧的抓住林
宇的衣襟,媚眼紧锁,小嘴闭合。十足一个在生闷气的小姑娘,倒是有几分可爱。
林宇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道:「伤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不要!」
叶秀云双手按在自己的玉足上,就是不让林宇碰上一下。
无奈之下,林宇只好问道:「你这里有没有铁打酒?」
叶秀云瞟衣柜角落边一眼,却是别过头去,道:「不要你管!」
林宇顺着她的目光,果然发现有铁打酒在,他取了过来,坐在床上,也不再
跟她说话,而是抓住她的小腿。
「啊!痛!你放手……轻点啦!」
「现在觉得怎么样?」
林宇混着酒药,一边用自己的潜龙真劲打通她肌肉里面的淤血。
「好了,休息一下就可以了。」
「嗯?」
看着倒在床上睡着了的美人,林宇心里竟然生不出一丝欲火,尽管她的睡姿
是那么美。
唉,再次叹了叹气,林宇走出了门外的走廊上,倚在一根柱子,静静地坐着,
坐着。天地之间好象一切都跟自己自己没有关系一般,他像一只快乐的小鸟,在
天边自由自在地飞翔;他又好像一条小溪里的鱼,每天都在水里优哉游哉的游来
游去。天地不仁,以万勿为刍狗!即使人的力量如何强大,他都不能离开大自然
而生存着!人活着是为了什么?或金钱,或地位,或权力……
「吾身之渺小,如沧海之一粟,容吾身于沧海,则方寸之胸襟,同沧海而无
涯;吾生之短暂,如天地之一隙,容吾生于天地,则有限之生命,比天地之无限!」
或许,自己只是这个世界上十分渺小的一个人而已,可是这又有谁能够知道
呢!
忽然之间,林宇好象相通了很多事情,有一种矛塞顿开的感觉,这就叫——
顿悟!
望向天际,太阳的余辉也逐渐消失在天地之间,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中坐
了一个下午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不是还有明天吗?」
叶秀云的话语在身后响起,她的声音很好听,如涓涓溪流般清脆,犹如画眉
鸟般悦耳。林宇他没有回头,而是道:「你的伤好了吗?」
叶秀云离着林宇数米的地方坐了下来,道:「你好象很会吟诗呢?再吟几句
来听听嘛!」
听了她的话,林宇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前世网络里面流传这么一句:
一手好湿容易,一辈子好湿就难了。想着想着,林宇竟然失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
林宇毫不容易停止傻笑,道:「要是湿的话还是要你来帮忙啊!」
叶秀云不解地问道:「为什么?」
林宇摇头,又唱道:「美人卷珠帘,深坐颦娥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
叶秀云瞪了他一眼,却在默默反复的品味着林宇的诗句。
「你看,星星都已经出来了呢!」
林宇忽然指着天边出现的颗星星道,他忽然想起了前世一首叫
的歌,虽然他不记得歌词了,但是曲调还是有一点印象的,想着,他便拿出了长
箫(不要问长箫哪里来的,苍苍好象都交代过的)吹了起来。
一曲终罢,没有掌声,没有尖叫声,只有两个人的心跳声。一时之间,他们
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天上的繁星。
微风吹拂,深秋的夜晚有点寒冷,叶秀云打了个寒战,但是倔强的她并没有
离开的意思。
如果这时有人在她们身后的话那一定可以看得出来,林宇的身体竟然慢慢地
向着叶秀云靠近!但是,他双手枕在脑后,而双脚更是在一起,他的身体却偏偏
会移动!
叶秀云有点受不了而打了个喷嚏,她双手抱在一起,身体缩了缩,这时,后
面忽然多了一件衣服,却是林宇已经坐到了她的身边。
不知道为什么,叶秀云忽然觉得心里暖暖的,就好象被人抱在怀里细心温柔
地呵护着。
「嗯?怎么自己真的好象被人抱着一样呢?」
叶秀云疑惑地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自己真的被人从后面抱住了!